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接过话去。
这当口,忽闻一阵银铃之音:“看来是奴家平日怠慢了小王爷与易公子,奴家自罚一杯好了。听琴半日,又值晚膳之时,是奴家疏忽,望各位担待些。奴家这就叫小婢摆宴。”起身莹莹一福,径直出去吩咐了。
文妤姐姐,你真的是好比天仙一般,我心中感动啊!
瞪起眼睛望了宁王一眼,只见他神态自若地摇着他那破扇:“向天,其实小王心中纳闷,有一事不明,不知该讲不该讲。”
没好气的回答:“请宁王明示。”
“易老爷还在牢中受苦,向天却与斐然相约风月之处fēng_liú,不知另家严做何想?”
心中一惊,原来自己与斐然的谎话这般不高明,而他不戳破,就是瞧我笑话来了。心中一怒,我老爹还不是因为你的小事化“了”,要不何以至此?但口中却说:“呵呵,家父有王爷照顾着,向天放心的很。”
“呵呵,小王的确是有善待易老爷,不知向天对本王的提议又考虑的如何了?”眼角抬起,波光摄魂。可是,瞧着他那闪光的眼珠子,我只想把它抠出来。好!回家立马问问五娘,有何种瞎人眼睛的无色无味好毒药。
“王爷,可是许诺时日予向天考虑,限期未到,王爷怎么这般焦急呢?”
“王兄,你让向天答应你什么啊?”斐然一听急道。
“斐然,王兄做事自有道理。你无须过问吧?”宁王轻握纸扇。
“王兄——”宁王欲收我做僚幕之事,我还不曾有机会跟斐然讲,他虽说颇讨皇上喜爱,但终不能与宁王相提并论,惹恼了宁王,并非智举。
“王兄向斐然讨个伺读这么难么?”
“王兄,向天予斐然并不只是伺读而已。”
“哦?!不只是伺读?”宁王兴味地瞧我望了过来。
我脑袋一疼,斐然怎么这般不会讲话,看着宁王的眼神就知道斐然抗拒他,已经叫他更想要我入他府中去了。头疼~~!
稍做平静,给朝着我一脸惨兮兮的小赵安抚的眼神,后道:“宁王,此事可否日后再议?”
“向天——”斐然欲要说些什么,投以遏止的眼色。斐然低头猛饮起酒来。
“呵呵,向天本王就再许你一些时日。”一派兴趣盎然。
既是有两位佳客,席上的菜色自然是精致出彩。闻文妤娇笑着为我们添酒,随口说着从别处听来的趣事。可是我却食不下咽,谁叫赵斐然那铜铃大的眼睛盯着,—脸怒气冲天。都不会有食欲,纵然你已经饿到极致。
“易公子若是不喜这些菜色,奴家去叫下人再准备几个。不知公子平日用的是那些菜?”闻文妤朝我问到,眼角瞟的却是赵斐然。料想她也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不用、不用。醉香楼的酒菜无可挑剔。只是向天自己食欲不佳,劳烦姐姐挂念了。”
“若是这样,公子尝尝这玉酿豆腐,清新爽口,不会腻人的。”说着便盛了一小碗予我。
不忍拂了她的好意,肚子也早已大唱空城计。瞪了小赵一眼,将豆腐吃了下去。这一瞪,却是没瞧见宁王与闻文妤的相视一笑。
……
喝醉了么?怎么身子轻飘飘的,两脚好似踩在棉絮里似的。
有人过来扶我了,斐然么?模糊视线叫我辨不出是谁。
躺到了床上,恩,呻吟出声,四经百赅说不出的舒服。
第十六章救我
喝醉了么?怎么身子轻飘飘的,两脚好似踩在棉絮里似的。
有人过来扶我了,斐然么?模糊视线叫我辨不出是谁。
躺到了床上,恩,呻吟出声,四经百赅说不出的舒服。
是闻文妤?不可能,此刻她定陪着那宁王。其他醉香楼的“姐姐”?哦,应该是了,果真是服务周到啊!
衣裳被解开了,胸膛上一阵清凉,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抚上了我的肌肤,按着我的纹理,从我的喉结慢慢的、一丝不苟的划着。这位姐姐好手法啊!我明显的感觉到,她手到之处的肌肤像被点燃了一样,烫了起来。
模糊的视线叫我看不请她,却叫我的触觉异常的灵敏起来。她的脸贴上了我前面的突起,轻轻的摩挲着,原本就极其敏感的我,霎时挺立起来。我的呼吸乱了。
“姐姐,”我干涸的嗓子异与往常的沙哑,“你、你能给我一杯水么?”与一个素为蒙面的女子肌肤相亲,我还是做不来,就算我已经有感觉了。
唔——两片柔唇贴了上来,温温的茶水随着她灵巧的舌尖滑了进来,我是渴,但不是希望如此解渴。抵出舌尖想要拒绝这个不希望发生的吻,却引来更深度的舔舐,茶水从唇角溢出,润湿了脸颊,滑到了脖颈。如此qíng_sè十足的深吻叫我气息紊乱到无以复加,正当我喘不过气时,来人放过了我的嘴唇,却开始顺着溢出的津液一路寻去。
唇边、脸颊、脖颈,她濡湿、狡猾的嘴唇在所到之处或深或浅的啃舐着,我扭过头想逼开它,可是却引来更放肆的热度,那双柔若无骨的手竟握住我的分身。整个身体一紧,我是个正常无比的男人啊!
“啊——”我喊了出来,分身在它的柔搓之下开始变化了。我开始迷失在这游戏里面。
“舒服么?”一道软磁的声音。
哄——我惊醒,是宁王!像有五雷在头顶齐鸣,整个顿时清醒来起。天啦,刚才竟是一个男人在帮我做?腹中一阵恶心,原本就没吃进多少的胃袋翻江倒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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