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感觉。
伸出手,他猛然抓住白烟的手腕。
“怎么了?”白烟抬头,愕然的问。
梁厉风不说话,看着他,一双眸子里燃烧的是熊熊的火焰,慢慢靠近他,不敢放肆,试探的在他脸颊上吻了几下,然后看白烟没有反抗,就放下心吻上了好久不曾触碰过的唇。
拉着他,放到床上,轻压上去,关掉了床头的台灯,在一片昏黑中,褪去彼此的衣物,梁厉风像膜拜名作一样,小心的抚着,摸着,碰着,白烟闭着眼,虽然没有配合,但明显是放软了身子,没有抗拒他的动作的,甚至在他舌头打着圈吮吸一侧的乳粒时,会从喉咙深处发出软腻的呻吟,并挺起上身把自己往那人嘴里送。
肢体相接,没有强迫,没有血腥和暴力,也没有反抗和拒绝,这一切,让梁厉风感觉到了不一样,身下的人若有若无的轻哼,咬着嘴唇压抑着的呻吟,还有轻颤的身子,揪住被单的双手,额际汗湿的头发,还有慢慢动情了的神情,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体验,还没有进入,只觉得一bō_bō汹涌的情-潮就不停拍打着自己,只想着把所有最好的都给了他,梁厉风低下头,竭尽所能的讨好着,让他在自己嘴里射出。
那一瞬间的表情让梁厉风迷醉,撑在他上方一个表情也不放过的看着他,在窗外的路灯浅浅光芒中,那朦胧的脸庞,更是添加了几分美。
手指缓缓插入,轻柔捻动,哪怕身下的人轻皱一下眉头,他也立刻停止。
直到深深进入的那一刻,他低低发出一声闷哼,趴到白烟身上紧紧搂着他,不停亲吻着白烟汗湿的脸,湿润的唇。
只一次,梁厉风就停下了,尽管远远不能填补他那积蓄已久的yù_wàng,可他早就懂得了有些事情的正确做法,他抱着他,裹住被子,呼吸着彼此的味道,沉沉睡去,一夜好梦。
白烟想要工作,梁厉风也欣然同意,只需要通知他在哪里上班,及时跟他联系,其余的,任何事情都不限制他。
也许真的就像白烟说的一样,梁厉风忽然想起那天他拒绝朱景强时说的话,谁离了谁都一样过,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大概,白烟是已经忘记了过往,逐渐接受了他吧。
这一点一点的转变,不正是体现了白烟心态的恢复吗?
他已经从那场撕心裂肺的痛苦总走出来了,他身边的人换了,可是他的生活还要继续,从病情恢复到正常吃饭,再到迈出家门,最后到正常工作,按时回家。
终有一天,两人能手牵手,毫无顾忌的谈论那一个曾经的人吧。
第68章
陈景辉阴沉着脸,在火车站候车大厅里站着,脚旁是一个蓝白相间的旅行袋,里面装的鼓鼓囊囊。等了好一会,不耐烦且阴沉的神色让周围的人都悄悄避开的时候,有个人招着手朝他快步走来。
晃了晃手里的车票和买好的一大袋的吃食和水,朱景强走了过去,无视他拉长的脸,拎着包四处看了看,指着旁边一处人少的地方:“走,过去那里坐。”
陈景辉走近他,一把拉住他往旁边走,力道之大让朱景强趔趄了好几下才稳住步子,歪着头,拎着包,由他揪着自己的领子朝人少的候车大厅一角走去。
“你为什么要走?既然都分开了,你好好在这里过就是了,为什么要走,该滚的人是他,他不识好歹,他抛弃了你,他都有脸继续留在这个城市,你为什么要跑?”揪着朱景强的领子,恶狠狠的把他往墙角上一撞,咬牙切齿的低吼。
朱景强就知道他要说这些,难为他能忍到现在才出声,笑着说道:“我还以为你一直要到我上了火车才说。”
“你别跟我扯开话题,你说啊!”陈景辉手下一用力,朱景强让他压的忍不住咳了一声,略带嘲讽的扯出一个笑:“我就是想出去散散心,你说,这个时候,难不成让我憋在家里,自暴自弃,与世隔绝,然后发生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才算是正确的,才算是应该的?”
陈景辉沉默了,那双有力的手也慢慢放了下来,其实,这些他也都懂,只是替他不值而已。
他那么拼命,那么努力,那么执着,让任何人都不能相信,一个人可以为另一个人做出这么多,失去那么些。可到头来,那男孩简单几句话就把他打发了,那些曾经的努力成了笑话,成了一堆连垃圾都不如的废弃物。
陈景辉有一腔的怒火要发泄,可他不知该针对谁,他也曾经想过让朱景强放弃,毕竟这对于他来说是最好的,而这个死心眼的男人无论自己怎么劝他都不曾听过一句,如今,那个男孩让自己的想法成了真,他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甚至有隐隐的怨恨,一个人究竟要怎么无情,才能这么对待一个如此真心爱自己疼惜自己的人,尽管他也知道,那个男孩只是无奈被迫甚至也是为了朱景强着想才不得不作出这种举动。
他之所以憋屈,就是因为都知道都了解,所以才无法发泄,更何况,他都难受至此,那朱景强呢,在他面前,自己又有什么资格谈难过说痛苦?
也许,就这么出去走走,对他来说才是最合适不过的。
陈景辉楞了好一会才低下头拎起包:“走,去那边坐着。”
说罢,头也不回的往空置的座位处走去。
朱景强什么也没说,把车票装进兜里,默默跟在他身后。
“坐几个钟头到?”
“大概要三十个钟头左右,不晚点的话,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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