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要见那凶神?遇上什么摆不平的事了?”
“不是。”楚易把刘飞的情况给他简单说了说。
“你想让何林去逼他?”钟光天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脸颊上的两团肉甩的一浪一浪的,“何林是个人精,他哪会帮你办这事啊,你就算给他好处,他都未必会做。刘飞那是陷在他手中跑不掉的了,他干嘛逼得他分股给你。”
“所以想叫你安排个局。”楚易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
钟胖子听完一拍桌子,“老弟啊,我该说你是心思重呢,还是说你是胆儿肥呢?你这局不是不能用,可能真要起效果,但是老实说,何林也是个老江湖了,除非你做的滴水不漏,不然他不一定会信。到时候你人也在他手上,有点冒险。”
“就算被揭破了,我也有后手备着。你就说这股权要是落到你手上,你还忍不忍得住?”
“百分之十五,说多不算多,说少也不算少。”钟光天突然眼珠一转,笑道:“怕是老弟还有后手啊。成,这事我来安排,不过何林虽然这些年洗白了些,没那么心狠手辣了,但是他现在经营地下赌场,手段还是有一些的。你要是办不成这事,也别强求了。”
楚易连连应是。
钟光天却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一般,道:“秦医生没跟你来?你这事他知道吗?”
“他知道的。”
钟胖子喝了口酒,道:“他知道他没跟你来会何林?不应该啊。你们两个这么快就闹掰了?”
楚易呵呵一笑,“我们两个有什么掰不掰的,你以为是男女关系呢?”
“这么说关系又近了一步了?我说这秦医生的口味也真是特别,讨谁不好讨你,这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钟胖子话锋一转,又接着道:“不过天哥劝你一句,小不忍则乱大谋,有些事兜上了就是兜上了,退一步海阔天空,你那性子顶着去是要吃亏的。说两句酒话,你要是听得明白就听着。”
楚易端起杯子敬了他一杯,道:“这是实在话,老弟心领了。”
胖子笑得眼睛都眯成缝了,掏出电话来,“所以你去见何林这事我还是要给秦医生汇报一下,怕你一个人兜不住。”
楚易也没阻拦,之前和秦睿谈的时候,秦睿就说过,这事秦家不好插手,所以他来见何林的计划并没有告诉过秦睿。他也不想告诉秦睿,这是他的事情,楚丰的事情,他除了从秦睿那里获得了一个比较有用的消息,除此之外与秦家没有过多的牵扯了。
不过钟胖子挂了电话就指着楚易呵呵笑道:“我就说你没给他说这事,他刚刚说让你等他一天,他明天早上过来a市和你一起去见何林。”
楚易龇了龇牙,道:“他过来干什么,这事和他又没关系。”
钟光天伸出肥肥短短的手指,对着楚易的脑门就戳了下去:“这么好的资源摆在这里不用,你还敢跑出来谈生意,我给秦医生打这个电话可都是为了你,有他这么一个自愿的挡箭牌你去见何林那是真没什么后顾之忧了。”
钟胖子这话自然是说得好听,不过楚易猜想他也是不愿意担出事的责任,这才特别的把秦睿拉了出来。但是对方这么说也并不是没有道理,一个生意人最重要的是会运用身边的核心关系,可是他宁愿独身来找钟光天也不愿意知会一声秦睿,并不是他没有想到过,而是在这个时间段,他并不想把他和秦睿的关系拉得那么近。
第二天一大早秦睿就赶了过来。
“你不是说秦家不方便插手吗?你过来做什么?”楚易是不太想这件事和秦睿牵扯太多,因而口气不是太好。
不过听在其他人耳朵里,倒像是在责备秦睿的迟来了。“我不代表秦家,只是出于私人目的过来。”
“随便你。”楚易没在多说。晚上由钟胖子安排去了何林开的那家地下赌场,在郊区的一栋别野里,人还是挺多的,兑筹码的时候那小妹看他们眼生,换的筹码也多,便多看了几眼,指着一个像是巡场子的人道:“你们可以先逛逛,有什么问题也可以问那个人,他姓段,叫他段哥就行了。”
这个地下赌场规模还是比较大,百家乐,德州扑克,21点,轮盘赌,掷骰子都有。不过还是百家乐的台子边上人最多,楚易扔了点筹码随便下了几注,全压的闲,都输了。
不过他也不在意,他今天就是来输钱的。等了一会,有个穿运动服的中年男人大概是实在输的不行了,终于拖拖拉拉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楚易赶紧挤了过去坐了下来。
他一上去就下大码压闲,金额直逼限红。旁边的人都是老赌棍,甚至有许多是钱已经输完了还赖着不走看场子过瘾的,见他这么二不拉几的下注,立刻就有人对他指点江山道:“你傻啊,有三有四懂不懂啊,庄已经连赢三把了,这把开了肯定也是庄,赶紧压庄去。”
楚易瞪了那人一眼,道:“老子就喜欢压闲,你管的着?”说完他又加了码投入了注池。
他这么一投,桌上的注码便超过了本桌的限注,不能开局,荷官已经开始要求客人撤注。
旁边那人被楚易呛了一句,这个时候立刻讽刺起来:“哪儿来的傻子,活该被人当凯子。”
其他下注的玩家都没有要撤注的意思,齐齐看向楚易,楚易随手收了点回来,满脸的不耐烦,“这么小的台子,玩起来真没意思。”
他这话就是存心挑刺的,周围的人都是赌红了眼的赌徒,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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