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说完,你怎么又知道了?被接二连三的打断,许少初有些不悦。
你又猜,我那么肯定你不是周牧,是不是我知道周牧是谁,那我为什么知道周牧是谁呢,因为我就是周牧,对不对?你和周牧同岁,我可比你俩大四岁呢。
许少初无言以对,自己就是这么推测的。
哎,周家那火又没有把所有人烧得骨头都不剩,有部分尸体是没有被烧毁的,完全可以辨认身份,周牧就是其中一个。
许少初将信将疑得看着他,你又知道?
我们去找个客栈休息吧,咱俩这样站屋顶上会着凉的。云响说。
你忘了你自己是通缉犯了?
你忘了有钱能使鬼推磨了?
两人又是到了上次在这里下榻的客栈,敲开了门。伙计提着一盏烛灯,带着杀人的眼神开了门。云响在许少初一脸你要是再敢只要一间房我就把你的脚砍下拿出鞋底里的银票自己付钱的威胁下,拿出两张银票,一张要了两间客房,一张告诉伙计旁边这个朋友路上摔在了泥潭里,这人争强好胜,让伙计不要声张。
伙计见钱眼开,识趣得点了点头。
云响心疼他的银票,都不在乎许少初刚才一脚把他踢倒在水潭里了。
这刚换洗了干净衣服躺下不久,云响就见许少初抱着被子敲开了他的房间,脸涨得通红,裹着被子往床上一钻,蒙头就睡。
云响站在门口看着一气呵成的动作,奇怪这人是梦游吗?然后他竖起耳朵仿佛听到许少初房间那个方向的走廊尽头传来的男女声。通过上次春药的事他就猜到这人不懂情爱之事,所以此时听见令人羞涩的声音更是到处找地缝钻,所以就逃到他房间避难来了。
云响呵呵一笑,看来今晚,他要睡地板了。
许少初一觉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他奇怪自己怎么会睡得这么熟。然后就和云响悄悄从客栈后门溜了出去,一路上就见对方拿着张纸走路东拐西歪。
这是什么?
周家地窖的发现一定程度上也是让这里的百姓回忆起了当年往事,这让我想起了一种人打更者。也许他在那天晚上经过的时候,可能看到过一些什么,对我们来说,也许有用。
你总算有点作用。许少初对云响刮目相看。
云响郁结。
什么叫总算啊,是谁去黑风寨救你跟你那个沈琛师哥的啊,是谁把你从泥石里面挖出来的啊,是谁把你从地下**带出来的啊,是谁教你怎么解决春药的啊,是谁冒险设局阻止你犯错的啊,真是一点都不可爱啊。
你不是说不淌这浑水了吗?许少初问,在这里遇到云响是个意外,于是两个人就理所当然得同行了。
你不是拿我的感情做交换吗?
那你要跟着我可以,但是我有三个要求。
明明是你求我帮你的吧。
第一,你要有问必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保证我可以用三天三夜来描述我是多么喜欢你。
第二,不许再说喜欢我,也不许说类似的字。
那我可以用动作表现吗?把剑收起来,好说好说。第三条是什么?
第三,如果我不是好人,你要负责杀了我,我无法想象死在别人手上的画面。
两人并肩走着,一边躲避人群,一边聊着,好像家常便饭一样稀松平常。
记忆是不会骗人的,许少初看到自己站在周家火海中,如果自己不是周家后人,那么除了周家亲人下人友人路人,还有一个可能,他就是造成周家灭门惨案的凶手。
云响衡量了一下两人的实力差距,回答道,我觉得,还是你自杀比较靠谱。
终于,两人来到了地图上标示的打更者的家,结果,是个死胡同。
我好像被骗了。云响挠了挠头,这是他在想到打更者之后,早上去向昨晚的那个伙计打听的。
你不是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吗?许少初看着陆续从各个角落窜出的官兵,这是一个陷阱已经毋庸置疑。
是啊,我忘了通缉令上的赏金要比我手上的银票多得多。
跑!
一声令下,还没等包围圈形成,许少初已经率先冲了上去。
因为每天来提供线索的人实在太多,所以官府是分散了人手去逐个核实真假的。而这些分派出去的官兵,总是无功而返,所以每次出任务都兴趣索然没有斗志,许少初这一个突袭,立刻打乱了他们的阵脚。
于是,两人就这样堂而皇之的突围了。
气得领兵破口大骂,这好不容易邀功的机会白白给浪费了。
头儿,那人有帮手。
帮手?上面没给这个信息啊。看清楚长相了吗?
事出突然,兄弟们还没反应过来,他们就跑了。
问过那个通风报信的伙计了吗?他们要去干什么?
说是要找个刺青师傅。头儿,你说他们会不会想易容?
在脸上刺六个字我不是通缉犯吗?你易容找刺青师傅啊,愚蠢。把这个信息报上去,等上面通知。
突围之后,许少初偷了两匹马,两人离开了这里。
我是通缉犯,你是小偷,我们越来越配了。
闭嘴。
哦。
你得罪谁了?通缉令都出来了。你跟你主子翻脸了?说话!你再不说,就永远不要开口。
是你叫我闭嘴的。
我让你去死你死不死?
当然立刻马上。
话音刚落,云响就从飞奔中的马上跳了下来。许少初斥了一声,赶紧勒马,抓住了跳马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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