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蠢的可以,要是被南宫熠他们知道了,还不把自己笑死
我指的不完全是这个,还有这次七旅的事。
皇甫惊讶的看着他:你知道了!?
伶点了点头:自然。七旅的实力根本不足以应付下诱饵的任务,而我原是南乾人的事,可能已经被人察觉了言下之意,分配的任务被人给暗中调换,援军又因事故来迟,而那个从中捣鬼的人,目标就在除掉自己。
若不是因为我呆在七旅也许就不会让那么多人牺牲了。不是他妇人之仁,而是因为这是战争!每一场战役,指挥的将军都必须背负起每一条人命,兵卒不是挡箭的肉墙,而是有血有肉有家庭的活生生的命!一个好的将军,绝不会让自己的军队有任何一个多余的牺牲。
这件事我过后定会严办,只是现在正值进攻的关键时刻还不能少了他做助力
伶打断道:用不着,他也不过对你一片忠心。只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用不着你出手,我去处理比较好。
想不到伶处在最底层的的军营里,不仅凭着细微的线索就猜到事情始末,还连那个人的身份也知道的清清楚楚,甚至在最短的时间内权衡了利弊,找出最佳的解决办法。
皇甫内心微微感叹,也知所谓南乾战神不是浪得虚名,点头道:也好,是我太过于骄纵了治下不严,你就放手去做吧,我信你。
把一切剖开了坦白了说出来,内心里的一面隔阂便随之消散,困扰了彼此许久的事,唯有相互的理解才能使之释怀。
或许是两人当真太像,同样的孤傲不逊,同样的不拘世俗,身处相似的位置,彼此都对战火中的冷暖最清楚不过当两人的相处从互相猜忌到了自然而然,回头之后,不禁了然,世间,还有谁能比你更了解我呢?
得到皇甫的保证,伶虽一言不发,心里却放松下来,他褪去多日紧绷的神经,任由自己椅在皇甫身上,闭起双眼,兜兜转转了许久,心里终于豁然通透了许多,只淡道:等过了双城关定还要再敲你一壶梨花白
作者有话要说: 一片混乱中挣扎着上来更文!!嗷qaq!没存稿好虐......
☆、第十七章阳城
念想许久的美人总算是实实在在的靠怀里,身上带着的淡淡青草香萦绕在鼻尖,让皇甫有些心猿意马,他的视线落在怀里人微微搭在身前的手上,那双手依旧白.皙而修长,分明的指节半依半掩在衣服的起伏间。他忍不住用自己的大手一附,五指抚过掌心,对方明明闭着眼,却自然而然的轻轻回握
那双手依旧有些单薄,有些冰凉,但又因得几个月的奔波多了不少茧子,皇甫心里微微一动,低下头来用嘴唇擦碰着伶的额角:嗯,你若是喜欢这酒,要多少我都想办法给你弄来。
伶已有了些睡意,眯着眼有一搭没一搭的模糊哼出嗯的鼻音,却不知晓皇甫这看似轻松的承诺背后隐藏着多少代价。
就这一壶小小的梨花白,要的到手可不是容易的事,这酒是解灵韵亲手酿制的,一年不过埋下一坛,他自己都异常宝贝,更别说送人了,就算皇甫和解灵韵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那抠门鬼也不肯大方半分。
解灵韵虽乃一代圣手,但酿的酒在江湖上却颇有名气,和他的医术都有的一比,所以就老有些江湖客爱打他酒的主意,这自古医毒不分家,为了防范,解灵韵的酒窖里可谓是五步一毒十步一散,各种怪异之毒应有尽有,蛇蝎避之,所以就连皇甫现在手上的两坛,都是穿过解灵韵药庐地窖的重重机关,才给抢回来的。
皇甫才稍微一闪神,又见伶不言语,已是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就打算一睡不醒的模样,不知怎的心里头咕嘟咕嘟冒酸泡泡,某些小心思又龌龊的活络起来,这么久都不见了,怎地见着了还这幅不愠不火的模样?他最近忙于军务,可是寂寞了良久啊。
于是带着点不服气的坏心眼吻着他的脸颊,然后吻住了两片朝思暮想的唇瓣。
但没有想到的是,怀里的人也不是真睡,反而还大胆的勾起了舌头主动的回应起来
皇甫登时受宠若惊,仿佛导火线一般的举动彻底使得皇甫理智的堤岸崩塌,他紧紧地把伶揉在了怀里,交换着彼此的呼吸。
嗯紊乱了的呼吸夹杂着隐忍,意识到自己发出了奇怪的声音,伶顿时大感窘迫,下意识的就咬住了下唇。
皇甫用舌头抵开他的牙齿:伶四个月了
声音带着点小小的撒娇,充满了期待。
谁知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伶的动作顿时一僵,看着不知何时已经把他压倒在床上并且整个罩上来的皇甫,脸色一黑,一掌就把他推开,有条不紊的拉起已经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衣服,然后沉着表情,有些不悦的说:今天够了,我回去了。
皇甫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莫名其妙他的火都上来了,怎么说不做就不做了呢
怎么了?你要回哪里?
伶不理他,只低着头整理好腰带,抬头见皇甫在旁边无辜的眨巴着眼睛,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这才大声了点道:我去偏院。
说完,起身就往外走,皇甫赶紧一把逮住他的袖子,怨妇状:别啊!!你怎么能那么狠心的说走就走把我丢在这里我还
他一边往自己身上直瞅,一边小心翼翼的瞄着伶的表情。
伶把袖子一拽:我不在这四个月你都不过的好好的么?要想找你的绿袖去啊!
这几个月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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