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还有几个白烟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只是觉得包装好看就扔进了推车里,刚开始梁厉风还在看他拿什么,到了后来干脆由着他随便拿。
拎着整整四大袋子东西回到车上,白烟兴奋的扑到后车座上,坚决不坐前面副驾驶座,他说他要检查一下新买的东西。
开着车子,从后视镜里看着坐在后面的白烟从袋子里拿出里面的东西,有一排辉柏嘉的促销圆珠笔,白烟抽出一根在自己手心里画了画,还有手电筒,很圆润很清雅的颜色,推开开关,四处扫射一阵又放了回去,白烟就跟个孩子一样,对这些刚买来的东西充满了热情,挨个拿出来试吃试用。
“快点,我来拿。”回到别墅,车子驶进了车库里,梁厉风先走出来,打开后车门接过两个大袋子。
白烟也笨拙的将他拿出来的东西一一收回去,看着在一旁等待的梁厉风他有些急切,胡乱放了进去后,就提着另外两袋走出去。
一直来到二楼卧室,把东西扔到床上铺开,白烟乐滋滋的看着战利品,看了一会,忽然凑上前开始拨弄起来,把东西推到一旁,然后又把其他两个袋子里的东西都倒出来,这才转头对梁厉风说:“有个东西可能漏到车子里了,我去拿。”
“什么?”
“那个手电筒。”
梁厉风抓住他手臂将他搂到怀里:“不要了,明天再拿。”
“就一会,我去拿,你等着我,回来我给你做可乐鸡翅吃,你先去洗一洗好不好?”白烟抬眼看着他,漆黑的瞳仁里满是渴望。
得了赦令的白烟迅速冲出房间下了楼梯。
打开车库的门,白烟钻进去后从里面关上了门,刚才还带着些笑意的脸蛋立刻沉静下来,甚至还带着几分凝重,车库的门关上后,车库里比较黑,他走到车子旁边,先打开车后门,将他塞进车垫子后面的手电筒拿出来,然后迅速走到车前面将车的前盖打开。
幸好梁厉风平日上班用的是这个稍微高档但不至于像兰博基尼一样稀有罕见的车子,白烟纵然对这些电路和交错复杂的电线,油管,电机等等很不感兴趣,可是他经常陪在朱景强身边,而且至少一周一次,每次都是在他身后看着他摆弄,调整,他根本不必学习,一些最基本最简单的部件都已经一清二楚,比方说哪些是油路输送管,哪些是负责加速的,哪些是负责刹车的,哪些是负责车内空调的,他不懂工作原理,可是他记得隐约的位置。
白烟的手有些抖,额上渗出些汗珠,紧抿着嘴巴,他粗粗喘着气,从一堆绕在一起的线中挑出几根,在光线暗淡的空间里,他打开那柄手电筒确认了一下后,紧跟着将裤子口袋里刚才装进来的那柄小小袖珍型儿童剪纸用的剪刀拿出。
红色的线,跟电线差不多粗细,白烟深深吸了口气,剪刀放了上去。
剪刀并不多锋利,剪这个东西有些钝,白烟剪了有十几秒后,看着红色的那根本来绷的紧紧的线只剩下一层薄薄的大约只有几毫米的连接后,他才松了手,有些愣怔的看着那一处,他又用力摇了摇头,接着剪起第二根,有了第一根做为经验,剩下的就比较快了,四根线都剪下,都剩了一点点连接后,白烟迅速阖上前车盖,用兜里的纸巾擦了擦手,他刚才很注意,双手并没有沾染上油污,只是一些尘土,擦掉后,把纸巾重放回了兜里。
抬步刚要关上后车门,车库的大门刷的一下被打开,白烟受不住外面来的光线,微微眯起眼睛,门口是梁厉风挺拔的身形,背着光,只是一个剪影般的印象,有种高大而压迫的感觉,随着他一步步走进,白烟觉得那种压迫感越近,让他有些难以喘息。
随着梁厉风的手触上来的那一刻,白烟眯起的眼睛也跟着睁开,他笑着伸手,把掌心里的手电筒摊开:“找到了。”一幅开心的样子,似乎在等待着夸奖。
梁厉风并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四处看了看,在车子前方停留的时间稍久一些,在白烟不满的拉拽下才回神,拿过那个手电筒:“走吧,上去。”
第30章
朱景强跟几个人散了后打车回到家中,推开房间的门,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眯起眼睛,似乎白烟正躲在玄关后面的墙壁里,就等着他蹲下身子换鞋时,一个俯冲,狠狠的压到他背上,直到他扶着鞋柜将他背起来,这才笑成一团,双手勒紧他的脖子,乐的东倒西歪。
呼出的气息都是酒臭味,朱景强觉得伤口处一抽一抽的疼,那些兄弟是很关心他,可是对于刚出院的病人最好不要喝酒的事情这些大老粗们恐怕根本没人知道,而朱景强让他们费心了那么久,哪能再推脱。换好鞋子,他躺沙发上,伤口是一个圆形的崩开的痕迹,颜色比周围略浅些,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酒精的刺激,好像比之前疼了些。
“小烟……”朱景强轻声呢喃,泛着血丝的双眼缓缓闭上,一遍遍喊着,好像这样就可以让疼痛减轻,就可以让那个孩子又回到身边,笑嘻嘻的跟自己撒娇耍赖。
那个男人他不明白他夺走的是什么,他不仅仅是夺走了一个觉得漂亮的可以当玩具的孩子,同时影响到了这个孩子以及他身边每一个爱他的人,那男人一个随心所至的念头,导致的是以白烟为圆心的许多人的被波及。
朱景强住院,父母那里不去还没什么,可是白烟的姥姥年纪大了,经常想念着白烟,几次电话打过来,都要编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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