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取血的部分,便是隐言所说的,那份他替徒靳来出的东西。既然是父亲,隐言的身体里自然也就留着徒靳的血,这并不算乱了规矩,所以魍魉才会说他服了,让隐言随意。
眼睁睁看着隐言接过魍魉递来的刀,想也没想的便划破手腕,就那么任由血流出来,血停了还要继续再划上两刀,直到接了满满两大碗才停下来。徒靳自然是不知道取血一事,很显然,在场剩下的两个人也不想让他知道,自从坐上暮阳府的当家起,徒靳就没这么郁闷过,偏偏此时有魍魉在,他又大气也不敢出一个。
两碗血取过,隐言顿时觉得天旋地转,要扶着桌角才堪堪站稳。因为失血,周身如坠冰窖,导致体内的月毒也开始蠢蠢欲动,不得已闭眼喘息片刻,便听魍魉道“娃娃莫不是在拖延时间?”
隐言苦笑一下,深吸口气,睁开眼睛“让前辈久等了,我们走吧。”
刚刚还说隐言拖延时间,然而去的一路上,魍魉却走得很是悠哉,一边走,一边还时不时跟隐言聊天,若不是知道几人要去干什么,徒靳还真当他们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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