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剑瞬间,身后隔着雨声的异响很轻微,但他很确认,岛上没有其他人,那人肯定是灵风。本以为他找自己有事,结果等他纵身回到屋内,等待他的并不是灵风,而是摆在房内热气腾腾的热水。
一桶热水,要去柴房里来来回回烧好几次水,更别提每次取水都要去不进的水潭边
明明只是随便什么仆从都可以做的事情,明明是自己不知为何没有再为岛上增加几个仆人。他设身处地,上辈子收了那么多徒弟,甚至还有蓉儿有人会这么做吗?
可是灵风就这么做了。
从第一次见面的那天开始,无论是他冷言冷语地刁难也好,盛怒时手上没轻重伤了他也好,或者再怎样表现出上一辈子那样的漠不关心也好,无论怎么心里觉得不妙,自己都无法停止望向这个人的目光。
这一世的起始,自己那颗如古井般平静死寂的,过于苍老的心,就在这一次的生命之途上,被这么一个妥帖的跳脱的鲜活的存在,打破他一成不变的生活轨迹,让他的视线被牢牢锁住无法移转。
不过,所谓的公平就是,当你以某种方式锁缚我的同时,也要相应地以某种方式被我禁锢。
黑暗里无声无息地,黄药师俊美的脸上,嘴角勾起了一个奇异的弧度,低下头去。
现在,这个锐气满满的少年此刻是虚弱的。他有强大的可以一下打穿山石的掌法,但现在只是无力地垂放在身体两侧,甚至下意识地去攥紧床单抑制身体的快感。他有迅疾的可以一日千里的双腿,但现在只是无助地张开
着,甚至不经意地夹紧了自己的腰身,把脆弱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
在自己面前卸下了坚硬的外在,彻彻底底的弱势,无法逃离的柔软,满室越来越快的喘息中,黄药师食指重重划过他挺立的顶端。
身下的身体像被扔上岸的鱼一般猛地弹动了一下,即将喷发的情潮被缠得死紧的发带死死堵在体内,少年的身体像是遭受了极大的虐待般,狠狠的痉挛了两下,在黄药师的压制下又重新瘫回了床上。
黄药师松开了手掌,视线紧紧盯着大开的双腿间,他能清楚地看到,在刚被自己**摩擦的部位稍后一点的地方,一个小小的孔洞也在伴随着痉挛剧烈地收缩了几下,好像吞咽着空气中什么看不到的不知名的东西一般。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但是受到的冲击让黄药师一时屏住了气息,明明是排泄的地方,怎么会这么一时想不出词来形容,尽管从没有关注过男子间情爱,此时的他突然就醍醐灌顶,那里其实是很美的。
紧实的地方被对称完美的细密皱褶裹覆,呈现出淡淡的嫩红色,那是一种,未经人事的稚嫩,就那么纯洁地暴露在自己的双眼中。
前端的淫.液有些浸湿了发带,漏出了发带阻碍,在他的注目下,从双臀间的凹陷处缓缓滑落,直到抵达穴口,被那个贪食的小口吞咽,同时也浸润了那处的颜色,就像是画作上了色,一瞬间就跳脱立体起来,更加引人注
目。
几乎是毫不考虑地,黄药师就将右手探向了那里,带着薄茧的食指指尖精准地戳进了那还在不时收缩的密处,无视层层叠叠的皱褶对入侵者的抗拒,执意长驱直入。
嗯昏睡中的曲灵风发出痛楚的声音,敏感地挪动了一下臀.部,想要躲开入侵的手,却被抓着腰拖回去,挣脱不能。
黄药师看着他的眉心微微蹙起,一副有些烦恼的表情,只可惜在这种情况下,这没有意识的憨态,除了可爱,没有别的词可以形容。
不,或许还可以说是**吧。
黄药师看着自己高高挺立的下.身,微微闷哼一声,这样的刺激下,根本就忍不了多久。
再加上灵风的身体本能地反抗着这种违背生理构造的行为,不断收缩着试图把入侵者排挤出去。干涩的甬道让手指进退维谷,如果强行拓展,那紧窄的地方一定会被撕裂
黄药师小心地抽出指节,双手一提,将那两条纤长笔直的腿抓在手里,并在一处,一手撩起下摆,露出了怒张的硬.挺,然后把自己纳入前方柔软的腿间。
柔嫩的大腿内侧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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