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不太一样。袁纵睡觉前很少玩儿手机,通常就是看看是否有漏掉的短信或者电话,检查完就规规矩矩的放在柜子上不去动了。
而且袁纵的睡姿也很规整,躺的稳稳当当的,极少出现那种七仰八叉的夸张的睡姿。被子也盖得妥妥帖帖,从不会把床单翻滚得七扭八歪。
若干年的从军生涯已经让很多喜欢在他心底扎根了。
夏耀忍不住想,跟这种人生活会不会觉得特别累?
袁纵点了一根烟缓缓地抽着。
从夏耀的角度看过去,袁纵的被子边缘搭在小腹上,半遮半裸,饱满的肌肉线条和粗犷的肌肉纹理彰显出男人独有的性感和气度。眉骨、下巴、喉结连成一条如刀锋般冷厉的弧线,又被深邃的目光恰到好处的柔化处理,让整张面孔鲜活生动起来。
袁纵朝夏耀扫了一眼,他正在摆弄那个大蘑菇枕头。
之前信誓旦旦的保证再也不折腾的夏某人,这会儿在大抱枕上揉揉捏捏,蘑菇头被粗鲁的亵玩,茎身在夏耀的撸搓下不停的收缩膨胀。舌头伸出,与抱枕相隔不足一厘米的间距,从低端向上示意性的舔舐,目光促狭,深色挑逗。
袁纵刚用一根烟稳定下来的心绪,又被一股“鬼火”攻陷了。
有力的手臂伸过去,大手薅住夏耀病号服的前襟,将一百四十多斤的某大只一把拎到了自个儿的床上。
夏耀笑容里透着一股坏劲儿,那是撕开了所有的伪装和面具下最赤裸真实的男儿本色,放荡不羁,满满的青春活力。
袁纵滚烫的气息剐蹭着夏耀的脸颊,“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天-生-就-皮。”
袁纵发现夏耀这话说得真对,和他接触的时间越久,越发现这人难收拾。
不知道什么时候心血来潮就给你那么一下子,让你浑身上下找不到一点劲儿来对付。
又一次明目张胆的“错误”,在医生的反复勒令禁止下仍旧如毒瘾发作般贪婪且不计后果的放纵着。
夏耀的两条腿被袁纵的大手禁锢住,保持着一个姿势,完全动弹不得。每次他激动得想要用腿夹住袁纵的脖子或者下意识的扭动挣扎时,都会被袁纵的强制力丝丝震慑住。这种被束缚的滋味让夏耀快感激增了好几倍,如同受虐般的求饶淫叫。
当袁纵的手指从夏耀的身体里抽出来时,夏耀有种来路不明的空虚感。
“咱什么时候来一次真格的?”
这话是夏耀问出来的,不要质疑,真的是从夏耀的嘴里秃噜出来的。
袁纵眉骨微耸,喉结滚动,“你说什么?”
“让我甩开脖子干你一次。”夏耀说得掷地有声。
袁纵冷哼一声,“就指望着你那两条腿?”
“你操我也成。”
听到这话,袁纵粗犷的无关以一种扭曲的搭配演绎着极度不淡定的心情和激荡又恼恨的复杂情绪。
沉默久久过后,房间里响起袁纵压抑到极致后爆发出的呵斥声。
“能操的时候你不让操,现在没法操了你想要了!”
夏耀绷不住甩出一丝笑,让袁纵粗暴的按在身下好一顿收拾。
时候,夏耀的下半身就想被车碾过的疼,这是袁纵能给他的在身体承受范围极限的最重的惩罚。夏耀用所谓的“大jb抱枕”在袁纵的臀部发狠的戳了好几下,又开始进行马后炮的深情演绎,言语中夹杂着怅然若失的酸楚。
“我觉得我堕落了。”
“没事,有我给你垫底。”
……
一个礼拜后,夏耀出院了。
一个月后,袁纵的公司迎来了新一批的学员的招生。
随着天气渐渐变暖,过年前后的种种风波也悄然淡去,黑豹特卫的绝地反击虽然没有成功,却给袁纵的公司带来了无法弥合的负面影响。即便新闻再怎么澄清报道,一旦有效影响时间过了,再想挽回公信力就不太容易了。
何况塑造一个良好的企业形象并不难,难的是如何在风口浪尖上维持这个好形象。
最明显的一点表现就在招生工作上。
今年的教官们也犯了难,招生出现了往年都没有过的诡异形势,女保镖报名人数比往常激增了好几倍,而男保镖报名人俗却缩减了一大半。
大多数女孩子都是看了那档综艺节目,发现节目的男人都是清一色的帅哥,于是怀揣着各式各样的目的前来报名。有的完全都保镖一无所知,有的根本就不具备身体素质,偶的干脆就是来着挑战教官的调戏眼光的。
袁纵公司的女保镖选拔大赛堪称选美比赛。
这里对女保镖的身高、身材比例和相貌要求极高,因为现在很多女明星或者政要身边都喜欢安插一名女保镖。由于女保镖的行业稀缺性,导致她比男保镖要显得醒目扎眼,个人形象气质一定程度上彰显了公众人物的身份和地位。
夏耀自称看人特别准,所以这几天招生一直在跟着跑前跑后。
看到那些教官们表情认真的给一群身着比基尼的年轻女孩量着三围,夏耀心中有种深深的感慨,这哪是选保镖啊?这纯粹就是被袁纵选后宫啊!
旁边一个工作人员拍了夏耀的后背一下,递给他一杯茶水。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男学员那边还是不理想么?”夏耀问。
“嗯,以前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都是那几条新闻闹哄的。”
夏耀目光在各位佳丽身上扫了一眼,淡淡说道,“女孩倒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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