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宝顺说,你真吃饱了涨傻了。
说完陈宝顺又跑到田埂上坐着,看着对面山上的小姑娘已经撒完了麦子,脱下斗笠站着扇凉,山依旧绿,梯田鳞次栉比,延绵不知终点,陈宝顺顺手扣了扣田埂,指尖就被新冒出来的草尖扎得又疼又痒。如同心上被什么挠了一样。
梁三实吃饱了没事帮陈宝顺把田犁了出来,那些冬天被冻结住的土壤,突然从里面翻了个身,把柔软的,红紫的内壤露在外面,一片一片的,如同开了一大片的野花。
梁三实要走,陈宝顺扛起锄头,把鞋子从泥土里拔出来,拿到田边的石头上磕,说,到我家吃饭吧。
梁三实没有决绝,也不会拒绝,请吃饭有什么好拒绝的。虽然陈宝顺只是给他下了碗清水挂面。
来年四五月的时候,麦子变成黄澄澄的了。
山被一条一条金黄色的线绕啊绕,像是饱满了米粒的硕大玉米,如同梯子的田埂上走着背着背篓的人,他们的背篓也是黄澄澄的,像是装满了金色的阳光,看得人心里暖和和的。
一些都十多岁却从来没上过学的孩子拿起镰刀帮爹妈割麦子脑袋,左手抓着麦子右手拿着刀,一锯,麦子的脖子就断了,脑袋就被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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