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y!”男人的微笑中带着满足,顺势回吻了女人的脸颊。而这一幕正好完全落在林莫眼中,男人那被吻的脸颊林莫可是再熟悉不过了,出来沈凌非还能有谁有这样一张出众的脸?林莫当时就楞住了,脚步停留在那对璧人侧前方20m的位置,呆呆地望着他们。胸口有一种强烈的感情呼之欲出,心脏猛烈地跳动着,连呼吸也开始跟着急促起来了。大晚上的停车场有这么一个陌生人停在面前,很快就引起了两人的注意,沈凌非那从身边美女身上转移到自己身上的视线中明显地有一瞬间的错愕,但快地如流星,让人在黑夜中还未看清就已经消逝。他身边的叶惜如疑惑地问沈凌非:“凌非,怎么了?认识?”沈凌非不做任何思考地答道:“没见过。”两人挽着与林莫擦肩而过,叶惜如还回过头来好奇地上下打量着拎着蛋糕的林莫。沈凌非却头也不回地拉着叶小姐大步向前走去。此时他心里明白,到了该说清楚的地步了。如真的下定决心要追叶惜如,就应该和林莫之间有个了断,只是这个决定自己迟迟未能下,今天这一幕正好是个契机,迟早是要说清楚的。
林莫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总之他有意识的时候,自己已经坐在家里的客厅里了。也许这房子再也不能称为家了。家是个没有谎言,只有温暖,与最亲密的人共同生活的地方,至少在林莫心里对家的定义是这样的。看着桌上插好蜡烛的蛋糕,林莫冷冷地笑了,他知道自己这样没有学识,没有家世的人配不上沈凌非,而且排除上面两点,光是同样身为男人,两人就永远没有共度一身的可能。因为中国的社会经过5000年封建礼教的洗礼,世俗是容不下同性恋这种畸形的关系的。即使社会开放了,人们的思想进步了,但歧视与侮辱仍然存在,就说自己家乡的乡亲们都无法接受这种关系的存在。但林莫总是奢望他和沈凌非之间的关系能够更加长久一些,毕竟沈凌非是在他10多年人生中为数不多的给过他关爱的人。面对冷漠,林莫是不畏惧的,但他怕孤独,怕一个人呆着,犹如父亲死去那年,他在父亲坟前跪了三天三夜的那种对孤独深深的恐惧,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林莫希望沈凌非今晚能回来,哪怕只是在12点前回来吹灭蜡烛,自己都能没有遗憾地离开了。因为有回忆相伴,林莫满足了,他并不再奢求其他什么了。两个人的事就应该两个人当面说清楚,今后沈凌非要是不乐意见他了,他会主动离开,绝不纠缠,因为沈凌非并不欠他什么,虽然开始时有逼迫,但之后两人在一起,林莫是自愿的。可现在,沈凌非欠林莫一个解释,解释这几次被自己偶然撞见的谎言。
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林莫静静地坐在饭桌边,看着一桌子的小菜早已经凉透了,如同他此刻的心。没有电话,没有短信,自己连跟他说一身生日快乐的机会都没有了吗?当时钟的秒针毫不停留地越过12点时,林莫点起了蜡烛,再一口气吹灭,对着满室冰冷的空气轻轻地说了句“生日快乐”。然后回卧室将买好的钥匙扣拿出来放在桌面上,用清秀的笔迹在生日贺卡上写下要说的话语,压在礼物下方。然后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第25章第25章
沈凌非彻夜未归,第二天一大早,林莫拎上来时的旅行包,里面装着林莫从家乡出来时的那几件单薄的衣服以及一些简单的日用品。他给沈凌非留了一张昨夜已写好的便条,将钥匙、行用卡、手机等物一并压在便条上,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家门。
林莫的第一个目的地是自己上班的咖啡屋,跟经理说明家里有急事需辞职回家,在经理和领班的再三挽留下,林莫还是毅然辞职了,领着为数不多的薪水,到火车站买了一个小时只好出发的票,目的地去哪,林莫并不关心,他到火车站附近的银行把卡里剩余的钱全部转进林妈妈的存折里,将百元的零头取出放在身上备用。办好这些,看看时间,离开车只有半个小时了,还有一件事是必须做的,他掏出余额不多的ic卡,拨通了家乡的电话,等到林妈妈接电话,林莫把编好的理由一次性说了出来:“妈,我是林莫,我可能要离开这个城市好长一段时间,我已经把我身上所有的钱转到你的存折里了,可能短时间内没法再给你汇钱了,请你照顾好弟弟妹妹,还有爷爷。”
“咦?怎么干得好好的突然要走?发生什么事了吗?”电话那一头的林妈妈听得一头雾水,“还有啊,你要去哪啊,林莫?”
“没事,”林莫语气没有一丝犹豫,“就是碰到一高中同学准备去深圳那一带发展,就想跟着一起去,刚刚去得找地方落脚、找工作什么的,可能没法子向家里借钱了。而且我身上的钱也不多,可能一年内都不好跟家里联系了。所以提前打电话回去跟您说一声。”
“哦,那你自己小心点啊,出什么事我可没法向你爸交代啊!”林妈妈叮嘱着。
“嗯,我知道了,妈”林莫看看正在发出蜂鸣的电话,没余额了,就迅速结束了话题,“妈,你们要好好保重,我得走了,快开车了。再见”说完便迅速挂上电话,快步走进车站。
上了火车,火车里人山人海的,有打工的农民,有回家的学生,还有去远方旅游的游客。可谓人声鼎沸,好不热闹,硬座就是这样,拥挤、吵闹。林莫和一帮农民工坐在一块,一路上也还算有话可说。林莫白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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