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接通了跃文的电话,笑着说:“跃文,挺忙的吧?怎么想起给叔打电话了?”
怎么说呢,因为和他母亲的关系,我还是很像一个长辈的。跃文虽然与我的交集不多,但还算是慢慢有些懂事了。有时候,我们还联系过,这家伙康复出院后,在学校里品行端正,无限靠近又红又专了。前两天我还听他说,现在他跟着一个旅行社在实习带团呢!
本来跃文没学旅行这个专业,但他喜欢这一方面,混个导游的话,也还是可以的。年轻人,有时候他们喜欢做的事情,我们大人过多干涉还不太好,只要他们的选择是正确的,不违背法律法规和社会道德准则,都是可以的嘛!
我没想到,跃文说:“胡叔,我妈出车祸了,在省中心医院。我正……”
“呃……什么?”我听得一愣,心震,马上打断了跃文的话:“她现在什么情况?”
“我正在km机场,准备坐飞机回来,还不知道具体的情况。胡叔,您现在在哪里?应该在chd吧?我听妈妈说您为她们集团立了大功,昨天晚上是庆功宴呢!我想您先去一下医院,人家车祸的肇事方等着伤者家属过去商量赔偿的事情,只能求您帮一下忙了。”跃文焦急地说道。
听跃文说话的时候,旁边有些声音,倒是能判断出他正在机场的的候机大厅呢!我当即就说:“行,你不要太着急了,我这就去一下医院。”
“嗯,胡叔,先谢谢您了。”
“呵呵,不要客气,我挂了。”
放下电话,我看着龙晓天,说:“老哥,玉萍姐出车祸了,在省中心医院呢!人家肇事方等着去说赔偿的事情,她孩子在yn省,正往回赶,托我先过去一趟。”
“哦?她出车祸?什么时候的事啊?”老哥听得有些惊讶,还是很关心这事儿,说:“要不要律师跟过去?”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律师就不必要了,我是不会放过肇事者的。”
“嗯,那行吧!你赶紧过去一趟。有你在,比律师还强。我就说呢,早上集团高层用餐的时候,她居然不在,原来是出事了。”
我笑了笑,想了想,便说:“老哥,这事儿就先不要让同事们知道了。集团正在大发展,所有人员不用腾出时间去医院探望了。当然,慰问金什么的……”
不等我说完,龙晓天已点了点头,说:“你快去吧,我会安排的。”
于是,我便起身去洗漱一番,然后开着车前往省中心医院了。我开的车不是素贞的车了,她的车随她回了rc县,而我的车是集团给我配的奔驰,还可以。
唉,想想那中心医院,我都有些无语了。在那里,素贞差点冤枉做了手术;跃文在那里呆了好些天,现在竟然又轮到他妈了。玉萍姐这么一大美人,出了车祸,会成什么样子啊,倒真是让人心疼。
我一边开车,一边给詹晓云电话,让她去一下医院,看看玉萍姐以底什么情况。正好詹晓云在上早班,听说玉萍姐出事,马上就去办了这事儿。
等我到了医院的时候,詹晓云居然在停车场等我。我下了车,一边随她朝住院部大楼走去,一边了解情况。詹晓云也不愧是我的女人,办事情很细致,几乎是一切情况都了解到了。
原来,昨天晚上玉萍姐真的离开酒店帮我买解酒药去了。很不幸的是,她穿过马路的时候,一辆宝马x5闯红灯过来,将她挂倒在街边。幸好是挂倒了,而不是撞飞了,要不然玉萍姐很可能生命危险了。但尽管就是这样,玉萍姐摔倒在街边,后脑着地,颅内出血严重,抢救手术进行到了天亮,现在才进重症监护室不到一个小时。
也算不错了,肇事司机并未逃逸,而且积极配合着交警的工作,现在还在医院办公室里等着玉萍姐的亲属前往协商解决事情。也挺巧的,这司机姓黄,原来住在fq小区,拆迁赔款下来之后,他只要了一套住房,赔款下来的钱就拿了一部分买了x5,跑起了商务、旅游、婚庆的租车业务。
前天,黄司机接了旅行社的一单业务,租车给一个俄罗斯家庭,带着那一家四口在chd以及周边景区旅游。当然,他的收入应该不错。可是,昨天晚上深夜里,俄罗斯家庭的五岁的大儿子突然生病,呕吐不止,夫妻俩很着急,让黄司机送去医院。
结果,黄司机离开了酒店,抄近路往省中心医院赶,在黄灯情况下快速转弯,便挂上了玉萍姐。现在的情况是这样:俄罗斯小男孩得到了救治,情况很稳定,是吃本地小吃吃坏了肚子;那对夫妻也很大方,愿意承担一切的责任,因为夫妻俩当时要求司机开得越快越好,并且希望和玉萍姐的家属好好商议此事。
好吧,看起来这样的事故多少还是情有可原的,人家也并没有推脱责任之类的。而这个旅行呢,对俄罗斯家庭来说,自然是不愉快的,但他们还是有点风范的。只可惜,我们的饮食让国际小朋友吃坏肚子了。
于是,在我的眼里,这一切都能和谐地解决了。我唯一担心的,便是玉萍姐的伤势。毕竟开颅手术是大手术,术后能不能恢复智商都很难说呢!说到底,这也有我的责任,因为我醉了,玉萍姐才出门遇祸。
詹晓云说完情况后,一边走一边对我小声说:“亲爱的,你和玉萍姐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我摇了摇头,无奈地笑了笑,低声回应道:“现在就不提这方面的事了。只要玉萍姐能脱离危险,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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