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眼神带着一丝不明意味的笑容直视她,这次,南宫轻舞毫不退让,“好啊,如果你真想和我打我当然奉陪,这样吧,你我来签个生死协定怎么样?不死不休才算有意思,若我死了这家主我就拱手让你。”
此话一出,南宫红烨与南宫茵枝皆是惊讶的望着上方不敢相信,这南宫轻舞怎会变得如此狂妄不羁。
静静对视,南宫雅荟想从对方眼里找出谎言的突破,可很遗憾,她怎么看都觉得南宫轻舞此刻说的是真话。
“好了,你们都别再闹了。”见南宫雅荟阴暗的眸子闪过几丝算计,另坐一旁的南宫红烨突然出声,脸上表情是比之他们还要生气的烦躁。
被南宫红烨大吼的声音震住,南宫轻舞一眼看了过去,见他眼里并非真的生气也就清楚了他突然暴怒的原因,无非就是在提醒她这几天的行为特别失常。
她控制不住脾气不仅仅是因为她失去了南宫旬,还因为她无时无刻都在担心冥炎珏会回来,他在几百年前可以救南宫一族于危难,现在自然就能让她一族堕落至地狱,光是想到这些,她还怎么能不心烦。
心底叹气,南宫轻舞依旧皱着眉未言一语,直到议事殿门口被人打开她的脸才变了颜色。
“日,日栩,你怎么回来了?”不安起身,南宫轻舞望着前方衣角缥缈的男人显得心虚。
左右看了看议事殿静坐的几人,冥炎珏几步走到角落的座椅坐下后不笑反嘲,“我也是长老怎么就来不得了?”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你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心慌的坐下,南宫轻舞心里紧张的直打鼓。
看见南宫轻舞突然变化的各种表情与神色,不止是冥炎珏,就连其他六位长老都感到了一丝怪异,纷纷猜测她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南宫日栩抓住。
沉着的眼,冥炎珏清冷的面庞更显冷冽,不急不缓的,他道,“家主,你这副样子是何因由”
怎么敢说是,南宫轻舞狠狠眨了眨眼,右手扶额然后摇首,“我只是突然觉得有点累了。”
明显的谎言怎么又可能侥幸骗过冥炎珏,他眼神虚眯,细想了下对方难得的怪异语气随之变得肯定,“是不是南宫旬出了什么事?”
早就知道骗不过这位大人,所以南宫轻舞才害怕见他,绝对不敢再撒谎,她唯有点头。
见她维诺模样,其余长老全都不可置信的望着两人,南宫红烨却是想不通南宫轻舞为何会这么怕南宫日栩。
自己的猜测得到证实后冥炎珏先未发怒反倒突然笑了起来,嘴角露出绝对好看的弧度更是让众人惊诧了眼,可下一秒,一股似暴风的灵力就侵袭自南宫轻舞,后者立刻就如破布娃娃连人带椅撞上了不远处的墙上。
“咳咳”缓缓坐起身,南宫轻舞闷咳了两声,看在众人眼里的模样是楚楚可怜。
不明白突然发生的争斗,南宫邱宁首先站了出来,指着冥炎珏就是一通责问,“三长老,你知不知道你这是以下犯上。”
没有理会南宫邱宁,冥炎珏抬眸后紧盯南宫轻舞,脸上笑容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冰冷的表情,“我似乎说过南宫旬由我保他,怎么”
吃痛的捂着心口,南宫轻舞真是有苦也说不出,看了看一侧一脸笑意的南宫雅荟她低下了头,“对不起,若三月后的族内大比他还未出现,我自愿以性命相赔。”
“哼,你的命怎敢和他比。”嗤之以鼻间,冥炎珏的眼扫过在场几位长老,眉宇是随时准备屠戮的嗜血,语气是轻描淡写的随意,“好,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若是三月后他没有出现不仅是你,在场所有人都死就行了!”
说着,他更是以悠哉的目光凝视了南宫雅荟几息,最后直接一个挥袖就破门而出。
冥炎珏前脚刚走,南宫茵枝就跑上前去扶住南宫轻舞受伤的身子,表情很是担心,“家主,你没事吧?”
摇头,南宫轻舞站直了身体,看着下方的几人已是毫不隐晦的叹息,“想知道我这几日为何如此暴躁吗?那因为我的儿子不见了,而且是因为你们其中一人才消失的。”
这个消息砸在几位长老耳中无疑是震惊的,南宫旬只是区区一个晚辈,即使身份是族长的儿子焉不能说他的存在是别人的阻碍。
只要有点头脑的人现在已经知道了罪魁祸首是谁,几双凌厉的眼皆看向南宫雅荟,南宫茵枝已是怒不可遏,“你这疯女人把我侄子弄到哪儿去了,还不快把他交出来,难道你要让南宫日栩把我们都杀了才满意吗?”
淡漠的表情望着所有人突然仇视的目光,南宫雅荟却是毫不惊慌,“我可不信他真的能杀了我们,再说,南宫旬不见了关我什么事,就因为我和家主不和?呵呵,若真要这么说的话,那是不是以后她儿子但凡出了什么事都可以说是我做的?母亲的品行本来就不好,儿子在外面惹了是非被寻仇又能怪得了谁?”
一字一句的辱骂,却又是一字一句的为自己开罪,南宫雅荟这个女人,怎么可能是是那样冲动过后又毫无后招的人。
袖下手掌握拳,南宫轻舞就是知道光凭一些片面证据拿南宫雅荟没法才会如此焦虑,若是有能完全证明是她干的证据她早就大义灭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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