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对陆小凤道:帮忙将壶盖启开。
这个时候,陆小凤自是有求必应。伸出手指掀起壶盖。那炽热更甚于火炭的青铜壶盖,他竟轻松之极地夹在了指间。
王怜花啧啧称赞:灵犀一指果然不错,难怪能接桩天外飞仙。
陆小凤幽幽叹道:但愿你妙手回春的本事也同样不错。
王怜花将醋倾入铜壶中,又过了半晌,壶中冲出的热气,便有了强烈的酸味,这蒸馏的酸气,使薛冰眼睛闭得更紧了。
连一旁的陆小凤,都被熏得眉头、鼻子皱成一团。
王怜花睨了他一眼,像发现了什么新鲜事:原来陆小凤的鼻子也是闻得见气味的。
陆小凤哭笑不得,说道:陆小凤的鼻子虽然比不上花满楼的鼻子,但比起大多数人,还是要好一些的。
王怜花摇摇头:那就不好了。人家引你去对付大娘,原本是看中你好像闻不见气味这个优点的。
陆小凤若有所思,鼻子动了动,发觉到此时醋酸虽充满了整间屋子,却仍不能完全掩盖公孙大娘身上发出的,那股勾魂摄魄的芳香。
陆小凤想要说什么,却见这会儿功夫,半坛醋俱已化作蒸气,薛冰嘴角僵硬的肌肉,已有些牵动,而且已沁出些唾沫。
王怜花放下醋坛,取起酒坛,将酒倾入另一只壶中,同样将壶口冲向薛冰,酸气变为酒气,酒气辛辣,片刻间薛冰眼角便沁出了泪水。
他又在两只盆中注满了酒、醋与清水,口中道:陆小凤,现在你将薛姑娘的衣衫脱下,抬进盆里。
陆小凤期期艾艾地道:要脱下衣衫?
王怜花道:正是,此刻她毛孔已为易容药物所闭塞,非得如此,不能解救。
说话间自怀中取出三只小小的木瓶,自瓶中倒出些粉末,分别倾入两只铜盆。
陆小凤望向薛冰,只见薛冰把眼闭得紧紧的,长长的睫毛不住在颤抖。他虽早与薛冰十分亲密,但当着外人之面,却也不禁手足无措。
王怜花早已站在角落里,背向着陆小凤与薛冰,连眼角也未偷偷来瞧一眼。花满楼虽目不能视,却也走到外间远远避开。连公孙大娘也垂下了头。
陆小凤怔了半晌,才解开了薛冰胁下的衣钮。
王怜花干咳一声,道:衣衫已脱下来了么?好,你将她抱入盆里,用我方才新裁的纱布,将她从头到脚,仔细洗涤两遍先用左边盆中之水,洗完了,再换右面的一盆,千万弄错不得。
陆小凤抱起薛冰的身子放入水中,又自盆边取起了那一块新裁白纱。
王怜花背着双手,缓缓地说道:陆小凤,薛姑娘的清白之躯,已落在你的眼中。你以后可不能薄情太甚,对她置之不顾。
屋中人除薛冰外,都知他本是**般的fēng_liú人物,今日竟一本正经说出这番话,倒让几人大为意外。
陆小凤是个浪子,薛冰失踪时他魂不守舍,如今失而复得,他自然欢喜。只是若要他承诺终身,自此被一个女子束住,他却不免迟疑。
薛冰的眼睛霍地张开,注视着他,其中有羞涩,有期盼,有爱恋,更有几分因他的迟疑而生的失望和哀戚。
陆小凤被她看得一股热血腾地冲向脑门,脱口说道:我自然不会辜负她!
王怜花哈哈大笑:如此,恭喜两位了!
薛冰的目光中顿时溢出无限的欣喜。
却听王怜花又说道:陆小凤,你为她洗好了么?好,抹干她的身子,为她穿好衣衫好,此刻你要以阳和之掌力,将她少阴四侧四十六处穴道一一捏打。
陆小凤只能任由他支使。
其他人听得一阵手掌轻拍声,陆小凤呼吸渐渐粗重,薛冰也发出了轻微的喘息,销魂的□□那少阴四侧,正是女子身上最最敏感之地,若经男子的手掌捏打,那滋味可想而知。
花满楼和公孙大娘尴尬不已,已忍不住想溜出大门到房外去了。
王怜花却面不改色,悠然自若地说道:陆小凤莫要害羞,你和薛姑娘的关系,江湖中知道的人也不少。
陆小凤恶向胆边生,恨声说道:我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希望你这家伙是个哑巴!
王怜花摇着头,自言自语似的说道:别人都是过河拆桥,这人却是河还没有过呢,就已经看桥不顺眼了。我其实只想告诉他,既然很多人都知道他和神针山庄薛家关系非同一般,他拿到绣花大盗绣的牡丹后定会去请薛夫人鉴别的事情,自然也就在别人的意料中了。
陆小凤脑中灵光一现,失声道:那么薛夫人鉴别出牡丹是女人所绣,也在别人的意料中了?
王怜花不置可否,缓缓转过身,将刀剪在沸醋中煮了煮,面带微笑,静静地瞧着陆小凤,口中道:你尽管去琢磨,但手掌却切切不可停顿否则若是功亏一篑,那责任我可不能担当。
公孙大娘忍不住插口道:那个一开始就把陆小凤引入歧途的,会不会就是诓他到兰湖找我的蛇王?
王怜花道:最希望他步入歧途的,自然是绣花大盗。但蛇王的武功若好到可以作绣花大盗,陆小凤又何必替他出头,去兰湖赴约?
陆小凤沉吟:蛇王难道是受绣花大盗逼迫?他始终把蛇王当做朋友,自然想帮他找寻一切可能的借口。
王怜花目光闪动,意味深长道:羊城之中,能够逼迫蛇王的,又是什么人?
陆小凤心如电转,与他对视片刻,喃喃:难道
王怜花却不接口,径自走到薛冰面前,道:她面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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