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等你拿到影帝,我帮你息影。”齐为川语气阴森。
“怎么帮?”
“封杀你呀。”
“还说我呆,你更呆,我自己不会投资的吗?”乔震轻描淡写。
齐为川沉默片刻,目光瞥向乔震,像是看着猎物一般,一字一顿,冷酷地说:“凡是我想要的,都会得到,包括最好的人。”
这话像是直白的威胁,又像是隆重的赞美。
乔震面上不以为然,却又忍不住侧过脸去,望向任何一个不会让他心动的地方。
到下午的时候,齐为川接了一个电话,神色凝重,让乔震一块赶去医院。
乔震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预感事态严重。
两人开车到了医院,乔震跟着齐为川匆匆到了急诊室,林家姐弟早等在那了,看见boss,都是脸色内敛,说:“都送手术室急救了。”
“跟贺伯父说了?”齐为川问。
“还没有,我们一听见消息,就先赶到了医院。”林紫玉说。
齐为川想了想,沉默不语。
乔震不知就里,更觉得莫名的紧张。
林仲玉说:“现在情况危险,要是有个长短,还是通知贺伯父过来吧?”
齐为川点点头,说:“仲玉,你去接贺伯父过来吧。”
林紫玉看着乔震,又说:“joe,医生那边还要你去签字,你二哥和贺融、还有冷默,都中了枪,在做手术。”
说完,林紫玉又向齐为川说了大概:“仲玉就把停车场的视频转过来了,我看了,是乔二少和贺融争执不休,在贺融背后放冷枪,冷默冲上去帮贺融挡了这枪,之后场面就乱了,贺融和乔二少都是怒气冲冲,争抢之下,两个人先后都中了枪,再后面,警察医生都来了,救护车把三个人都拉进了医院。”
乔震听清经过,脸色苍白,脑袋嗡嗡响。
林紫玉叹气,说:“不管这三个人救不得救活,乔贺两家算是结冤了。”
齐为川没有说什么。
这时护士领乔震过去办好手续。之后,乔震一个人静静坐在手术室外头。
齐为川要向贺伯父解释,等在门口,过了有一个多小时,仲玉开车接贺伯父回来了,惠姑也一起来了,后面还跟着言小姐、何少爷,也有许多因为新年提前回到贺家的子侄,在后面开了几辆车,一起都赶了过来。
贺老下了车,神色虽定,手握住齐为川的手背,却微微发抖。
这边走廊,乔震看见贺家许多人走了过来,站了起来。
言小姐看见他,冷笑一声,问:“乔震你也来了,你二哥好大的火气。”
这么一来,贺家人里,记得乔震的,不记得乔震的,都晓得了乔震的来历。
虽然没人像言小姐一样开口责怪,却总是冷淡了几分。
乔震没有开口,此时人还在抢救,争执对错,实在幼稚。
齐为川也没有开口,只是神色冷静地站在乔震身边,守护之意,不言而喻。他这么举动,都落在了贺家人的眼里。言小姐冷哼一声,没有再说话。
这么一大帮人等在外面,手术直到凌晨还未结束,大家都没有走开半步,惠姑怕贺老先生受不住,劝了几回,贺老先生一直没说话,只是摆摆手。
这时,走廊那传来好几人的脚步声,乔震的父亲乔雄毅、大哥、大嫂、三姐、三姐夫还有二嫂林宝欣都来了,原来乔家人听到医院通知,匆匆坐上飞机,从清门市赶到了香城。
林宝欣神色绷紧,莫名憔悴,看见乔震也在,走快了几步,问:“你二哥他……”
“还在做手术。”乔震说。
贺老先生看见乔雄毅来了,久坐身体僵了,还是惠姑扶着站起身来,相互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之后默不作声,都坐下了。
又过了一两个小时,手术终于陆续结束了,护士们把三个人都推进了重症监护。
医生告知,总算没出大事,两家人都松了一口气。
可当时毕竟太过乐观了。
半个月后,三个人苏醒过来,来了好几拨警察过来做笔录,前因后果,认定乔二少是谋杀未遂,贺融是贩卖枪支,撞到一块,互为证据,如果判刑,决不会轻。
意气用事,两败俱伤。
而冷默渐渐痊愈,已是一个月后。
那天,虽然他还坐着轮椅,但他的围棋老师,还有几个围棋道场的师兄弟,亲自过来香城,一起接他回北雄市。
临走,冷默约乔震说了几句话。
病房里,百叶窗拉开了,空气里微尘浮动。
两个人都觉得一个月竟像几年一样长,像蜕了一层皮,恍如隔世。
人遇到变故,大概都是这种感觉。
乔震以为冷默不放心贺融,说:“警察那边没有确实的证据,仲玉动手很快,删了视频,相关的证人也疏通了,而且贺老先生还有我爸的人脉,都很广,不会有人坐牢。”
冷默微微一笑,态度已与先前大不相同,说,“我躺在病床上,大把时间,终于想明白了,贺融坐不坐牢,他都不会改。——他救我一次,我还他一次,这样大概就算是缘分满了。”
乔震怔了。
这时,冷默的同门叫好了车子,过来拿着冷默的行李,推着冷默的轮椅,离开了病房。而贺融半月前就被贺老先生请了私人医生看护,关在贺家,根本不能和冷默道别,更不知道冷默要走了。
连乔二少也渐渐康复,被接回了清门市严加管教。
乔震站着半天,缘分也会满溢的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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