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独立生活,必须有人像对待孩子一样的诱导他扶持他。
所以通过医生的详细企划和我的慎重思考,我被以爱人的身份植入安洛的记忆。他需要有一个人帮他重新开始生活,而他从受害后第一个接受的人就是我,对我的排斥也是最小。我能这样做也是因为这近两个月不间断的照顾他。已经习惯性的把他当成责任。从最初他痛苦脆弱产生的同情到友情甚至到可能是更深的感情。催眠后的安洛必须有人能长久温和的善待他。让他能健康安安稳稳的活到生命的终止。任何不稳定的因素都有可能造成这次催眠的失败,所以在这重要的恢复期内我是最能保护他的人选,甚至在以后的生活里给他安全严密的守护。
催眠后的安洛忘记了那段残忍的伤害,但变得很依赖我事事要有人帮他拿主意,引导他。性格也和以前变成了来能给个极端,变得开朗天真。我也承担起了在他身边照顾他爱护他的责任。
为了更坚定我的决心,我带他到瑞典登记结婚。早年因为一些原因我申请了瑞典国籍,我们的婚姻享受和异性婚姻同样的保障和尊重,就算我出现意外,他也能享受我为他规划的财产和安排,给他最好的保证。
从相遇到现在我与安洛已经相识八个月,这段时间里他安稳的度过了催眠后的两个月稳定期。没有发生意外。我们之间也产生了深厚的感情。安洛无法离开我,我想我也爱上了他。再帮他恢复的阶段里,我甚至产生了父亲般的骄傲。”
安洛的母亲此时哭得是几近昏厥,不管这个故事是真是假都足以让她伤心流泪。她不愿意相信这样的事是发生在安洛身上的。她被这个故事夺去了她理智的思想。安小弟也是紧咬着牙齿,手几乎要把沙发的皮革抓烂。
安父和安大哥清醒得多,但眉头深锁,透着难以抑制的伤痛和怀疑,但想到安洛几天里的截然不同的性格,这质疑也显得苍白。
郑子修喝着冰冷的掉的茶水,观察着安家四口的表现。
继续道:“我今天来这里把事情讲出来不是想要伤害你们,只是昨天安洛回家的情绪不对,我有些担心。我知道安洛今天去相亲了。我不介意他去认识新朋友,但我不能他让他受到不确定的伤害。我有义务对他身边的人事和其他因素做到掌握。他没有能力承担照顾女人的婚姻。他受不得刺激,不能有压力。”
郑子修看了看表,站起身:“很抱歉打扰了这么久的时间,我现在得回去给安洛准备晚餐。我明天和是今天的这个时间来,我希望到时我们能达成共同的照顾保护安洛责任的共识,再见!”
郑子修就这样转身出了门,安家人沉寂在郑子修制造的事实里还没有回神。安家人就这么坐在那里,各顾各的思考,各顾各悲伤,最后抱头痛哭接受这残酷的事实。
安洛这边坐在咖啡厅和一位温柔的女老师相亲。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无非是你喜欢什么运动,看什么书,工作怎样啦。安洛对这相亲对象不好意思的吞吞吐吐。
在小学工作的女老师很健谈,她讲:“现在的小孩子很不好教,不像我们小的时候最怕老师了,现在的小孩子打不得骂不得特别娇惯,还要担心他们的心理健康。我们小的时候都是父母追着打,现在也都好好的,照样孝顺。其实小孩子还是要打的,这样才能记得住教训。”
安洛后知后觉的点头表示认同,心里想的是,我要是和郑子修有个儿子,我就再也不怕他了。他要是敢打我一下,我就天天打他儿子。给他打傻了。然后是一阵坏笑,笑得女老师莫名其妙,毛骨悚然。
女老师晚上打电话给约她相亲的安母。安母下午受的刺激颇大,连晚饭都没做,除了小孙子全家都饿着,躺在床上为儿子伤心。听到电话响,就抹了眼泪打起精神接听,然后就听到温柔的女老师说谢谢她帮忙介绍男朋友,但拒绝说不合适。安母追问原因,女老师委婉地说男方精神有点那个。这边安母放下电话是嚎啕大哭。
大年初六,早上安洛高高兴兴的接到安大哥的电话,说女方有事相亲不用去了。乐颠颠的抱着郑子修庆祝。
午饭过后,郑子修准时去安家拜见。安家人明显的一夜未睡,无奈接受这样的事实。安洛的变化。安洛近日的种种以及昨晚失败的相亲,让他们的怀疑那么的不牢固。郑子修把安洛一叠虚假的病例,真实的结婚证书一起摆在桌上。沉重地说:“对不起让你们和我承受这样痛苦的事实,甚至我们的痛苦安洛一辈子也不会知道。可爱他的我们不就是想看他好好的活着吗?对吗?”
安母靠在儿子的怀里默默流泪,屋子里一时寂静无声。
安父颤了颤嘴,似花费好大的力量,嗓音嘶哑的迟缓的说:“谢…谢…您。”
安洛还活着,他们就该感谢,活着就好不是吗?
郑子修交代安家不能在安洛面前提及此事,要像他一样当什么都没发生,即使多痛苦也要掩饰好。不能刺激安洛,让现在的成果功亏于溃。
郑子修语重心长的说:“我既然揽上了这件事就会负责到底。我的父母都远在海外,我也没有娶妻生子的负担。安洛现在和我在一起很开心,也很依赖我。我也喜欢他的陪伴。如果你们还有不放心,我也可以选择公开我和安洛的婚姻。我现在的事业稳固不怕有影响。即时影像也没关系,我也有退路,钱也够花,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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