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只是奴才而已,我竟然忘了……真是该死了……”说着,他又是笑笑,恍恍惚惚,转身就往外面走去。
我茫然无措,怔怔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了门后。
次日,我没看到安信,从早朝起,一直都是精神恍惚,到下午课上,仍是如此。
我的心不在焉,终于让卢先生发话了,他轻声问道,“陛下可是昨夜没睡好?”
“啊?”我茫然地看着他。
他抿了一下唇,又道,“听说昨天陛下出宫去了?”
我半天反应过来,随口道,“是啊,我去逛妓院了?”说完我才明白过来,我说了什么,立时就清醒了,呆呆愣在那里。
卢先生似乎没想到我这么诚实,怔了一下,才道,“陛下……”
我不等他说完,赶紧道,“我知道我错了,下次不敢了,其实这次真的只是喝喝酒罢了。”
卢先生看了看我,道,“是吗?”
我连连点头,道,“是啊,是啊!”
卢先生看我一眼,终于没再问什么,课还是照讲,神色如常。但我怎么就是觉得,他好像不大高兴呢。
果然,这回课后留下的作业,足有平时的一倍。
我擦了把汗,心中万分后悔。
早知道逛回窑子会惹来这么多麻烦,就是憋死我也不去了。
31.出宫
回了乾清宫,问了问小礼子的情况,说是还好,只是皮肉伤,看起来严重,却没有性命之忧,也没伤筋动骨,总算是个好消息。
依然见不到安信,问起来,只说去了别的宫中办事,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我明白他是在躲着我,现在再说什么,他也很难听得进去,只有过段时间,等他心绪平静些,才好再去找他。想到这里,我心情更差,不由暗叹口气。
没人监督我学习了,我也根本没心情学习,看了两个字就再看不下去,索性破罐破摔,坐在寝宫中发呆,浑浑噩噩过了一天。
次日安信仍是不见人影,我仍是浑浑噩噩。
等到下午课上,反正什么也没准备,干脆厚起脸皮,一问三不知。
卢先生看我半晌,到底没有发作,只是淡淡道,“看来陛下今天有些累了,臣就不打扰了,您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暗松口气,一脸歉意地送走了卢先生。
回到宫中,仍是不见安信,而且人人都离我八丈远,显然是被我那天吓着了。我自觉无趣,呆坐一会儿,再也无法忍耐,决定出宫走走。反正,太后也没禁我出宫,只是让我注意安全,而这里,也没人会管我了。
说要带几个侍卫,就一下想起了老李,本来还说要提拔提拔他,可最近事情一多,又忘了。有些愧疚,叫人跟卢谦说了一声,把他调到了乾清宫,这里总好过冷宫,至于其他,一时也急不得。
带上老李,还有其他三名侍卫,我换了装,这一次是光明正大地离开了乾清宫。
出了禁宫大门,一时竟有些茫然,不知何去何从,想想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连泡美女都觉得没意思。发了半天呆,终于决定去看看子玉。
子玉的家在城东,一大片宅子,只住了他一个正主子,还有就是下人和一群美女了。
我来得多了,他家中仆役虽不知我是谁,但知道我是他家主子极好的朋友,也不拦我,我也没让他们通报,自己就溜达进去了。
在后院见到子玉时,他正在软榻上,和对面一位美女下棋,另一位美女在旁边烹茶,还有一位站在他身后,伏在他背上,像在观棋,指指点点,不时还娇笑两声,几个人周围还有一群俊俏丫头伺候着。
这个子玉,怎么可以这么逍遥,我本来心情就郁闷,看到他这样就更郁闷了。
见我进来,他有些诧异,挑眉笑道,“你怎么还敢到处乱走,上次的骂还没挨够?”
我知道他指的是太后,却不自觉就想到了安信,长叹一声,道,“心情不好,想跟你聊聊。”
他一愣,又笑了,让人带老李他们去休息一下,又抬手挥退了一众大小美人,然后拍拍软榻,让我坐过来。
我坐到了他对面,一只手放在榻上的小几上,支着下巴,另一只手拨弄着几上棋盘中的黑白子,心中纷乱,一时竟不知如何说起。
子玉也不催我,坐在一旁喝茶。
半晌,我终于小声说了一句,“子玉,怎么办?我和安信吵翻了。”
子玉端茶的手一顿,问道,“怎么回事?安信的脾气急我知道,你怎么会……”
“唉……”我长叹一声,把那天的事,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说到我骂安信因为没当上大总管迁怒于人时,子玉睁大了眼睛,插嘴道,“别人不知道他,你还不知道他?这话你也信?”
“不信。”我回答得很干脆。
我看到子玉头上冒出了黑线,“那你还说!”
“当时气急了,自然是什么话解气说什么了,哪还管什么真假+。”
“你……唉……你好歹也过过脑子。”
“过脑子的就不是吵架,是辩论了。”我小声嘀咕着,接着,心虚地说,“你先别急着骂我,这还不是最糟的,还有呢。”
“什么,还有?”我看子玉已经快要晕了。
我鼓足勇气,把后面的情形说完,就可怜兮兮地看着子玉,道,“我说完了最后一句,安信就走了,两天没见人影了,怎么办?”
听我说完,子玉只是看着我,好一会说不出话来,半晌,终于叹道,“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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