窍似的,脑子里混沌一片疼痛如裂,两眼一翻竟就那样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注意,此文有包子哈,却不是受受亲生的受受是男的,不可能生娃娃的所以,此包子是谁的包子,你等总该猜出来了吧
☆、誓不作妻!
恍惚之中,容浅夜似乎是看到谷口出现了娘亲和青姨的身影,于是他高兴地迎了上去。
娘亲,青姨,你们回来了。
她们没事就好,可是,他还没跑几步,突然眼前一阵风过,带起满地的桃花,迷了他的眼。
再睁开眼,周围只剩开得繁盛的桃花。
他突然又回到了自己住了17年的屋子,躺在床上的身子似是落入了水中一般起起伏伏地。
青姨站在床边,手中拿着一碗黑糊糊的药看着他说道:来,浅夜喝药了。
唔,我没病,我不喝药。
我明明就没病,青姨你为何一直给我喝这药?你可知我好难受?容浅夜很想起身,却发现整个身子软的不行,动不了,即使是说一句话也很吃力,难道,他真的病了?
乖,浅夜喝了病就好了。
耳边却是一个有些陌生的男音,怎么回事?怎么青姨的声音变成了这样?难道他病入膏肓了,连最熟悉的人的声音都会听错?
那药喝了我头痛,青姨求你,你帮帮我,呜呜我不要死的时候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容浅夜不懂,为何这时的自己这般脆弱,竟是就在青姨面前啪嗒啪嗒地掉起了泪。
然后,耳边是良久的沉默。
好,不喝,不喝,夜儿以后都不会再喝那药。
李未央看着怀中满是泪痕的人,眼中的阴骘一闪而过,他将他的人寄放在那桃花谷,她们又是怎般对待他的?
难不成,她们将他骗了个彻底?
这十七年的时间,在他没看到的时候,他的妻又是怎么度过的?
*
有刺客!
熟睡的容浅夜被一阵刀剑相碰的声音从梦中惊醒,睁开眼睛,满是迷蒙地向着声音的来源处看去,这是,什么地方?
他有些茫然地坐起身来,看着周围,这好似,是在马车吧?他怎么在这里?
他此时正睡在一张铺着厚厚皮毛的软榻上,身上盖着一丝质薄被,随着他的起身已经滑落了下去。
榻前放着一张小小的方几,精致的果盘摆满了他说不出名字点心。
小巧的香炉里燃着的香木发出淡淡的香甜气味,闻起来感觉很是舒服,这沉水香品质应该是不差的,当是这类香中的极品。
看着方几上的那些看似美味的糕点,他肚子咕咕地叫个不停,正要伸手拿一块过来,却是被外面一声大吼吓得住了手。
不要让他们靠近!
有些不舍地放下手中的糕点,他这才光着脚走出马车。
甫一掀开帘子,就被外面的血腥场景惊得愣住了。
地上好多残肢断臂,血水横流,鼻翼里也是充满了不少的血腥气味,这就是杀人场面吗?
他抬起衣袖,将这些让人不舒服的气味遮开一点。
十几位着普通布衣的带刀人团团将马车护住,硬是不让那些黑衣人靠近,不时有利剑刺入身体的声音传来,然后,就有人倒下去了。
双方死伤均是惨重,只是,有一人在这杀戮里带着绝对的优势。
十几名黑衣人将一身着精致黑衫的人围住,各种奇巧出手,从最刁钻的方位攻过来,却硬是近不了他身边半步。
每每他觉得他已经回天乏力,他又会诡异地身子一闪,竟就闪开了对他来说必死无疑的杀招。然后,他的身边又会多上几具尸体。
这人,好强。
不仅用的是最难掌控的软剑,武功路数也是异常霸道,死于他手下的人都是被一剑毙命。
只要他看到了对手的破绽,就会毫不犹豫地下手,软剑,亦刚亦柔,刚时霸气冲天,削金断铁,所向披靡,柔时行云流水,几个漂亮剑花过后便是横尸几具,这个人,不可谓不恐怖。
他正看那人出招起劲时,却不巧他一剑将人毙命后扫眼看到了他这里,顿时皱了眉头,回去!
这么一吼,容浅夜才拍头恍然大悟,这不是那日放火烧他桃林的人?
他还傻兮兮地杵在这里看他杀人,人家都叫他回去了!
对,趁着这一乱,他得跑路,不然,等那人解决完那些黑衣人后,说不定就会开始拿他开刷了,不行不行,他得回桃花镇等娘亲和青姨去。
反应过来的人,一借力便向着远处飞去了,那正和黑衣人打得不可开交的人些,个个看着头顶掠过去的人,都傻了眼。
他们这命都不要护着的人,这是要跑去哪里?
容浅夜!你给我回来!
身后,是一个发怒男人的咆哮,惊走了一林子的鸟儿,野熊嚎月也不过他这般气势了。
也惊得容浅夜差点踩歪了脚下的树枝,好不容易堪堪稳住身子,回头便看着那人一脸的怒意。
嘿,小爷都不认识你,瓜娃娃才乖乖跟你走被你卖呢!容浅夜大着胆子,白了他一眼,用很小的声音对着他说到:我要是停下来才是脑子有问题呢,有本事你就来追我!
容浅夜这辈子最是得意的就是这一身的轻功,甩掉一个被人围杀的人绰绰有余,于是,他得意地踩着那些细细的树枝往着远处遁去。
小样,想抓小爷,得看你有几把刷子。
只是,这人啊,有时候还是莫要太自信了,可是要懂得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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