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易头摇得拨浪鼓似的,“不了,我还没这能力呢。”
“那我对你负责。”秦睿把橘子剥开,将橘子皮贴到楚易rǔ_jiān上摩擦了几下,他凑过鼻子嗅了嗅,似乎极为满意的道:“恩,不错,橘子的味道。”
楚易狠狠的盯着他,看着他把那团橘红橘红的肉瓤拿到身下,温热的臀瓣立刻就触到了那团冰冰凉凉的东西,楚易终于愤怒了,他可以不在乎谁是被操的那个,但他无法忍受这种带着显而易见的玩弄践踏性质的行为,即便是他开头乘人之危,但也许楚易的潜意识里十分明白,若不然,他连一丝一毫的机会都没有。
可他的行径与秦睿还是有着本质的差别的,他没办法真正狠下心不去顾忌秦睿的伤口,他没办法一点都不介意秦睿的意愿,他做不到斩钉截铁,是的,他有迟疑,彷徨,犹豫,因为他是血和肉做的。
楚易闭上眼,他还是差一点,就那么一点却足以决定成败。
冰冰凉的橘子汁液顺着臀缝滑进楚易的后穴边缘,他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然而这份委屈不能诉说,亦不能表现出来,说了也不会有人安慰,表现出来也不过显得弱小低贱。
有些汁水溅出来,溅到会阴和yīn_náng上,惊得楚易有些紧张。秦睿分开他的双腿,看着被橘子汁打湿的肌肤,脸色却严肃之极,他顺着臀缝探进手指,一面擦过楚易的额头,“我只想给你做做润滑。”
灵活而有力的手指沾着汁液探进后穴内里,紧致的内壁缠缚在手指之上,橘子的味道渐渐散发开来。楚易不甘心,这种不甘心不仅仅在于力量上,更多的是他的隐藏在其中的求证似乎失败了,也许连失败都算不上,而是从一开始就没有过。不过这种难得的丧气持续得并不太久,刚刚还愤恨于秦睿玩弄般的手法,一会儿却在对方的挑逗下又燃起了yù_wàng。
残留在股间的橘子汁水很快汇成一小股一小股的水流从肌体上划过,将细胞里的情欲一一点燃,越是细微越是敏感。
秦睿弯下腰,掰开楚易的双腿,逆着汁水的方向往上舔过,舌头肆虐过的地方就像被烙铁焊烫过一般,灼热到痛苦,痛苦到麻木,麻木到快乐。而干涸掉的水分留下一层粘黏的糖分附着在肌肤之上,让楚易十分的不舒服,他伸手想抹掉那层东西,手指却落入秦睿的口腔里。
舌尖在指头上扫过,秦睿握着他的手掌退了出来,他带着楚易的指尖放到对方的唇边,胁迫着楚易张开嘴巴,将沾染着他口水的手指探了进去,他笑了笑,道:“尝尝是什么味道?楚易,后面的xiǎo_xué也是这种味道。”
楚易呸了一声,挥开秦睿的手。
“啊。”楚易略微皱眉,秦睿的性器鼓胀着捅进他后穴里,橘子汁的润滑显然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干涩的后穴仍然受不住这种粗壮的硬物在里面肆意的抽动。
楚易咬着牙,他向来视床事为一种欢愉,不管是出卖身体还是情场作戏,他从来不会亏待自己,操也好,被操也好,怎么舒服怎么来。可是有些时候,比如就像现在,他却没办法欢愉得起来,他没办法像往常一样尽情的喘息,毫无顾忌的低声嘶吼,他有点赌气,不知道是和自己过不去,还是和秦睿过不去。
猛烈的撞击让单薄的病床摇摇晃晃,秦睿一边动一边抚摸上楚易的喉咙,他刮动了一下喉结,重重的往下按下去,果然从那张口中泄露出喘息声。这只不过是刚刚开始,他更乐意听得的是楚易走投无路时接近于哭泣又或者迷醉的断断续续的呻吟,他似乎还从来没让楚易陷入到那种绝境当中,他真是一个慈悲的人,竟然忍到对方有意图开始挑衅他的控制权时才要将这一幕上演。
不过好的东西总是需要时间酝酿,就是要在他以为有希望的时候让他看清面前不过是一片绝壁深渊,那种滋味才会令人回味。只肖想想楚易不得不屈服,不得不恳求,却仍然得不到回应或者解脱,会哭吧,然后连哭也没用的时候,会怎么样。
秦睿猛的往前一挺,尖刻的眼神里浮出一丝急迫,他的撞击也变得汹涌起来。楚易被顶撞得有些痛,但是后穴中掠起的像烟雾一般袅袅升起的快感又源源不断的传达出来,偶尔被秦睿略粗暴的动作吹散了,很快就又会汇聚回来。
“纯情小白兔操得你舒服吗?楚易。”
楚易抓着床栏的手都开始发白了,他偏着头,固执的闭着嘴,不打算回应秦睿。秦睿用指腹摩擦着两人接触的肛周边缘,那里除了微微发红的肛口穴肉,还有chōu_chā时带出来的肠液与橘汁,他稍微缓和了动作,用guī_tóu在肠道内晃着圈,
“不舒服吗?明明连穴口都被操软了,里面是不是快被操化了,楚易。”他在肛周抹了一圈,指腹上立刻沾满了黏液,秦睿抱着楚易的脑袋,将附着在指腹上的黏液从他的下巴顺着脸廓涂抹到耳根处,腥气冲入鼻端,敏感的耳根处窜出一bō_bō渗人的酥意。再一瞬,秦睿已经重新抽动起来,越发明显的快意涌动上来,楚易从鼻尖开始渗出密密的细汗,耳畔和眼角都开始渐渐翻涌出淡红色。他虽然不说话,秦睿却足可以捕捉到他身体的变化。
“你忍得住吗?那就一直忍下去吧,不管有多舒服都忍住别叫出来了。”秦睿往后扬起身体,抬高楚易的腰,架着他的双腿,翻折着他的身子。这个姿势让体内的性器陷得更深了些,楚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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