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s大。”
“喔!”沉锋有所了解地抬起手指来,隔着空气挥了几下:“那倒也是咱们国内顶尖的一流大学,怎么样?有把握考的上吗?”
“有。”沉入江的回答很简单,就那么一个字,不过的确是带着一种莫名让人放心的自信。
“那挺好的。”沉锋难得的笑了一下,“你也十八岁了吧?沈家那边的赡养应该也没了。你大学的费用,舅舅尽力给你寄回来。”
沉入江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想笑,大抵是这其中的期盼让人感到满足:“嗯……”
沉锋朝着他坐的位置挪了过来,从自己的口袋里取出了什么,系到了他的脖颈上。沉入江低下头,手指捏着那看着十分精致的怀表,但是看起来已经有一些年岁了。打开盖子后里面的钟表还在运转,那盖背里倒是存着一张照片。
是沉入江自己三四岁时候的照片,牙还没长齐,流着鼻涕朝镜头笑的天真。
“舅舅也没什么可以给你的。”沉锋帮他把怀表关了上去,放到他衣服里面:“也快上年纪了,能活个多久也是未知数。这东西好好收着,当个念想吧。”
沉锋的话音刚一落,这边沉入江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反应,那放在一旁的电话就已经响起来了。他怔了一下,与沉锋对视了一眼后立马将电话接了起来。只是还没等他放到耳边,沉锋就已经将其从他手中抽走了。
“怎么?听说你们满世界找本大爷?”沉锋的声音一改温和,莫名带上了一丝桀骜的味道。
舅舅比他年长二十一岁,如今已经快要四十岁了。但是有时候对上他总会觉得他还比他的年龄年轻上一些,不过再怎么年轻现在也已经是一个大叔了。
“有事儿好好说啊?抓什么小孩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薛风间恋童呢。”沉锋嘲讽的嗤笑了一声,又说道。
沉入江坐在原地,目光停留在沉锋的身上。他也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但是看舅舅这口气。估计能把对方气的够呛,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不过他年轻的时候,就不是一般的嘴欠。每次沉入江被隔壁的大婶欺负的时候,都是他,把隔壁说得脸红脖子粗。
等他挂掉电话的时候,沉入江才有些回过神来。刚刚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有些出神想到了小时候的光景,导致舅舅后面与对方说了什么他也没怎么听清楚。
他还没来得及问舅舅是不是有什么办法,这么快就赶回来了。是不是已经有解决的办法,他这会儿正打算问一问。没想到对方将一下子手机丢给了他,他抬起手一下子接住了那手机。
“打电话给沈嘉豪。”沉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随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继续道:“叫他和我一起去要人。”
“你要做什么?”沉入江心头一跳,沉锋的话里就已经把他排除在外了。去要人?怎么要?
“那边要的人是我,我过去就能把那两个崽子换出来了。”沉锋伸了个懒腰,有些不以为然道。
沉入江在这一瞬间突然有些看不懂他,为什么话可以说的这么轻松?去换人的意思不就是把他交到环豪的手里吗?那他这些年的躲藏还有什么意义?难不成他已经打算破罐破摔了吗?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沉入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声音不自觉有些颤抖:“你被抓进去了谁能救你?”
沉锋忽然就沉默了下来,他转过头,注视着沉入江许久。最后长长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沉入江都为之一震的孤寂:“我已经累了。”
“……”沉入江在那一刻觉得心脏被什么狠狠扎了一下,他也站了起来。走到了沉锋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那你带我去。”
这边的江有汜是那天中午的飞机,坐了十三个小时。到达悉尼国际机场的时候,已经是那边时间的第二天凌晨三点多了。澳大利亚在南半球,和北半球的季节气候是完全相反的。
澳大利亚刚迈进冬天,和上海的初夏不同。凌晨的机场人流较为稀少,出了机场的大门后那股寒意便铺天盖面而来。江有汜身上穿的不多,硬是被冻得打了个寒颤。
来之前他也做了一些准备,这会儿拦了辆的士便去了他已经提前预订好的酒店。毕竟现在这个时间,那靳向也没可能见他。倒不如先好好休息一下,毕竟和靳向谈判,脑力活和体力活都是成正比的。
他倒是第一次来澳大利亚这个地方,不过早些年也曾自己到处乱跑过。也看不见脸上有什么初次的紧张之色,反倒是出乎意料的平静。到了酒店入住后,他才给靳向发了个短信示意自己已经到了。随后将手机随意一丢,躺着便开始休息。
老实说在飞机上他就一眼没合过,这会儿倒也累得不行。只是满脑子都塞着事,也睡不安稳。
这一趟是瞒着入江过来的,今天中午去见靳向。成败都只有一试,试完就要马上回家,就连返程的机票他都已经订好了。
这一觉睡得不安稳,江有汜做了个噩梦就吓醒了过来。他梦见沉入江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上,眼泪不停地往下涌。嘴巴里似乎在不停地念叨着什么,江有汜却死活也听不清。想要伸手抱住他,结果两人之间的距离却变得越来越远。然后他就吓醒了。
被吓醒后江有汜的心脏跳得很快,有些发疼,像是被针扎了一样。他坐在床上发愣了一会儿,尽管才离开一天的时间,可现在就已经归心似箭了。外面的天已经很亮了,他从床上翻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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