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着蛋糕的精致盒子,啪地一声落在地上。
阿源干得起劲,脸颊滴着汗,循声回望,正对上小贤吃惊转而愤怒的眼神,阿源面不改色地紧盯着他,在苏锦骤然夹紧的肠道里全力快速地抽动,不一会儿,虎啸一声,激射出来。
阿源啵地一声,拔出仍坚挺的性器,转过身,湿漉漉的粗jī_bā正对着小贤,guī_tóu一抖一抖地向外吐着余液。
小贤大哭着捂住脑袋,啊地大叫一声,颤抖着抓起掉落在地上的蛋糕盒子,用力地朝两个人的方向掷去。
啪地一声,正方形的盒子被阿源抬臂回手一击挥飞撞向墙壁,松软的蛋糕被打得稀碎,淩乱地散落满地,浓腻的甜香弥漫在空气中,小贤感到前所未有的窒息和恶心。
阿源任一条血流顺着手臂滴到地上,对着小贤,恼羞成怒地吼:“滚!”
小贤被阿源狮吼般的模样惊得浑身一激灵,哭声转小,双眼悲伤又委屈地看着他,慢慢向後退,然後决绝地转身飞奔出去。
苏锦把自己射在小腹的jīng_yè抹平,又凉又滑,像鸡蛋清。他叹了口气,光着身体下了床,屁股里阿源的jīng_yè顺着大腿蜿蜒地流到大理石地面。阿源像被抽掉了浑身的力气,重重地倒在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直视着天花板。
苏锦轻轻跪在他身边,说,我去跟他解释。
良久,阿源才淡淡地说,不用。
午夜,段飞结束了精彩的夜生活,打着哈欠,穿过因傍晚的小雨而散发出清香的院子。
微弱的廊灯下,门廊里依稀蹲着个小小的人影,蜷着身子,缩在门口。他诧异地走过去,试探着一推,单薄的身子扑通一声瘫软在地,微弱的廊灯落在青白的脸上,竟然是小贤!浑身湿透了,头发软软地贴着脸颊,段飞的心似乎受到了重重一击,他急忙打横抱起小贤,高热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服几乎烫伤他的手臂!
段飞砰砰地用力踹着门,一脚将打开门的管家踢到在地,杀气腾腾地吼,为什麽不让他进门,让他淋了一晚上雨!
管家趴在地上,为难地说,太太回来了,一见了宋少爷就叫赶他出去,也不许我们联系老爷和您。
段飞抱着小贤往自己的房间里跑,吼,赶紧让王医生过来!一会儿在跟你算帐!
管家马上爬起来,追上段飞,小心翼翼地说,少爷,您看不如把宋少爷送到医院,那里治疗起来更方便。
段飞狠狠地瞪着管家,刻不容缓,他只好咒駡着抱着小贤冲上了车,呼啸着飞驰去医院。
阿源坐在病床旁,看着脸色苍白的小贤,几天的时间竟瘦了这麽多,原来肉呼呼的圆脸,尖细了,不显得病弱,反而露出少年英气的棱角,更加夺目,格外让人别不开眼去。
他伸出手,摸上纤细柔美的脖颈,似乎轻轻一捏,这个美丽柔软的少年就会像脆弱的小鸟一样永远失去生命,失去歌唱的灵魂,他缓缓地收紧放在小贤脖颈上的手,那砰砰跳动的脉搏、潮湿又热乎乎的鼻息,似乎都微微地抗拒着阿源的伤害。渐渐地他松开手,他舍不得弄死小贤,这个少年的存在本身就是昭告着阿源与他父亲间战斗的胜利,小贤是那场战斗的战利品,和宏达一样,是他从父亲手里生生抢来的!
阿源心想不如彻底毁掉小贤这张惹祸的脸,这样段家父子就不会再对他感兴趣,他就只能老老实实地守在自己身边,虽然前段时间因为唐翘的事情迁怒和冷落了小贤,但扪心自问,自己还是喜欢这个单纯天真、拥有幸福气质的娇气少年。
但他又问自己,如果小贤不漂亮,自己又怎麽会喜欢上他呢,以後也继续爱他呢?答案是不会,但也许在自己身旁并不需要这样的美丽,像苏锦那样就好,斯文英俊又不会被人觊觎。
小贤再睡梦里,不安稳地皱起眉头,淡粉色的嘴唇轻轻泄出几声梦语,阿源用心地听,听他说道,“哥哥,别走,不要丢下我。”说着,眼角结出豆大的泪珠,滑落鬓发间。阿源不由得亲吻上他的脸,温柔地舔去悲伤的泪水,有人说越悲伤的泪水,就越咸。阿源感受着嘴里咸得发苦的味道,愧疚与不舍渐渐占据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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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樱桃(h文)26.
月初真是激烈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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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贤浓密的睫毛扑闪扑闪地,迷糊糊地睁开眼,乌黑的眼睛茫然地看了阿源片刻,才渐渐清澈,泪水随之浸满眼眶。
阿源摸摸他的额头,轻声说,难受麽,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小贤扭过头去,不理他,久睡的嗓音有些稚嫩的沙哑,混着浓浓的鼻音,说,你滚,滚!我,我不认识你!
阿源轻轻拿起小贤没有打点滴的那只手,摊开,手心贴上自己脸颊,讨好地说,哥哥错了,跟你赔不是。
小贤抽泣起来,一噎一噎,可爱又可怜。阿源扶着酥软的小贤坐起身,靠在病床靠背。小贤微微挣扎,却被阿源禁锢在臂弯里,挣脱不开。
他没好气地说,你别碰我!你放开!
阿源趁机亲吻他的眉眼和脸颊,双手安抚地摩挲他的後背,深情又固执地说,不放,永远不放!
小贤紧闭着嘴不让他的舌头进入,阿源霸道地捏住他秀气的鼻子,在他的杏眼怒瞪中,舌头得逞地伸进他的嘴里,带来清凉的触感,片刻两人气息转沈,在意识决堤的最後一刻,阿源忍耐着放开满脸通红、酥软无力的小贤,低声带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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