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他的肋骨,念叨着要大补,所以,负责做饭的他每日就是想着法子给白烟增加营养。更何况,前些日子白烟刚刚做了个小型的手术,割了阑尾。至今还不到一个月,因此朱景强更是关心,唯恐出了什么差错。
等他忙活了半个多小时把饭菜往外端时,白烟在沙发上盘着腿兴奋的冲他喊:“强子哥,你看你看,这个女孩子竟然能同时转动两百多个呼啦圈,破了吉尼斯世界纪录。”
朱景强把碟子放下,拍上他圆润的肩膀:“去,端电饭锅来。”
“你去啊,我才不去。”
“懒的!”
“嘿嘿,那不是有你在嘛。有你这个贤妻良母,我只用张嘴吃就行了。”白烟一点不觉得脸红的挺起胸膛说道。
两菜一汤,菜是西红柿炒鸡蛋,西芹炒瘦肉,汤是朱景强中午特意回来炖上的排骨汤,白烟不挑食,两人将菜吃了个差不多,只剩下一点汤,朱景强放到了冰箱里,准备明早起来热热喝。
朱景强洗着碗,白烟颠颠的跑进来,伸手接过他冲洗干净的碗碟:“强子哥,什么时候去老院啊。”
“等我洗个澡再去吧。”
“恩,行。”
“你先换好衣服看着电视等我就行。”
朱景强将水龙头关上,拧干净抹布后拿着换洗的衣服走进洗手间。
这会很多频道都是新闻联播,白烟懒散的靠在沙发上看了好久,不见喜欢的节目,撇着嘴,一脸不乐意。
“小烟!”
“哎……什么事?”朱景强在洗手间里喊起他,白烟急忙跑到门口把耳朵贴上去。
“我今天早晨把浴巾放洗衣机里洗了晾上了,刚才忘记拿进来,你去阳台给我拿来。”
“哦,你等等啊。”
白烟拿来敲敲卫生间的门,不见朱景强回答,耐着性子又用力敲了几遍。
“进来,我在洗头发,不方便。”朱景强闷闷的声音透过木门传过来,白烟犹豫了一下推开门进去,磨砂玻璃里面隐约的一个身影,氤氲的雾气,淡淡的沐浴乳香味,白烟脸不知道怎么了,一下子红起来,他把浴巾搭在外面的横杆上:“强子哥,我给你放这上面了啊。”
“别,拿给我,我眼睛给迷了,递过来。”朱景强打开半扇玻璃门,闭着眼睛伸出手。
白烟侧着身子,眼睛躲闪着把毛巾递过去,指尖刚碰触到那带着水珠的手腕,便一下子被反手握住,直接带进了那个狭小的空间内。
朱景强一只胳膊揽住他,另外一只胳膊迅速关上了磨砂玻璃的门。
八十多个平米的两居室,洗手间只占七八个平方而已,而这个被磨砂玻璃门隔开的淋浴间也就有两到三个平方,如此狭小的空间,在热水的蒸腾下,空气也比外面高出许多。
白烟被用力撞到后面,压在了瓷砖墙壁上,后背咯的有点疼,他不知所措的瞪大了眼睛,有些茫然,朱景强滚烫的嘴唇比那些就在他头顶上还在不断喷出的热水还要烫,在他干净的脸颊上亲吻,不留一点余地。
第2章
“嗯哼……”
蒸腾的雾气在狭小的空间里越发显得浓烈起来,朱景强灼热的唇像是要吞吃了白烟一样,不停辗转吮吸,几乎将他体内的灵魂都要吸出.
迷蒙的雾气中,紧贴的肌肤和攀升的温度让朱景强的理智渐渐消失,动作开始变得急切和粗鲁,白烟脑子一团浆糊,腿部发软的靠在宽厚的胸膛上,整个身子靠着朱景强的手臂来支撑才勉强站住。
“强子哥……”白烟趁着朱景强的唇离开自己之际,双手搭在他肩膀上推离了几分距离,轻声喊着,试图唤回他,让他清醒一些。
白烟上身是刚换好的米白色棉布衬衫,在热水的浸润下,紧紧贴在了皮肤上,浓密黑亮的头发湿淋淋的,一缕一缕的搭在两边的脸庞上,更是衬得他的脸蛋干净白皙,迷蒙中,那双含着雾气的眼睛一眨一眨,朱景强只觉得下身一股股热气涌动,低低呻吟一声,一口咬在白烟的喉结上,听着那细弱猫咪一样的叫喊声,猛的推开他,粗粗的喘着气,把调节阀掰向凉水的方向,沙哑着嗓子说“出去吧。”
白烟被凉水冲到身子激了一下,稍稍往后退了几步,睫毛在湿淋淋的雾气和偶尔溅过来的水珠中,软软的开阖着,他略有些迷惑的歪了下头,然后轻声说道:“我帮你吧。”
“用哪里帮?”朱景强抬起他下巴挑眉望着他,眼睛里的火焰燃烧的正烈。
“手。”他低低的说。
“算了,是我错了不该闹腾。”朱景强长长吐了一口气打开磨砂玻璃门,把白烟彻底推了出去。
等到他解决了所有的问题洗好澡走出来时,白烟已经换了一身洗衣服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等着他了。
“七点半多了,我们走吧。”朱景强吹干头发,来到客厅。
“恩,走了。”白烟伸出手,握着朱景强的手下楼梯。
这个小区属于这个城市最普通的的小区,里面并没有多少有钱人,大都是中规中矩的上班族,靠着自己的每个月的工资养着房子,两人走在发着淡淡橘黄色光芒的小道上,周围尽是形色匆匆夹着皮包或者低头走路的人,没有多少人注意到他们二人。
白烟偷偷笑着,没有松开握着朱景强的手,夜风轻轻吹拂,将白天的燥热吹去,带来一丝沁人心脾的凉气,旁边栽种的道旁树是最普通的梧桐,巴掌一样的叶子若有若无的发散着苦涩又甘甜的味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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