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为你点一盏灯
给你一点温暖
长夜漫漫,风无痕
我微弱的光亮
无力的翅膀
穿过黑夜来到你身边
也请你给我一点温暖
从此我不怕黑夜
只要在你的身边
除了你我什么也看不见
坠于你的深渊
也心甘情愿
我听到有风
穿过我耳边
像你的步履轻轻浅浅
世界太冷
时间太短
拥抱着你我了无遗憾——
《黄花九章之二》
安铁拿着椰子快步往瞳瞳的方向走去,怕那个人吓到瞳瞳,可那个人走了几步居然不走了,安铁有点纳闷这个人的来意,决定先不过去,站在旁边看看。 (. )
那个男人看上去二十多岁的样子,个子挺高,头发比较长,一看就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打扮,安铁往前移动几步,看了一下那个男人的脸,长得倒是比较阳光,眼睛正出神地看着瞳瞳,眼睛里放着亮光。
瞳瞳躺在吊床上,头发散在一边,手向上伸着,嫩绿色的衣袖随风轻轻舞动,眼睛看着天空的方向,这丫头似乎在感受这里的风,对周遭事物置若罔闻的样子,从旁观者的角度看,丝毫感觉不出瞳瞳的眼睛有问题,加上身上的淡黄裙子和翠绿的外套搭配起来,这更显得瞳瞳既飘逸又真实,像个落入凡间的精灵似的。
安铁现在明白那个年轻男子驻足的原因了,扬起嘴角笑了笑,暗想,那家伙被俺家瞳瞳给迷住了,便快速走到瞳瞳身边,然后扭头对那个还在原地看着瞳瞳发呆的年轻男人说:“先生,这个吊床是你的吧?”
那个年轻男人这才回过神,道:“哦,是我的,忘记收起来,要不你们先用吧,回头我再来收。”
瞳瞳听到安铁的声音,赶紧坐起身,双手在半空中摸索了一下,安铁腾出一只手扶了一把瞳瞳,瞳瞳抓住安铁的胳膊,轻声道:“叔叔,你在跟谁讲话呀?”
安铁看了一眼那个年轻男人,那人发现瞳瞳看不见以后脸上带了一丝诧异,安铁道对瞳瞳道:“丫头,咱们去别处玩吧,这个吊床是别人的。”说完,又对那个年轻男人道:“谢谢你,我们不用了。”
那个人也没说话,看着安铁扶起瞳瞳走到一边,缓缓走到吊床那里去解下他的吊床,眼睛还不时地看看瞳瞳。
瞳瞳屡次出事让安铁变得很敏感,走了挺老远,还观察着那个男人,后来看到那个男人收起吊床进了酒店,安铁才带着瞳瞳找一处地方坐下。
瞳瞳一直跟着安铁走,也没有问,等一坐下来,瞳瞳道:“叔叔,刚才那个吊床是别人的呀?”
安铁把椰子递到瞳瞳手上,然后让瞳瞳摸到吸管的位置,说:“嗯,我还以为是宾馆准备的呢,你喜欢在吊床上躺着吗?一会叔叔给你买一个。”
瞳瞳摸索着喝了一口椰汁,道:“不用了,就是以前看电视上感觉挺好的,反正咱们也免费试过了,不用买了,嗯,这个椰汁很好喝,叔叔,你也喝啊。”
安铁摸摸瞳瞳的头,道:“我这有,你喝你的,累不累?要是累了回屋躺一会。”
瞳瞳道:“不累,我现在除了看不见东西,也没什么,叔叔别把我当成病人行不?”
安铁摇头笑了笑,也喝了一口椰汁,此时,两个人就坐在椰树林的草地上,这里的草很松软,坐在上面非常舒服,从这个位置也能看到不远处的大海,南方的海边安铁感觉有一种奇怪的静,静得似乎可以让人把一切都不放在心上,仿佛人已经不在自己的生活里,而是在生活之外的某个地方。
晚饭是房间里吃的,安铁在中餐厅点了一些这里的特色菜,安铁按照服务员送来的菜单,点了三味灯笼虾、青蟹、萝卜糕、竹筒饭、文昌鸡……外加一坛山兰酒,安铁本来不想喝酒,可在家里看那本宾馆的小册子时有很大的一个篇幅都介绍这种酒,当时瞳瞳听了也特别感兴趣,说到了一定尝尝,安铁这才点了一小坛。
这种酒被称作黎族的香槟酒,山兰酒根据存放的时间长短味道而不同,刚酿好的酒存放十天左右时是甜的,这时也是黎族人通常叫“”的酒。这种“”是大多数人特别喜爱的,甜而微辣、辣而不燥,如果是放在封闭的容器内久了,开坛时真如香槟开瓶时,会发出响声。据说,黎家妇女生孩子之后,都要喝此酒用以滋补养身,去湿防病。随着时间久了,“”的甜味慢慢消失,酒的香味渐浓,埋入地下一年后酒呈黄褐色,数载则显红色甚至黑色,此时成真正的山兰酒。
而安铁点的恰恰是那种叫做”的酒,这样一来,瞳瞳也能尝尝。
酒菜端上来以后,安铁和瞳瞳坐在套房的客厅里,菜摆了一桌子,安铁看了看,菜色非常精美,香气四溢,等安铁看到那个装酒的坛子,觉得还真叫有点特色,送菜的服务员跟安铁讲解道,这种酒用这种竹竿喝就行,古人有“竹竿一吸胜壶觞”的诗句,就是说的这种酒。
等服务员出去后,安铁对瞳瞳说:“丫头,还记得昨天在家时我跟你说的山兰酒吗?现在咱们就点了,还是用竹竿喝的,你也可以尝一点点。”
瞳瞳一听,也挺好奇,伸出手说:“叔叔,我想摸摸,听着就挺有意思。”
安铁把着瞳瞳的手,在酒坛上摸了摸,然后又把竹竿递到瞳瞳手上,那两支竹竿跟吸管的功能差不多,道:“丫头先尝尝。”
瞳瞳抿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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