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将他的手捆了起来。干完这些,我已开始喘息,虽然田锐还是不放弃抵抗,但手没得自由后,对我的阻力已大大减小,我还是以绝对的姿态压住了他。
“别再拒绝我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不要你了。”我温柔地一下一下亲吻着田锐的嘴角,看他可怜地哭着,“所有人都当我是他的替身,你也可以的。以后你会发现我比他更好。”说完,我再也不顾田锐的抗拒,脱下他已经被我撕坏的上衣,连同内裤一起扯开他的裤子。
看着在我面前完全裸呈的田锐一身极富于力量感的身躯,我赞叹一般地从他的颈项开始抚摸,穿过鼓胀的胸膛,滑过块垒分明的腹部,最后落到他身下毫无生气那一团软肉上。
我看了眼逃避似的用胳膊挡住脸的田锐,没有丝毫反感地一口含住吞吐了起来。
我对性事毫无经验,但我毕竟是男人,虽然不熟练,却也知道怎么样才会让男人感到舒服。
我吸吮着肉茎的头部,巨细无靡地顺着茎身来回舔舐,是不是含住下面的两个囊袋,甚至是深喉我也做了,穷尽我能想到的所有办法伺候田锐的肉柱,但那一团就仿佛毫无知觉般没有丝毫反应。
我若有所觉地拉开田锐遮挡脸的胳膊,露出了他满是泪水充满恐惧的脸,以及被他自己咬到血迹斑斑的胳膊。
“为什么?”我无力地问道,“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能把我当做他的替身,为什么你就不行?”
“不一样,小逸是小逸,小小瑞是小小瑞,不一样。”田锐摇着头肯定地说道。
“哪里不一样?我们不像吗?”我自嘲地笑笑,“我从还未出生,就被我的母亲当成了他的替身,替代品,为什么到你这里就不行了呢?我不介意你也当我是他的替身的。”
“我喜欢小逸的小逸,我也喜欢小小瑞的小小瑞,但是不一样的,小逸和小小瑞是不一样。”田锐抽噎着回答我说。
“你的意思是说,你只要他是吗?可惜,他却把你让给了我,他快要死了。”我平静地再次提醒他这一事实。
“他到哪里,我也要跟到哪里。”可此时的田锐,眼中还含着泪,神情却是平静坚定的,“就算他抛下我,我也会追上去的。”
“他不是要到哪里去,而是要死了,死了你懂不懂?”我好像感觉出什么不对劲,皱着眉问道,“死了你要怎么追?难道你也去……”最后一个字我没能说出来,在田锐平静到几乎安详的神情下,一股凉意袭上我的后背。
第十九章
如此平静的田锐让我感到惊慌,默默地看着他挣开困住双手的衣服布条,熟门熟路的找出替换的衣物穿上,就仿佛我刚刚那样的兽行,全然没有发生过。
穿戴整齐的田锐温和地笑着看向我,第一次伸出手像是长辈般的抚摸我头顶,说:“我喜欢很多人,隔壁的梁阿伯,居委的许阿嬷……小小瑞也非常喜欢,但是小逸却是跟这些喜欢不一样的。”
“我知道什么是死。伯伯死了的时候,小逸告诉过我,伯伯那样变得很冰很凉,一动不动,就是死了。心口不再跳,再也不会对我说话。”说着,田锐不自觉地捂住心口,“死是一件很难过的事,却不是最难过的事。”
像是想清楚了什么般,田锐笑得明朗,“小小瑞,再见。”推开紧闭的房门,走入灿烂到刺目的烈阳之中。
我看着完全融入阳光中的身影,全身无力地瘫躺在空无一人的床上,闷热的气温蒸烤出我细密的汗水,顺着额头落入我的眼中,引起阵阵酸痛。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难过,是为了田锐的断然拒绝?还是为我强求也强求不来的初恋?都不是。
我不知道我这样躺着有多久,只知道等我注意到时太阳已然西斜,身下的凉席上也满是我的汗水,黏腻不堪。
我木然地坐起,不知该何去何从,抬眼却看到不知站在门口多久的母亲。
回想起前不久对母亲说了如此狠毒的话语,我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她。我知道我之前的怒气,完全仅只是迁怒,看着母亲那肿得形如核桃的双眼,我暗自愧疚起来。
见我又默默低下了头,母亲走进屋坐在了我的身旁,颤巍巍的手轻轻触了下我的手背,见我没有排斥,才终于握住了我的手,我很轻易地就感觉到相连的手心中冰凉的汗意,以及难以掩饰的轻颤。
我不自觉跟着红了眼眶,这个颤抖着碰触我的是我的母亲啊,我是对她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才会让母亲害怕触碰我?
“孩子,对不起。”母亲哽咽着说道,“对于你,我与你父亲都亏欠你太多。”
“不,妈,你没有欠我什么。”我摇摇头,用力回握住母亲的手,“是你给了我安定的生活,养育我长大,我怎么样都不该那样说你。”
“如果你真的明白,就别再说什么替身的,”母亲情难自已地拥住了我,再度痛哭起来,“你说这样的话,就比拿刀子戳妈的心窝都难受啊!”
“那个负心汉算得了什么?就算拿你的一个脚趾甲换他回来,妈也不会愿意啊,你怎么就是死钻进妈说的一句气话就出不来了呢?”
我轻轻拍着母亲瘦弱的肩膀安慰着道歉着,觉得自己真的是幼稚到可笑,什么替身不替身的,真钻牛角尖就绕不出来了。
“捐骨髓的事也其实主要是为了你。”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全无形象的母亲终于缓了缓,才接着说,“你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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