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现在很不满,原本安静祥和的并盛,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发出阵阵噪音,他不难感受到地上的震动透过了脚底。
云雀独身一人跟着噪音走进了一栋大楼,即使这长长的走廊被黑暗笼罩着,几乎看不见前方,但以云雀优秀的实力和超强的熟悉,这对他来说,想要认清路,并不是难事。因此,他也很快就发现了——守在拐口的不明人士。
入侵者。云雀冷冷地看着前方毫不知情躲在黑暗中的人士,稍稍思索就明白为什么风机委员会在他不在的这几天里,查不到什么了,但是了解并不代表原谅。
“太弱了。”云雀轻轻呢喃,脚下的动作毫不含糊,他平静地走到那个守卫的黑衣人身后,在黑衣人似乎感觉到什么时,一脚踢在对方的腰部,让其摔了个底朝天,在对方惨叫之前踏上了其脖颈,看似轻轻碾磨,
云雀这一脚出的又快又狠,腰部的撕裂感让黑衣人艰难的扭动着,但是又不敢幅度太大,脖颈的压力让他冷汗直流,疼痛让他直发抖。
草食动物,云雀不屑地收脚向右边微微透出光亮的地方走去,果不其然,路上的黑衣人还有很多,云雀一脚一个的解决了他们,连双拐都没有用上,他一直将手插在上衣口袋里,左手的袖章鲜明又突出,披肩的校服随着他身体的动作,在空中划出一个凌厉的弧度。
那些倒地的黑衣人中,有的手脚并用试图逃跑,有的忍着疼痛用对讲机相互告知,有的哆嗦着对上脑中的情报,他们都不由自主地被云雀的气势所吸引——这个恐怖的男人是什么人?
于是当云雀走过的走廊越来越光亮的时候,他清楚的听到广播里传来刺耳的警报声;“出现身份不明的侵入者,侵入者正一步步突破了我们的防线……咦,频道调错了,快调回来!”
侵入者?云雀微微挑起了眉毛,从未听到这样令人惊讶的称呼,面上平静地掩盖了内心翻腾的怒火,到底谁才是入侵者。他利索地抽出了双拐,一步步走向拐角口,左边是大亮的一个房间。
正当云雀一步步接近拐角口时,有一个黑衣人突然冲了出来,发现云雀静静站着的身影,显然吓了一跳,“你……”。、
云雀并未让他有机会说完,仅仅一个字,他良优秀的听觉就认出此人正是那位贼喊捉贼的广、播、员,云雀大方地赏了他一拐子,让其在空中就已经昏迷,在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用他的血迹侵染了干净的地板。
“什么人?”一个粗犷的声音,宣告着他的大嗓门。
“到底来了怎样的杂鱼真是令人期待”,一个酸溜溜的声音响起。
“到死是谁呢?难道是……里包恩?!”
“哈哈,这是在玩躲猫猫的游戏吗?里包恩就在这里啦。”
“你这个笨蛋!”
“彭格列的杂碎们真是吵死了。”
“你说什么?!”xn.
就在这一片争吵中,云雀一步步的踏入的光亮的房间中,他走得并不快,却很稳当,双手紧握着拐子,勾勒出不明显的线条。上到发丝下到皮鞋,整个十分干净整洁,黑色的一身在他的身上有一种禁欲的美感,配上那副平静的面容,抵挡不住凶悍的眼神,勾住了每一个人的眼神。这一刻,所有的声音都停了下来,并盛终于恢复了它的安静。
即便是这么多人的直视,云雀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他粗略一扫,就发现了眯着眼的里包恩,和一些熟悉的面孔聚在右边为一波,另一波是看着庞大的两个身体和一个长发人,还有如出一辙的小婴儿。
处在房间里的云雀微微扭动着美妙的脖颈,两旁破碎的窗户,倒下的书架,散落的书本。还有忙着登记的黑衣党余孽。天花板上的破洞甚至可以看到天上的星星,这超乎想象的一切让云雀不自觉地绷紧了肌肉,抬起了双拐。他就像一匹凶猛而危险的狼,伺机扑向敌人,给予最致命的进攻,这种暴虐的气息出现在他俊秀的身上,释放着一种独特的气质。
可偏偏有种不懂得欣赏的人,一个背着许多刀,满面胡渣,头发以爆炸壮的壮汉就冲到了云雀的面前,怒眼相对,嚎起了嗓子,“竟然把我的手下……,我要毁灭你这个入侵者!”他抽出双刀,上面闪烁着蓝色的电流,一脚踢开了阻挡私斗的红发女人,气势汹汹地向云雀发起了进攻。
云雀的表情好像没有变,却透露出毫不在乎的神情,好像他面青冲过来的大块头就是个屁,这种态度更加激怒里大块头。
这种表情真是令人讨厌,真想毁掉那张脸,露出痛苦的神情。他直直盯着云雀的脸,心中冒出各种想法,太过认真以至于忘记里脚下的阻碍,身体一下失去重心,摔倒在地,一个标准的前俯式。虔诚地证明了他就是个屁。
这份重量撞击着地方,让众人回了神,彭格列这边一遍喜色,纲吉毫不吝啬他的夸奖,“好厉害,即使是巴利安的攻击也轻松解决了,不愧是最强的云雀学长!”
“这个人到底是谁?”
“云之指环的守护者,并盛的风纪委员长”里包恩没有放过这个机会,他报出了其大名“云雀恭弥。”里包恩打量着云雀的身形,发现云雀几天前受到的伤已经全好了,真是非常耐打,又有着极强的恢复能力,战斗意识也很强,是个很有潜力的人,怎么看里包恩都觉得满意。
“原来这家伙就是云雀恭弥?”
并不在意自己的‘名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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