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笑了笑,看着白飞飞说:“怎么不说话了,我没资格做候选人啊?”
白飞飞盯着安铁,突然笑了,道:“你急于脱困,想拿姐姐我做垫脚石跳过感情的泥潭啊?你有点过份吧?”
安铁愣了一下,有些尴尬地笑了两声道:“你怎么就知道我是拿你当垫脚石啊,不要冤枉我啊,说话这么难听。 ”
白飞飞说:“不是我说话难听,是你做事太明显,不成熟。”
安铁说:“你就没考虑过我说的话要是真的呢?”
白飞飞看着安铁,然后,认真地说:“真的我也不能答应你,你这次跟以前不一样,你必须想清楚了,搞清楚你自己想到底想要什么,而且你这一个阶段情绪不稳定,这个时候你说的话我都当没听见。”
白飞飞停了一下接着说:“我们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了,安铁,我认真地跟你谈几个问题,你好好想一想,为什么我们认识得比秦枫早,最后你还是跟秦枫在一起了?你和秦枫在一起四年为什么你们的感情还是出了问题?为什么我们这么多年在一起关系一直是这样不远不近?你想清楚了之后,我们再认真探讨一下这个问题,现在你还是歇歇吧,趁这段时间好好把自己的情绪处理好,好好想一想以后的事业规划。”
白飞飞这么一说,安铁有些黯然,自己这么多年,的确是混乱不堪,无论是处世态度、感情和事业都没有一个明确的方向,是到应该仔细想一想的时候了。
“可是,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想,也不知道什么是有意义的。”安铁说。
“那就别想,去做,也许有些事情做出来了意义就出来了。”白飞飞笑了一下,想了想又说:“也没什么好想的,古人早就替我们想了,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照做就是。”
安铁突然笑了:“独善其身,兼济天下,都是扯淡,那有天下让你兼济?这个混账年头如何独善其身?”
白飞飞也笑着说:“别做愤青,愤青早过时了,那就这样,盛世莫做官,乱世莫做贼,这还是古人的话,老老实实赚点钱,图个子孙平安。”
安铁无奈地笑了笑:“嘿嘿,我还没子孙可图。”说到这里,安铁感觉心里隐约痛了一下。一时之间,怔怔地竟然说不出话来。
安铁看看窗外,天早已经黑了,安铁抬起手腕看看表,情绪不高地对白飞飞说:“我要去接瞳瞳了,吃饱没有?”
白飞飞站起来说:“吃好了,走吧,对了,瞳瞳最近怎么样?”
安铁看了一眼白飞飞,不知道白飞飞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于是含糊地说:“还好。”
把白飞飞送回酒吧,安铁就给瞳瞳打了一个电话,听瞳瞳的意思,好像还要在孤儿院呆一会,安铁便说:“那行,你再玩一会,我过半小时去接你。”
安铁挂了电话,看一眼时间,后悔刚才说半小时去接瞳瞳,还不如直接说现在就过去呢,这半小时到底怎么打发啊。
安铁想了想,打算开车到广场附近转悠一会,安铁发动车子,奔着中山广场的方向开了过去。
到了广场附近,安铁找个地方停好车,然后穿过马路,走进灯光闪烁的广场里,今天的天气很温暖,是秋日里少有的好天气,秋风送爽,夜色黏稠,一派祥和。广场上的人也比平时多了很多,一对对的情侣和带着孩子出来散步的人,让这个傍晚的广场弥漫着一种爱的祥和气息。
安铁找了一条长椅子坐了下来,长椅上还有一个跟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男人,望着远处的灯火和人群发呆,而坐在安铁旁边的那个男人也在看向远处,男人的眼睛里满含着慈爱与温情,傻兮兮地看着不远处笑着。
安铁顺着那个男人的目光,看到不远处的地灯旁边,有一个少妇带着一个小男孩在那围着彩色的地灯转悠,小男孩刚会走路的样子,小小的手在地灯的映衬下几乎透明,这孩子眼睛冒着光,好奇地探究着地灯的光,然后又自己吓自己似的躲闪着,幸亏孩子的母亲即时扶住他,才不至于让他摔倒。
坐在安铁身边的男人看到老婆和儿子在那玩耍的样子,一边摇头笑着,一边喊道:“老婆,你别让儿子摸到地灯,那的温度挺热的,别烫着他。”
那个少妇看一眼丈夫这边,娇嗔道:“哎呀,我知道了,你以为就你关心儿子啊。”
这个时候,安铁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游魂似的,别人的幸福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自己只能这样傻傻地看着。
过了一会,那个小男孩似乎对地灯不感兴趣了,蹒跚地转过身,看一眼自己父亲,然后张开小手奔着安铁身边的这个男人扑了过来,男人张开自己的怀抱,等着小男孩走向自己。
安铁看着这父子俩的嬉戏,心里涌起一种古怪的感觉。那小男孩长得跟这个男人几乎一摸一样,完全无须去做亲子鉴定,一眼就能确定绝对是亲生儿子。
安铁心情复杂地笑眯眯地看着这个小男孩和这个男人,父子的感情是一种奇怪的感情,一般来说,儿子在成长的过程中很多时候与父亲处于一种敌对关系,随着儿子的成长,父子的那种关系随时在发生着变化,只有一种东西永远不变,那就是,父亲的血液永远地在儿子的身上流淌,父亲和家族的基因在儿子身上和在其成长过程中随时都会呈现出的延续性让人迷恋不已,这种生命的痕迹与延续,来源于爱,却超越了爱,在平淡的日子里,因为这些带着
喜欢超级小记者请大家收藏:(m.biquwen.cc),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