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就是浑身的细胞都有种兴奋的跃跃欲试感,让他也跟着开心。
身旁,梁厉风还在睡着,强劲有力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腰部,一条腿也搭在了小腿上,将他整个人半压在身下,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指到七了,按照往常,梁厉风早就该起来了,今天却不知怎么晚了些,大概是因为昨晚吧。昨晚白烟因为终于忍受不住刺进尿道孔里的那根细管的刺激疼痛而反抗起来,梁厉风一时不察竟然没能及时反应,在他抽出来的一瞬,白烟的动作使得那根细管插进了大腿根部,当时血就冒了出来,梁厉风难得没有继续折磨他,阴沉着脸叫来了医生给他包扎,一直折腾到半夜,两个人才沉沉睡去。
白烟偷偷的想,可能是因为昨天让这个人不痛快了,所以他今天才这么开心的吧?抿着嘴巴,笑的眼睛都要眯起来了,虽然大腿根部还有些疼,不过跟梁厉风对自己的那种疼痛明显不同,这种他才不怕,甚至有些庆幸和欢喜。
身子也很干爽干净,有种这么久以来都难得有的洁净感,轻轻的抽出自己被压在梁厉风身下的小腿,一点点,小心翼翼的,白烟翻了个身,背对着梁厉风,看不到那张造成他如此境地的脸庞,他半眯着眼睛幻想起来。
此刻,躺在自己身后的是朱景强,他的身子总是暖烘烘的,不论夏天还是冬天都如此,他在身后呼吸着,像一股无形的罩子将自己罩住,包裹在其中,一点也不霸道,有种温柔的强势,让自己心甘情愿的享受着,白烟干脆闭上眼睛,想着那双手搭在自己腰部,嘴巴凑过来,小声喊着:小烟,小烟,小烟。
“小烟。”
白烟一个瑟缩,睁开眼睛,他朦胧的眼睛不需要假装就看起来一幅昏沉的样子,被翻转过身子掀开薄被,一个头颅凑到大腿根部,头发撩在那里的肌肤,麻麻的,很痒,让他忍不住想收回,却被按的紧紧的。
“应该结疤了。”梁厉风抬头看着他说:“以后不能闹,记得吗?”
白烟点头,小声说:“疼。”
“哪里疼?这里吗?”梁厉风皱眉看过去,唯恐伤口裂开。
“不是,是昨天疼。”白烟蜷缩着身子轻声说。
“昨天疼了才闹的,是吗?”
“恩。”白烟眨了下黑黑的大眼睛。
“快了,就快结束了,没事的,以后就好了。”梁厉风的眼中闪过不舍,但也就那么一秒不到,很快就被坚定和不容置疑所替代,他俯身罩在白烟的身上,直直的盯视着他:“以后如果再反抗会更疼,要记得听话,知道吗?”
白烟看着他,呆呆的,可怜的像一只失去了母亲的小猫,颤抖着小身子,睁着大眼睛,可怜兮兮的四处张望,过了好一会才点头:“恩,知道。”
“乖,就快过去了,再坚持几天。”
等一切过去后,白烟的身体和精神都将服从于他,柔顺,恭敬,不再反抗,这样,一日日的相处中,他一点一点的再将自由还给他,让他重拾一切人本该拥有的情绪和思虑,而这时,早就依赖和习惯了彼此的相处,他肯定将朱景强忘记,脑海中只有日夜相处的自己。
起床洗漱,白烟从梁厉风手中接过他准备好的饭,还是米粥,不自觉的皱起了眉,梁厉风看到:“不喜欢?”
白烟立刻摇头,张开嘴直接含进去一勺,哪知太热了,一口进去就烫到舌头,忍不住吐了出来。
伸出舌头,梁厉风俯身凑过去轻轻吹着:“这么慌干吗?烫了吧!”
白烟嗯嗯着点头,伸手比划,梁厉风抓住他手将他揽在怀里:“不罚你,我知道不是你的错。”
看着伸出的舌头尖上下晃荡着,梁厉风小腹一阵灼热,低头就吻上去,毫不怜惜的伸进去,在刚经受了一番折磨的口腔进行了一次扫荡,每个角落都不放过,力气之大恨不得将他整个人吞吃进去。
白烟不敢反抗,喉中发出嗯嗯的呜咽,仰着头由梁厉风予取予求。
等梁厉风的火越窜越大他才赶紧刹车,看着脸色绯红,嘴唇红肿,无力的靠在他胸口的白烟,心中的肆虐欲又蹭蹭的上升起来,急忙移开视线将他按进怀里。
“吃吧。”拿起那晚米粥放到白烟手心里。
“恩。”白烟舀起一勺,吹了几口才含进嘴里,吃完后,乖乖坐在沙发上,眼皮都不翻一下。
“给这个。”低着头的白烟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松软的肉松面包,不敢相信的抬头,梁厉风的表情很是柔和,见他望过来,又递了一下,白烟这才相信的接过。
低下头,像个小仓鼠一样的小口小口啃着,一块面包吃完后,轻轻打了个饱嗝,这么些日子以来难得的一个饱嗝。
揉了揉他的肚子,梁厉风轻笑着牵起他的手往隔壁走去,白烟的身子瑟缩了一下,默默的跟了过去。
清脆的锁链声碰撞着,跟随着两人,一直延伸到进入那间房屋里。
白烟穿的是一件长长的睡衣,直接罩下来的,像一件长袍,有些宽松,显得白烟更加消瘦和纤细,锁骨随着走动若隐若现,而头发也好久没有修剪,长了不少,从侧面看过去,有种雌雄莫辩的美,整个人也多了许多以前没有的媚意,在不经意间,从眉梢眼角,从露出的锁骨和拴着细链的脚踝上流露出来。
白烟很自觉的走到那个唯一的床边爬上去,双手抱着膝盖坐着,等待梁厉风的吩咐。
“先下来。”梁厉风拉着他的手臂让他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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