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可以赏脸给几个长评不?上个长评还是我从基友手里逼来的而且这货读文不仔细我很不开心啊!没长评的话文完结了冒个泡也好呗,哈哈。
祝大家每天开开心心哦,吃好喝好,看文精神倍儿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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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某深夜不睡觉的蛮
☆、晦涩的番外非你不可
我放下报纸看向右侧的时候,我身边的这个男孩应该说是男人了。正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大概是他在我眼中永始终都是个男孩吧,再加上时间似乎也没有在他的皮肤和脸上带走什么或是留下什么痕迹,因此我很难用男人这么一个词语来称呼他,即使他的年纪只比我小两岁也是而立之年了。
在接触到我目光的一瞬间他的脸就熟透了。看着他低下头窘迫的羞赧样子,我忍不住想微笑。
这听起来有点不可思议。
但他就是那个能让我不知不觉微笑起来的人,是我后半辈子身边唯一的人,这点我很确定。
曾经我是那么坚定地认为不会有这样一个人存在,更没有想到会是个男人。我以为我是个能控制住自己七情六欲的人,而且就算在床上男女不忌,从心理来说是一个直的不能再直的直男。当然前者已经被现实否定掉了,
后者我还是坚持的。
我的性取向是女人,这没错。
但爱情这种捉摸不透的东西,并不是性取向这一个单薄的标准可以考量的。时间长了认清了自己,我想我与这东西斗争了应该不止八年,结果很明显,我失败了,输的还蛮难看的。
那个我能问你个问题吗?他像八年前那样小心翼翼地问我。
可以,我看了他一眼,拿起报纸,不用那么拘谨。
他憋了很久,才冒出一句话来。
我们以前真的是恋人吗?为什么我觉得不太像我朋友也说我们的关系并不是你说的这样的。
我看了看他依旧些染着血色的脸:没错,我们不是。
果然啊我感觉你没有多喜欢我,他有点失落地低下头,所以为什么?
我不禁开始思索是不是我表达感情的方式有些问题了。
报纸被我丢在了手边。
你是说,为什么我说我们曾经是恋人,还是为什么我要答应你一起去荷兰?
他想了想,看着我:都有。
这一幕有点熟悉,我想着。
说是恋人,因为我想,我说,既然以前都忘了,那就重新得到一个好的开始吧,这样比较好。
我看着他有些茫然的面容:后者的话,也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听到你这么说了,认为不错,想和你一起去而已。
可是他那双黑黑的眼睛盯着我,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说下去。
你都是少将了你跟我嗯跑到荷兰去,嗯,那个,以后再升迁的话,会有点问题的吧?
到时候再说好了,我看着报纸,问题不大。
就这些吗?他似乎有些失望。
嗯。我继续看报纸。
我其实是想再说些什么的,可惜语言表达能力这种诡异的事物大概是天生的。我想他应该不会相信,我胸腔里一直有股热血在沸腾着,想向他宣泄我的思念,想告诉他这一切比起他我并不怎么在乎,我不想再失去他了,
可在这样情绪激烈的同时喉咙上又好像封了层薄而坚固的冰,怎么都讲不出口。
我有些沮丧,但仍是装着不动声色地翻阅报纸。
我注意到他还在偷偷地看我,我也习惯了似的依旧翻报纸。恍然间我有种并没有过去那么多年的错觉。
这不能怪我,因为这种在我脑海中根深蒂固的可以称之为习惯的东西,就像是酒液灌入人体后分解的那些无孔不入的酒精一样让人摆脱不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的云层也黑了下来,而那道一直打在我身上的痴迷目光也消失了。我再次放下报纸看过去,入眼的是他安静的睡脸。
他就像一只拼命想把自己埋藏在黑暗中的小动物一样微微蜷缩在座椅上,睡着的表情很安详,让我有了一种一直这样看下去也不错的想法。
他的皮肤很白,睫毛很长,鼻梁很好看。说来有些惭愧,这是我第一次那么近、那么认真地好好看他。八年前等到我想去好好看他的时候,他却离开了我;八年后我看到本以为死去的他活生生地坐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被
狂喜冲昏了头脑。现在这么安静的时刻,足够我好好看他了。
然后我叫了床毯子,披在他的身上。
似乎在睡梦中感受到了别样的温暖,他无知觉地靠近我,蹭了蹭。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绒布小盒子。
我觉得这样的状态很好。
下飞机后他说想去上个厕所,行李有人会派送到我预定的酒店去,于是我便站在出机口等他。
站了一会儿我后悔把本来随身的墨镜塞行李箱里了。
荷兰的姑娘还是蛮富有浪漫情怀的,不到十分钟我已经看到不下十个女孩儿或者男人在周围赖着不走对着我发送电波了,根本不管我想不想接收。
又过了会儿,一个女孩朝我走过来,看上去是想有所行动了。
那女孩典型欧罗巴人的长相,人很瘦,显得脸很小眼睛很大,个子高挑,大概只比我矮半个头这种身高的女人真是太少了,如果她跟我说她是某个走时装大秀的模特我都相信。
先生,她靠近我用荷兰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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