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暴君。”雷凓昉坐在走廊的椅子上,背靠着冰冷的墙壁。
“别让母亲担心,其他事情,你自己看着办。”那一边雷赜楷没有冷言地说着,不是劝解,不是威胁,只是习惯使然。
“我最近不能回去了,跟老太婆说,别担心我。”雷凓昉继续咬着嘴唇。
“随你便。”说完,雷赜楷不待一秒地挂掉电话。
紧握着被挂掉的手机,雷凓昉不知道自己在气着什么,本来哥哥与弟弟的事情就显而易见,何必要那样的激动呢。也许,真正让他气愤的不是那个禁忌的爱情,而是哥哥对于父亲的那种冷漠。虽然自己从来没有看见过那个所谓的父亲,更没有任何感情可言。可是,无论怎样,那个男人都是自己的父亲。毕竟没有那个人,便不会有自己。他气的,是哥哥的态度吧……
第四话 那人去了
趁着夜色驱车返回公寓,将车停在地下停车场,雷赜楷坐在车里沉思着下午雷凓昉暴怒时的样子。仅仅在一起生活了一年,那时雷凓昉也只有六七岁的光景。每天都会在早教中心打架,然后被雷婉芬提着衣领子回家臭骂一顿,被关在卧室里面壁思过。那一年,也算是水深火热的一年。初三的课程令雷赜楷烦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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