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在一分钟前告诉德拉科,这世上还有比看手相更荒谬的事儿,德拉科一定会对那个人嗤之以鼻,然后充满鄙夷且坚定的告诉对方:“不可能!”
但事实证明,就是有。
当哈利紧紧抓握着他的手,并跟他一起看向桌上那一堆塔罗牌时,尽管德拉科清楚的感觉到两人温热的掌心相对,修长的手指下是彼此腕处跳动的脉搏,可他仍旧没有觉得自己的脑电波会有一天和傻宝宝波特是一个频道的。
所以,他压根没想过自己会选到和哈利·波特一样的牌。
但无耻的命运它总是毫无公德心的挖好一个大坑,然后再眼巴巴地看着你跳进去——
等德拉科眯着眼睛考虑了一分钟后,终于决定好,并伸手探到了那张从右数第七张牌的边缘时,他意外地发现,另一根不属于他的修长手指也搭在这张牌的边缘。
毫无疑问的,这根比他的看起来要有力结实许多、带着薄茧的手指主人肯定是一个格兰芬多无疑。
“哦哦,真巧。”哈利微微惊讶的挑了下眉。
“……你做了什么?!疤头!!”德拉科难以置信的瞪着绿眼睛救世主,“我怎么会和你选一样的牌?!!”
“不知道——大概只是巧合吧,”哈利耸了耸肩,当瞟到斯莱特林王子那明显不信的眼神时,他不得不义正言辞的强调了一遍,“嘿!我真的不知道!我既不是你身体的某一部分,也不是梅林!”
“谁知道你做了什么,总之,我不可能和你选一样的牌。”德拉科傲慢地说,接着他像是想到什么一样露出个惊恐的表情,“你是不是跟着我选的?哦,放弃吧,疤头,咱们俩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下辈子,还有下下辈子也不可能!”
“……脑补是病,得治,马尔福。”哈利面无表情地说。
“啊哦,我不得不打断一下,boys,你们抽到了一张好牌——大阿卡那里的‘恋人’——而且是张正位牌。”吉普赛老婆婆笑得一脸暧昧,“选中同一张牌只能说你们心有灵犀,羁绊深刻。”
“不可能!”德拉科惊呼道。
斯莱特林王子一把抢过老妇人手中的塔罗牌,然后他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很崩溃——牌面中一对男女在天使的召唤下走到一起,成为恋人。可尽管阳光普照,脸上充满了幸福的表情,但恋人的后面却有着一些不和谐的东西——希望之树和毒蛇盘踞的jìn_guǒ之树。
“‘恋人’正位代表双方对爱的渴望,暗示关系会向更加亲密的方向发展——别一脸丧气相,亲爱的——”吉普赛老婆婆把牌又抽了回来,她十分慈爱的看着德拉科,笃定的说道,“我做了这么多年占卜,毫不夸张的讲,每一对儿抽到这张牌的情侣最后有一半都成了s(灵魂伴侣)。”
“那另一半呢?”哈利感兴趣的问。
“……疤头,你不觉得自己的关注点有问题吗?”在一连串的惊吓之后,德拉科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有些干巴巴的。
“丝毫不觉得。”哈利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用一种微妙地语气说,“你要像相信西比尔·特劳妮教授一样相信这位夫人。”
这句话被一般人翻译过来就是:你要是相信这种预言你就是个无可救药的大傻瓜!
很好,德拉科认为自己被冒犯了,他咬了咬下唇,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粉红,心里恨得咬牙切齿——疤头!你敢说我是傻瓜,等着瞧!
可斯莱特林王子忘记了,西比尔·特劳妮对于格兰芬多救世主的意义不同于一般人,从哈利·波特出生起,这位霍格沃茨的占卜教授像是充分发挥了血统中大预言师卡桑德拉的那部分一样,她为哈利做出的每一个预言都会得到精确的验证。
七月男孩,黑狗之劫,包括最终之战的正邪只能活一。
“抽中这张牌的另一半情侣都被这些——看到这两棵树了吗?”吉普赛老婆婆指着牌面上希望之树和jìn_guǒ之树,幽幽的叹息道,“感情在经过考验后才称得上真挚,爱情是美丽而残酷的,她需要选择,人生来就是不完整的,我们都只是个半人,所以我们需要选择对另一半——”
“不完整的人是不能存活在世界上的——人如果只有一半,那压根儿就不算是生物,我的良心告诉我不能再看你装神弄鬼下去了。”此时,站在帐篷角落的夏洛克嘲讽地拖长腔调,冷冷打断道。
连约翰在旁边轻轻拉扯他袖子的动作都被无视了。
“这场闹剧到底还要持续多久?rry,各位,如果还有什么余兴节目,我恐怕不能奉陪了——”夏洛克面色阴郁,从刚才开始他就感到心烦意乱,他再次攥紧了藏在上衣口袋中的右手,手心处的那道红线像是把匕首一样深深地在他的灵魂上划了一刀。
咨询侦探拢了拢黑色的长呢风衣,不耐烦的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一副准备随时拔腿就走的模样。
“啧,任性的小鬼。”吉普赛老婆婆发出个咋舌音,一边用枯树枝般的手摩沙着自己木头拐杖的顶端,一边不痛不痒的说道,“占卜已经全部做完了——总共三百磅,包含咨询费。”
“!三百磅!”这会发出惊呼的是约翰,他像看抢劫犯一样目光看着老妇人,下意识地护住钱包,在没有收入的情况下,这个月的开销已经超出预算了。
夏洛克则发出一声响亮的冷笑,讥讽道:“所有的伪科学果然最后殊途同归,除了英镑以外,你们什么都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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