回到卧室,婉春就被扔到了床上。
因为婉春喜欢中式的家具,这次回来朽木家住后,山田管家特地送上了一张上好檀木的中式大床,不但睡上去舒服,闻上还特别香,每天晚上婉春都睡在这张大床上,都快离不开了,也因为这样她才那么不舍得离开朽木家。
“呕”
蓦地一下扔到床上,婉春的胃顿时不舒服起来,一股酸味涌上喉咙,她连忙抱着床头一个装饰用的花瓶,狂吐不止。
朽木白哉一直没离开,见她吐的惨绝人寰的模样,居然也没走开,还非常温柔的在她的背上轻轻拍了拍,等到婉春不吐了之后,还贴心的送上了一杯香茶,要不是她开了游戏辅助确认对方是本人,她差点以为站在自己身边的是另外一个人。
好吧,无论怎样,今天的确是她失礼在前。
婉春用中冷泉漱了漱口,将身上的狼藉全都擦拭干净,非常歉意的对身边人鞠躬一礼,低声道“实在对不起,队长,让您担心了”
朽木白哉没有吭声,只是一直盯着她,仿佛她的脸上有什么东西般,那双灰紫色的眸子犹如一汪深水清潭,清凉如水,却又不深不见底。
婉春下意识的摸了摸脸,确定脸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后,奇怪抬头看他。
“队长,我怎么了吗?”
话还没说完,婉春就被眼前忽然放大的面孔惊呆了。
或许是经常看到自家队长熬夜处理六番队文件的模样,所以婉春对他一直很敬重,处理文件上也尽心尽力。虽然她偶尔会时不时在他面前挑衅作死,但也证明,她从心里已经当他做为朋友。婉春在静灵庭的朋友不多,朽木白哉算是极为重视的一个,也因此,婉春才会对他的疏远而感到不舒服。
但婉春万万没想到,一向看起来和纯阳宫道长一样清心寡欲的朽木白哉,对她起了那样的心思。
或许是婉春惊呆了,居然忘记了反抗,等她回过神来时,朽木白哉已经撬开了她的嘴唇,勾起了她的舌头一同缠绵,婉春经历了两世,虽然都是民风开放的世界,耳濡目染较多,但本身还是个黄花大姑娘,跟男人别说接吻了,拉拉小手都很少,哪经历过这种阵仗,用不了多时就缴械投降了。
就在婉春几乎快要投入时,朽木白哉忽然松开了禁锢她行动的大手,向后退了几步,露出了一脸震惊的表情,倏地瞬步消失不见。
“……”
数秒后,回过神的婉春怒了:特么的是什么意思,这混蛋刚才那个表情特么的到底是什么意思,老娘不发飙你夺走了老娘的初吻就算了,你特么的居然还跑了,还是不是男人!!
经此事一闹,婉春的酒彻底醒了,怒气冲冲的向朽木白哉的房间走去,连路上碰上端水过来的铃乃也不知道。
还好这里是朽木大宅,是朽木白哉的家,除了这里,他还真没地方去。在拍了五分钟房门,丝毫不见有任何人影出来后,婉春开始反省自己平时是不是表现的太过温柔了,搞得别人以为自己真的没有脾气,就在婉春思考着要不要将面前的门砸了之即,大门忽然打开,朽木白哉的身影出现了。
“我……”看见正主,婉春翻了个白眼,刚要发火时,却被对方一手抱住,带进了房内,房门也随之关上。
一直悄悄跟着的铃乃在外面看了半天,见婉春被抓进去,正想上千探视情况时,却被突然出现的山田管家喊住。
看着一向古板严肃的山田管家露出那种喜悦高兴的表情,铃乃怔了怔,看了看朽木白哉的房间,一瞬间仿佛联想到了什么,顿时了解了。
在房里的婉春也没有时间去管他们的想法,因为此时的她刚一进门,就被来人含住了嘴唇,灵活的舌头撬开了她的,霸道的吮吸着她的甜蜜,淡淡的桔梗香从对面传来,渐渐迷惑了原本还清醒的婉春,只见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婉春就躺在了床上。
而此时身上的男人也不知何时转移了阵地,脖子上传来酥/麻快/感让她不由得陷入了沉沦,一个温热的气息忽然含住她的耳垂,那股销\\\\魂\\\\酥\\\\麻的感觉顿时让她浑身一颤,口中更是不由自主的发出一道娇媚呻吟,吓的她猛然一惊,神智也恢复了清醒。
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婉春惊吓的坐起来,微凉的胸口让她下意识的往下看去,这才发现自己的衣襟不知何时已经被扯开了,露出了大片的“春光”,婉春又羞又气,捂着衣领恼怒的冲着那个男人大吼“我可不是那种女人,想发泄的话,自己去找”
说完,婉春就猛地站起来,冲着大门跑去。
可就在她快要握住大门的一瞬间,一个温热的怀抱忽然从背后抱住了她。
“别走”
婉春一顿。
眷恋的在怀中女人的颈间磨蹭了一会儿,朽木白哉忽然觉得再也没有比这个更温暖的存在了,自从绯真走后,这个家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冰冷,而他的心也因此变的麻木,直到在那家小酒馆碰上婉春后,那种如同绯真般温柔的气质让他忍不住侧目。
婉春,一个看似温婉而又聪明的女人,虽然相处久了会觉得她的个性时不时的会有些抽风,但更让人觉得她很可爱。虽然他一直在漠视着她的存在,忽略着她的身影,一遍遍的回想绯真在世时的模样,可随着时间的流逝,绯真的身影却渐渐变得模糊,而婉春的身影却变得越来越清晰,就连朽木白哉自己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留意起她的一举一动,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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