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条件有限,韩钊用他俩刚吃完的饭盒烧了点热水,给何靖绞来了热毛巾。
听他说黑,韩钊把头灯摘下来挂在帐顶。
“手。”
何靖乖乖伸手。刚刚滑下山坡的时候,他双手乱抓了几把,掌心尽是被有锯齿的杂草割出来的血口子。
韩钊看着他手掌上的血印子,叹了口气,用热毛巾轻轻帮他擦手。
“疼不疼?”
“不疼。”
明明是自己拉着韩钊来徒步的,结果却莫名其妙摔下山,实在是有够丢脸的,怎么还能叫疼。
韩钊帮他擦完手,从背包里翻出一小瓶高度二锅头,三两下拧开了盖子。
还没等何靖反应过来,二锅头左一下,右一下,瞬间浇满了两个手掌。
“啊啊啊啊啊啊!”
何靖一下子叫起来。
韩钊捉住他的手,往手掌上吹着气,好让酒精挥发的快点。
“再嘴硬呀。”
何靖痛得脸都变形了,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我真是……挺没用的。”
韩钊举着他的手顿了顿,忽然张口含住了他左手的无名指。
舌尖缓缓滑过手指,指尖传来一阵酥麻,何靖睁大了眼睛,顿时忘了掌上的痛。
韩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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