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臀(母河蟹)沟向后滑去,
“啊哈……”
他侧过身子把脸缩进被子里,一只手握住身前,一只手顺着后腰往下……
“嗯、嗯啊……”
乘警一边逗弄小小佘一边时不时亲吻着他的耳尖,高大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他身后,对方温热的大手缓缓划过柱身往下把
玩他的小球,身前的刺激让他忍不住低吟着小幅度的前后摆动腰部,似乎听到对方含在喉咙深处的轻笑,他不满的撅起
屁屁轻轻地左右摇晃,敏感的皮肤擦过乘警身上硬质的制服,
“唔……”
他叹息着磨蹭着身后的布料,后颈似乎感受到乘警乱了的鼻息,
“快、嗯啊……啊……”
身前安慰的手和小(小河蟹)穴里的入侵物同时加快了速度,乘警的炙热顶在他的股缝里随着他腰肢的摆动向前摩擦撞
击,
“嗯……啊啊、唔……啊——!”
他喘息着喷发出来,而后失神的横在满是糜烂味道的被子里好一会,一直到呼吸不畅才挣扎着把头探出来,他伸出手借
着床头的壁灯盯着掌心的白浊,再想起刚才幻想的对象,感觉脸连同脖子都火辣辣的烧起来。
我们……会再见吗?
会的。
他在火车站安检口握紧拳头做了一个加油拼搏的姿势,面对周围人或善意或纠结的目光又涨红了脸灰溜溜的提着维尼熊
小包奔进后车大厅,他捏着回x城的车票做到离入口最近的位子,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离火车到站还有整整1个小时
,来的太早了……他把旅行包抱在怀里让出旁边的位子给同样早到的乘客,想到待会会在火车上遇到那个人,就莫名的
兴奋起来,连带着掌心都汗湿了不少,
或许他会喜欢我的另一个地方湿了,他偷偷地想,然后被脑海中的画面羞得呛咳出声,他来回看着时间,在冷气十足的
候车室里汗湿了背脊,快了,就快见面了,他越来越迫不及待,开始幻想对方看到他的时候会有何种反应,
也许会在查票的时候握住他的手?
也许会在弯腰说话的时候亲吻上他的耳廓?
也许会借着什么理由将他带到乘警休息室这样这样再那样?!
他抱着小包遮掩忍不住上扬的嘴角,然后突然又跨下脸来,
也许那人只是挑起眉毛暧昧的笑……
检票、上车。
没有,
他在座位上偷笑着等待他的乘警,可是2个小时过去了,除了来回走动的列车贩卖员,谁也没有来。
也许那人在前边的车厢忙碌,他想。
没有,
火车不紧不慢的跑了三分之二的行程,期间他醒醒睡睡,同车厢的乘客大多在漫长而枯燥的旅途中像缺水的植物一样蜷
缩起来,应该出现的查票乘警仍然没有影子,也许那人也在休息,他再有一次醒来之后看着昏昏欲睡的车厢仍不住失落
的给自己打气。
没有,
还有1个小时就要下车了,其他乘客大多开始拿出自带的干粮补充能量或是和亲友低声交谈,他摘下眼镜捏了捏眉心,努
力想要扬起跨下的嘴角。
在还有三十分钟就要到站的时候,车厢的那头隐约传来“检票了”的议论声,身边的大哥开始左右翻找不记得塞在哪个
口袋的车票,他猛的直起身子,捏紧了不知道在手里抓了多久的小小的粉色纸张,熙熙攘攘的声音渐进,哒哒的皮鞋声
稳步而来,停在他座位旁的过道上,
“打扰了,请出示一下你们的车票。”
不是。
他觉得自己被一种压抑的情绪包裹起来,紧实得密不透风的包围让他难以呼吸,巨大的失落使得他整个人都暗淡下去,
不是他。
他失魂落魄的伸手递出粉色的车票,看着那个年轻忠厚的乘警小弟规规矩矩的检查完时间站点,再微笑的把车票交还给
他,那一瞬间他有一种想要拉住对方询问的冲动——
可是他要问什么,他要怎么问?问上次,不,是上个月的这趟火车上3号车厢检票的乘警去哪了?问那个不小心把水泼到
乘客身上的男人为什么没有出现?问乘警同志没收的东西会不会归还?
他难过极了,对方和他的想法是不同的,对方并没有期待过他们的再见,对方没收了他的小黄书也许只是不想他误入歧
途而已,他一定在自作多情。他呆在座位上无意识的揉捏手里的车票……
喂,我不想要那本小黄书了,可是你去哪了?
也许我恋爱了。
他无奈的笑了笑,抱着维尼熊的包包出神的坐在候车室里,3个月,3趟车,他一次没有见到想见的乘警同志,他觉得自
己跟被去势的猫咪一样(对不起这个比喻完全是我个人的恶趣味==)对什么都提不起性致。他曾经偷偷上网查询了x城的
g吧,然后换了一身强调腰线的衣服装作熟门熟路的样子试图混进去,他成功了,坐在台吧前搭讪的人络绎不绝,他放任
一些长得比较对他胃口的男人不规矩的手,可是摸到他身上却完全没有那种感觉。
他想起乘警同志似笑非笑的用指尖轻轻滑过他的掌心,那种轻轻地痒痒的触碰缺让他的身体燃烧起来。
现在没有人能让我“烧”了,从g吧回来后他失落的卷在床上,用左手触碰右手那人触摸过的掌心,想象那人的双手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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