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弄得他很不舒服,便把人掰开,警告道:皇甫岚萧!这里可是太守府!
我知道!皇甫冲着他脖颈上最显眼的地方狠狠嘬上一口,他看你的眼神就讨厌!以后你少和他说话!
他是我的义兄玉衡卿无奈。
我还是你相公呢!皇甫耍无赖道。
虽然知道皇甫是憋了许久逮谁咬谁,但玉衡卿心里对他的气都还没消呢,他自认向来不是那种斤斤计较小家子气的人,也明白绿袖对于皇甫来说不过是利用对象,但无论怎么说服自己,心里的难受和郁闷都挥之不去,以至于看见皇甫的脸都觉得添堵。
皇甫不依不饶,想把他往里间推,玉衡卿火气也上来了,对着皇甫的鼻梁骨就是一拳。
皇甫哀嚎一声,外头听墙根的月幽、贺遥曦几个又抖三抖,贺遥曦得瑟的给旁边几个使眼色:看吧看吧,我就说你们主子是下面那个!
月幽月冀面露忧色,又听闻里头乒乒乓乓,偶尔夹杂几丝闷哼,低喘,也分不出是谁的声音。
还待细听,耳朵就被砰的一声灌满,一时晕头转向,门框似乎被什么重物打到一震,然后里头传出皇甫愤怒的咆哮:你们几个是活腻了么!?!?
三个人缩着脖子赶紧撒开丫子溜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叛将
折腾了一|夜,房里淡淡奢靡的气息还弥漫在空气中,玉衡卿整个的靠在皇甫怀里,周身都被暖意包裹着,他微微睁了睁眼,身上疲软的感觉还未散去。
皇甫却是早就醒了,看着怀里的人慵懒眯着眼的样子,像一只腻人的猫,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额角,宠溺道:怎么?不多睡会儿?
玉衡卿似是迷糊了一阵才稍微清醒了些,撑起身子,扫了眼昨晚胡乱的撕扯后像破布一样堆在床下的衣服,一皱眉,语气不善:让他们送衣服过来。
不必那么着急,今日就多休息会儿吧,城里的事交给月幽他们办就好。皇甫拉了拉他的手,意图把他拖回被子里,可试了几次未果,只好也跟着坐起来,整个的环着他的腰,把下巴摆在他的肩膀上。
两贴在一起,彼此的气息交缠,皇甫狠狠的深呼吸一口,自言自语的傻笑道:嗯香
这人又不正经!玉衡卿那执拗的火气又冒上来了,狠狠的剐他一眼。
还待责备他几句,就听屋外一阵敲门声传来,突兀的打破了一室的暧|昧,付唯雍温婉的声音传来:玉弟,你醒了么?
皇甫皱皱鼻子,一大早扰人清梦!
他酸酸的高声回道:自是醒了!还劳烦付兄备上两套衣服,昨日闹得太凶,把衣服扯得和碎布一样,这还出不去唔!
似乎隔着门都听见外头的人被口水呛了一下,玉衡卿想都没想就捂了他的嘴,瞪圆了眼睛看着他,整个耳根一片通红。皇甫满意的一笑,眨巴眨巴眼睛。
待付唯雍送衣服过来,皇甫便大大咧咧的扯过一床毯子系在腰上去开门。
付唯雍透过皇甫,目光不自觉得落在了床上裹着被子的玉衡卿上,后者正一脸别扭的表情,满脸通红,他赶紧转了眼,皇甫灼灼的目光已经快把他戳穿个洞。
待整好了装,洗漱之后,玉衡卿便又让贺遥曦带他去找关押着的洛青城。
皇甫撇了撇嘴:昨天我把他押回来之后就交给解灵韵去了,也不知灵韵欲如何处置他。
交给解公子作甚?何不押到牢里?
皇甫道:交到战俘牢里不是便宜他了么!?正好灵韵那里缺几个试药的,不用白不用!
玉衡卿颇有不赞同:简直胡闹即使再有何私人恩怨,对战俘动用私刑像什么话!?
你还为他说话..?
以私胜公,衰国之政!
只要是你的事,在我看来,就都比北凤来的重要!
皇甫岚萧!玉衡卿站定,冷冷的看着他,即使我是叛国之将,天下都认为我不忠也不想再听到你说刚才那句话第二遍。
皇甫语塞,垂首不语。
刚才的话,触到了玉衡卿埋藏在心底最解不开的心结,是他的逆鳞。
但他所不知道的是,玉衡卿之所以不想听他这么说,是因为害怕,怕他有这么一天为了自己,放弃肩上担负的北凤责任,辜负百姓对他的信任,被天下人所唾骂,担负上不忠之罪则。
玉衡卿这几日老是闹着别扭,皇甫也知道多是自己的过错,有心和解,但总是力不从心,出力不讨好还老是惹夫人生气,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委屈的像个小媳妇。
两人在沉默之中踱到解灵韵的小院,后头还跟了一路噤若寒蝉的贺遥曦和付唯雍,皇甫茂茂炸炸的推了门闯进院落的时候,解灵韵才躺下没两个时辰,被皇甫从被窝里挖起来,眼底一片淡淡的青黑,睡眼惺忪。
皇甫带着低气压,闷闷道:洛青城怎么样了,死了没有?
解灵韵打了个呵欠:还能怎样?没有玉将军的首肯我会敢动他?
皇甫道:那现在何处?衡说想问些话。
解灵韵也不废话,穿着亵|衣,随意踩了双布鞋,拖着脚把他们带至西厢,门也没锁,就那么一推,洛青城双手双脚卡着铁链,被扣在床头的横木上,闻声抬起头来,不善的盯着进来的众人。
还不待玉衡卿出声,洛青城就了然的笑笑:你也不用问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随后他淡道:冷御云许我全军总帅而你,我最亲近的师父,却什么也不肯施舍于我。
他呆在枭凌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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