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换容浅夜自个呆愣,他低头,又将衣衫拉下落在手弯,皱着眉看着那平平的胸膛,他怎的就瞧不出自己这身子何处似女人了?
他虽未见过女人的身子,却也是知道自己这胸不是肉肉的
他却是未曾意识到,这分明就是在引诱面前这个大**,还正在纠结自己身子似不似女人,腰身被人一揽便是入了一坚实的怀中。
你还没来得及反抗一句,嘴巴便已是被人封住,口腔立马被一霸道的舌头填满,如狂风席卷一般要将他的一切扫尽。
从来未曾有过这等经历的记忆的人,瞪大着眼睛满是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强制将他后脑勺锁住的人。
唔嗯努力想挣扎,只是可惜,今日饭菜没吃多少,力气比不过人家。
那人的舌头强制地带动着他的舌与他一起共舞,不知如何进退的人全然被动承受,连基本的换气就不懂,只涨红着一张脸,感觉着嘴里一片说不出的酸麻,身体里隐隐有什么东西被带了出来似的,浑身都是软软的,如一滩春水。
胸膛里的气,越见少了起来,半眯着眼眸的人,泪眼朦胧,再是没一分力气挣扎。
嗯最后只剩一丝的力气哼声,眼前一片发黑,那人才将他放开。
抱着虚软了身子在怀中喘气的人,李未央试探性地啄了啄那雪白的颈项,见那人未有神识再来反抗,便是越见控制不住了起来。
那光洁之处,不断落下一个个的红色印记,那双带着茧子的手,也开始不规矩地在光滑的裸背上游走起来。
只是,正要往下面滑去,却是摸到一处突然顿住,正在颈间专注的人一顿,坐起身来,将软了身子的人放下。
容浅夜的后腰左侧,赫然是一粉嫩的桃花印记,拇指大小,这印记
你,你放过,我怀中的人喘着粗气,终是能说上一句话出来,升起了雾色的眸子里满是祈求。
李未央摩挲着那朵桃花印记良久,眼色里全然是复杂,带着一丝淡淡的惊喜,然后又是有释然。
他将人儿的衣衫穿好,抱入怀中,睡吧,夜儿你若老老实实的,为夫自然不为难你。
作者有话要说:
☆、天降包子
这坐马车再是个新鲜有趣的事情,若是你没日没夜地坐了三天两夜也会腻歪的,头一天,容浅夜兴致满满,弄死不下车;第二日,精神蔫耷耷,上下车无感第三日,脑袋晕乎乎,打死不上车。
奶奶的,饶是容浅夜这般性子的人也骂人了,这想去瞅瞅繁华的京城,代价怎的恁般大?人还未到,命就去了半条
我不上车,我不上车,爷死都不上车!
于是,中途休息时结束后,还没吐完胸中浊气的人再是不愿去吃那苦头,抱着那路边的老桑树死不松手。
不去了不去了,他现在最想的就只是回他的桃花谷睡死在他那小楼里,哪里都不想去!
那京城的繁华再是不关他半点干系,它爱繁华咋咋咋的,最好一夜变平地,他便不去想了
李未央站在他身后皱了眉头,抬头看向远远出现的城廓,揉着额角有些头疼,这还剩半日的路程他怎就不走了?抬手,勾住那人后领,我扯!
扯不动!?我再扯!
撕拉!
正在准备启程的王府侍卫们闻声不由自主看过去,瞬时目瞪口呆。
抱着桑树的人后背的衣衫被人撕了好大个口子,一下子就全部滑落在了臂弯,露出玉白莹润的裸背,看得一众的人喉咙有些发干。
不似他们那一身的皮肤又糙又黑,伤痕累累,那人一看便是娇生惯养的大少爷才养的出这般如玉的身子来。那么一晃眼瞧过去众人竟是觉得比那些上过的娘们身子还是销魂。
李未央早已是黑了脸,转过身去!
经这一声满是怒气的声音,众人这才觉逾矩了,均是眼观鼻,鼻观心地转到一边去了。
那厢容浅夜开始感觉衣衫被拉坏也是惊了一下,不过,比起上车,这简直不值一提,反正都是大男人,光膀子他可不羞的。
是以,他仍是不管不顾地抱着那快被他捂热的桑树。
李未央叹了一口气,抬眼瞅了瞅周围,这才伸手摘了片桑叶下来,叶面一翻,便是将那上面的野桑蚕拿近与容浅夜看。
你可知这是什么?
容浅夜锁着眉头看了好久,却是记不起来这是个什么虫虫,然后便是老老实实地摇头。
这是噬心蛊,李未央一板一眼地解释道,此蛊虫平常隐于叶下,以桑叶为食,若是人从树下过,此虫便会从树上落到人衣间
然后,他故意停了一停。
容浅夜瞅了瞅那虫虫,灰白灰白的一条,要死不活的蠕动,心头就有些毛毛的感觉。
落到人的衣间怎样?
此时的李未央严肃了表情,手上的叶子便是向着他光裸的肩靠近,如其名,破肤如血,啃噬人心以破茧成蝶。
容浅夜额头瞬时一滴冷汗落下,你,你干嘛?
你若不松手,我便松手,待这虫入你血肉,啃得你痛了,你自然便松手了,那时我再与你取出来不迟。
李未央凉凉道,话语一落,手上果真就松了,叶子飘飘悠悠而下
我不要!天知道容浅夜他最是怕痛,听得这么一说骇了心神,这外面怎的这般危险,随便抱棵数字都有这罗刹物。
于是他手上一松赶紧往一旁飞掠。
却是此时,李未央唇角一勾,在他之前将之锁在怀中,一个拦腰抱起便是向着马车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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