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quot;你哥有事,他看见你就放心了,所以先回去了。quot;
苏小砚点了点头,和他一起迈进太子府。这里的侍卫都是崔楷题带出来的,是聪明忠诚的人,等朱昭明进了门才来拜见,朱昭明挥了挥手,无需多吩咐,也知道他们不会乱说话。
宫紫裳一直在等苏小砚,看见他回来了,一颗心上的石头终於落下来,欢呼著跑过来迎接他和皇上。
116
沈轻侯坐在凉亭里,对沈;斟上,你也斟满。quot;
沈思齐依言倒酒:quot;侯爷,你和皇上的三月之期已到,苏小洵的事情到底说还是不说。他的罪过太大,我们瞒不得。quot;
沈轻侯皱眉:quot;怎麽又提这事,你就不能让我稍微清静两天。quot;
沈;那说他弟弟好了,真是可笑,竟然不知道男人不能生孩子,苏家有苏小洵那麽奸猾的人,却也有这样愚蠢的。quot;
沈轻侯眉头皱的更紧:quot;思齐,这话很难听,不像是你说出来的。你厌恶他哥哥,何必把他弟弟也一起骂了。若是有人从小没有任何人不告诉你男人不能生孩子,难道你就会无师自通的知道生孩子是女人才有的本领麽。quot;
沈思齐从善如流,拿起酒杯:quot;我说错了,我自罚一杯,侯爷你不但喜欢大的,对小的也很喜欢啊。可惜这小的是皇上养大的,天下谁都不能分一杯羹。quot;
沈轻侯骂了他一句:quot;胡说什麽,谁要去分一杯羹。quot;
沈思齐放下酒杯:quot;後来怎麽样了,皇後为何不派人四处去通知,而要在後宫喧喊呢。quot;
沈轻侯叹息:quot;皇後是个草包,周才人生了女儿去巴结她,皇後便自以为自己当真是人人心服的贤後。让人去打更点般的喊的後宫皆知,为周才人的女儿庆祝百天。其实我觉得看似正常,这里却似乎有些蹊跷。quot;
他们又喝了一会,有手下来送信笺,是沈轻侯布置在苏小洵的势力周围的人。沈轻侯打开看了几眼,用手将那纸条揉的粉碎,迎风洒了。
苏小洵坐在书房里,轻轻抚摸桌上的一方端砚。房门被推开,他没有抬头。
沈轻侯把门关好,走到他的书桌前,望著他身後挂著的一副画:quot;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想不到你也会挂这样雅致的画。quot;
苏小洵的声音冷漠:quot;没事滚出去。quot;
沈轻侯伸手将他自书桌後抓了出来,狠狠的抵在书桌上:quot;苏小洵,你当真是死有余辜。quot;
苏小洵几乎被这一下重撞震的窒息,冷笑:quot;我不垂青侯爷,所以死有余辜。quot;
沈轻侯脸上露出从来没有过的危险和肃杀气息,一字一句道:quot;你弑君已足够死一百次。quot;
苏小洵竟然没有什麽惊慌的神色:quot;我只是一把刀,原来你喜欢问刀的罪。quot;
沈轻侯用力向下一按,苏小洵的脸色立时便惨白的再没有一分血色。
沈轻侯略微松开一些:quot;没错,从前你只是刀,所以我不想杀你。你杀了周青黛的父母,便不再是刀,而是拿刀的人,所以我不留你。quot;
苏小洵竟然笑了笑,他气息不畅,因此声音也低,却偏偏有种要将人拉向深处的魅力:quot;原来侯爷的所思所想便是世人做事的尺度,那侯爷便请动手。犹豫来去,不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做人要有三分骨气,你舍不得我,又要来骂我,自己不觉得害臊麽。quot;
沈轻侯咬牙:quot;卿本佳人,奈何做贼。quot;
苏小洵冷笑:quot;我爱做什麽人便做什麽人,轮不到你来管教。quot;他忽然抬腿蹭了下沈轻侯的下身:quot;侯爷自己似乎不会做人。quot;
误上龙床117
苏小洵穿了一身黑衣,宽大的袖子露出来细瘦的手臂,肌肤和玉一样细腻光洁。
他被沈轻侯按在了书桌上,略微扭转腰身,长睫毛挡住了眼睛,身上的衣服像是化作了彩色。
沈轻侯按著他的手又轻了些,苏小洵在书桌上坐了起来,伸手摸了摸沈轻侯的脸。
他的手很凉,沈轻侯却觉得脸上燃起了火。苏小洵不是人,他一定是什麽妖孽,长了这样的外貌藏著一颗扭曲狠毒的心。
这世上除了他弟弟,其他人在他眼里也不是人,无论皇帝还是平常人,全都不过是蝼蚁。
苏小洵忽然笑了笑,笑声里充满了欢愉,像是春风吹碎了河面的浮冰。
沈轻侯猛的重新按住他。手下的人在颤抖,并不是畏惧,那像是一种邀请,吸引著他的手在渴望著的身躯上游走,解开衣带,剥去他的衣服。
露出来的身体雪白,似乎还带著些羞意,像是想重新躲回衣服的覆盖里去。修长的腿却大胆的在沈轻侯的腰侧划了一下,垂了下去,无比顺从的等待。
沈轻侯觉得面前盛开了一朵毒花,绚丽璀璨,明明知道靠近就不会有好下场,却忍不住去采摘。
苏小洵的美丽是毒物,沈轻侯分开他的双腿,挺身占有了他。苏小洵整个人震了一下,接下来就放软身体,摆出任君攫取的模样。
进入非常不顺利,沈轻侯抓住他的腰身,用力抽送,勉强可以在那紧窒的甬道里移送。
苏小洵只觉得眼前一片的黑,什麽都看不见,迷茫的空间里只有加在身上的惩罚是不会停息的,将他送到更黑更深的地方去。
两个人在书房里抵死纠缠,苏小洵一声呻吟也没有,咬死了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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