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性能好,否则吃亏的可是你自己,我是正常在车道上行驶,可没违反交规。”
“对,对不起……”林莫听了他的话,立刻面红耳赤,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对方扫了一眼,看到林莫的行头怒气也就迅速地消了,“原来是个乡下的小鬼啊,第一次进城吓呆了?看风景也得站路边看嘛,站在马路中间,除非你是想不开了,要不就是碰瓷。”
目瞪口呆的林莫虽然听不懂碰瓷是什么意思,但他从对方的眼中明显地看到了讥讽,却无法开口还击,因为眼前的这位帅得惊天地泣鬼神的美男子说的句句都是实话。
“小鬼,你要是没事就赶紧站起来,退回路边去吧,要是觉得有问题的话,你现在就开个价,赔偿金我现在就给你,省的日后麻烦。”贵族般的车族冷冷地说道,他倾斜着身体倚在银色的跑车上,一动不动的盯着坐在地上的少年。完全没有过来查看情况的意思。
“我……没……没事”林莫迅速地爬起来,抖抖身上的灰尘,退到路边,帅哥头也不回地钻进车子,引擎一发动,车就像离弦的银箭,呼啸而出,,只留下身后议论纷纷的人群和那个事情怎么发生怎么结束都没有搞清楚的外地少年。
林莫退回道原地,焦急地等待着姑姑,周围的人看没什么热闹可看了,就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般地鸟兽散。林莫第一次感到孤独和害怕,如果刚刚那车子没有及时停下来……想想都后怕。城市里人们的目光就如同对面大楼上茶绿色玻璃所反射出的阳光般没有温度,只有生冷的色调。人的命运如何,好像不是自己所能掌握的。
姑丈的绿色的士终于停在林莫的面前,林姑姑把林莫拉上车,车子行驶了约30分钟,停在了一片庞大的棚屋区前,房子有着大上海外滩的风格,有点欧式的韵味,但却模仿的不太精致,以致有种过渡得不自然的感觉,生锈的铁栏杆和摇摇欲坠的屋檐和门窗,提醒着林莫姑姑家的日子怕是也不好过。走进未来不短时间内要暂住的房子,着是南方典型的大宅,公共的大厅气势很足,可放上各家的饭桌就失去了原有的感觉。住房是分左右两边的,住在这里的都是城里的外来务工人员,人来人往的,吵杂是可想而知的,但反倒使得房子不显得冷清,可是生活质量就可想而知了。就这样的房子,据说还是当年外国人行商时留下的办公遗址呢,。
地方虽破,但还算比较宽敞,姑姑在婆家给林莫腾出了个小小的房间,原先是堆杂物的,愣是给整出了个10㎡的空间作为暂时住所,这样可以免除上交房租。房间里没什么家具,就只有一张架在两张长板凳上的大床板,和一个矮小的圆桌,昏黄的低瓦数白纸灯泡是唯一的照明电器,使得这小小的房间显得更佳“朦胧”,同时也使林莫对新住所的失望没有那么的大。对于他来说,寄人篱下,有偏瓦遮头就足矣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安放好行李,短暂的做了个休息,姑姑就带着林莫出了门,直奔自己上班的美发美容中心去了。零度的装修风格很简约,基本都以黑色作为外装修,室内充斥着大量色调不一的蓝紫色灯光,已开启店门,所有的工作人员都习惯性地回头说着“欢迎光临零度!”林莫没见过什么市面,也从来没到过这种地方消费,显然被这阵势吓了一跳,赶紧缩道姑姑身后。
“什么啊,原来是来帮忙的仙姐啊。”大家都悻悻地回头,该干嘛干嘛去了。“大家辛苦了。”林莫的姑姑林秋仙带着林莫穿过人群,走到靠吧台的位置,一个身穿黑色缩腰衬衫的男人正坐在吧台里玩着电脑游戏,他利落的短发染成了淡淡的亚麻色,看起来年纪很轻的样子,比店里很多刚刚回头的店员看上去年纪都小。
“老板好,”林姑姑先朝老板邹冰问了个好。
“这就是你说的要来店里打工的那孩子?”邹老板慵懒的问道。
“是的,老板。”姑姑赶紧回答,“这孩子家里哭,这不,高中一毕业就出来找事做了,不想拖累家里。”
邹老板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林莫,“脸长的倒是挺可爱的嘛,就是这发型,这打扮,土了点。”邹冰缓缓的长了起来,175左右的升高,正好比林莫高半个头,“今天正好挺闲,先处理处理他这头发吧。”
“不用了,不用了,我付不起钱的。”刚刚在门口看了店外的海报,因为是新开业,打折的关系,理发价格才30元,这对出门妈妈只给了200元应急的林莫来说这价格也足以令他咋舌了,他连连地摇头。
“算你免费可以了吧,”邹老板倒是给他的动作逗笑了,“过来吧,小朋友。赶紧处理处理你那头发,省的站出去坏了我的招牌。”
店里的其他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老板要亲自出马给这新来的小子理发,这小子运气可真好啊,要知道多少都市时尚的少男少女天天排队预约点名要老板,老板都常常爱理不理的样子。
被邹老板强制拖着坐到软软的真皮旋椅上的林莫迅速地由一个店员围上了店里统一的黑色围兜,用喷壶打湿了头发,只见邹老板亮出腰间的工具包,里面插着大小和造型各异的银色剪刀,邹冰邹老板手起刀落,不出15分钟,林莫巴掌大的瘦脸就清晰的展现在大家面前。林莫是标准偏瘦的瓜子脸,加上黝黑的皮肤,显得干瘪瘪的,配上那被邹冰形容为毫无发型可言干枯分叉的头发,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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