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刷指甲油,看着面前一批被活捉的小白银和被上缴了的白银圣衣觉得心情好极了,嗯,还有一个圣斗少女貌似投敌了,反正不管怎么说也被搞定了,随着银河战争的发展,过来挑场子的是越来越多,之前先搞定了一辉,之后又有白银来拆迁。
我放任乌鸦座把沙织带走,最后诱捕成功一批小白银。嗯……直接去找星矢他们然后送一血当经验值的我就管不了了,而且也懒得管,反正都是自找的。要怪就怪把你们派出去当炮灰的某个人格分裂患者好了。
那边自从艾尔熙德捕获了一只名叫修罗的后辈之后他就很少来找我麻烦了。
确切来说他很愉悦的调|教后辈去了,我也懒得管,反正我当初和他说好的就是这样,我会把他送回有圣斗士世界观的世界,之后他要做什么都是他的事情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我喝了一口红茶,对着面前那一、二、三、四、五、六、,六个小白银微笑着招了招手,“你们好呀,可爱的小弟弟们。”
那群小白银集体打了一个寒颤,我单手撑着脸,把玩着手里的茶杯微笑道,“那么,让我们省去无聊的开场白,直奔主题好了,各位可爱的小弟弟,要不要乖乖投诚呢?”我施加在他们身上的束缚阵法连有着神之小宇宙的王羽都挣不开,何况几个连光速都没有的小兔崽子。
“作为雅典娜的圣斗士,士可杀不可辱,要我们投诚于假称雅典娜邪恶之徒,不如直接杀死我们好了。”我记不住他们的名字,说话那个好像是猎犬座,啊,具体谁是谁真心记不住啊。反正只是炮灰而已。
美衣向前一步满脸的愤怒,“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伸手拦住怒火中烧的妹子,在之前的战斗中她和那个叫卡提亚的北冕座少女战斗了一场,卡提亚受了点伤。现在晓玲正和城户沙织在病房里看她。
虽然有巨爵座圣衣的治愈之水没有什么关系啦……我揉了揉太阳穴,侧过头去,“我就很好奇吧……”拉长了声音吐槽,“明明在山崖之上感受到了那个被你们认为是假冒雅典娜的小丫头为了保护星矢小朋友所施展出来的小宇宙,明明发出了‘能拥有这样超过黄金小宇宙的人,难道是女神’这样的感叹,你们居然还想着‘先抓回去再说’——你们没有一个动动你们被肌肉塞住了的脑子想想,如果你们真的把被你们怀疑是女神的小丫头抓回去会怎么样呢?本该在圣域中的雅典娜为什么会流落在这这种小地方还被你们讨伐呢?”我站起来伸手拍了拍美衣的肩膀,“虽然我这个人经常挑战人与人之间的信任这个问题,但是我看到没脑子的背叛者还怀着满心的小心思这种事情也会觉得不爽呢~”
“杀了你们?好便宜的……我要你们活着,然后一个个给你们的脑门上贴上‘背叛者’的标签,没收圣衣赶出圣域告诉所有世界各地的青铜白银们‘瞧啊,这些白银圣斗士中的败类,明明察觉到了不对,还对着圣斗士们发誓保护效忠的女神出手’——你们看~怎~么~样……啊~光是想想就兴奋到心跳不止呢,看着你们背着屈辱的背叛者之名,被嘲笑被鄙视被唾弃……简直……太~爽~了~”
美衣在旁边打了个寒颤,“名、名取小姐……”
“……恶、恶魔啊。”王羽抱着胳膊狠狠抖了一下。
“邪恶到了用语言难以形容的地步……”埃尔伯吞了口口水向后退了一步躲到了沙发后面,“光是现在放射出来的抖s光波都足够染黑整个太平洋了。”
“闭嘴,不要打扰我调|教不听话的小鬼。”我转过头去让他们两个闭嘴,那俩家伙直接抱着头蹲到一边去了。
对圣斗士来说死亡很恐怖?没错,他们之中确实有些怕死鬼,甚至还有怕疼的不想留疤的自恋的骑墙的收集癖的,但是对于他们来说更加恐怖的事情是什么?是折损他们的荣耀,把他们钉在背叛者的耻辱柱上,这是比死亡和疼痛更加可怕的东西。
“哪怕在你们死后,你们的墓碑上也会刻着——‘前xx座,背叛者,这样耻辱柱一样的内容,”我踩着凉拖挪到其中一个身边,“准备好被钉在圣域背叛者的耻辱柱上了吗?我会很愉悦的斥资从不知道哪个山上敲来一块圣域火钟那么高的花岗岩,把你们的名字和事迹都刻上去的。”
那群小白银一个个都露出了痛恨无比的表情,“……恶魔。”
我昂起头抱着胳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们,“啊……你们想要诅咒或者唾骂都可以,反正除了杀掉我之外根本没有别的办法阻止我这么做,而你们挣得开吗?挣不开对吧——无力,弱小,愚蠢——雅典娜真是可悲啊,居然有你们这样的人作为战士。”对,再愤怒一点吧,最好怒吼出来,大声嘶吼你们心里对这种说法到底有多想反驳,多想驳斥,多想说自己被这样说委屈到死……
“闭嘴!”其中一个白银大声的吼了出来,但是除了吼出这句“闭嘴”,他几乎都没有再说别的话。
那是因为……“可惜的是……你们为自己辩驳的理由都没有对吧?”我把手放在心口,露出一个微笑,“因为你们就是可耻的背叛者。”啧,看看你们这一张张软弱的抖m嘴脸。
“请不要在这样说下去了。”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顾潇原本抱着胳膊站在门口笑看好戏,但是他现在摊开手退到了一边,北冕座卡提亚站在她的身边,她之前不知道什么原因叛变到了圣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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