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不好对付。
不过后来他听说,亚瑟碰了一鼻子灰。沙/皇/俄/国回绝了他。这让辛辛苦苦争取独/立的阿尔弗雷德松了口气,看嘛,世界上还是有好人在的。
说起来他还没见过伊万呢,等到独/立了就去会会他吧。
【3】
事实上,他见到伊万的时间比他预定的要早。1/7/8/0/年战/争还没结束,不过恰好有一个他家的外交使团准备访问俄/国,阿尔弗雷德趁机搭了便车。
渐渐远离了温暖的故土,天气变得越来越冷,纵是阿尔弗雷德体质好,一路上也加了不少衣服。贫穷的俄/国村庄让他心里有些没底,这个国家看起来挺落后的样子啊,该不会不出兵实际上是出不起兵吧那就太浪费他的感情了。
越往北走,土地就越贫瘠。在气候温暖、土地肥沃的北/美长大的阿尔弗雷德觉得这种地方能住人就已经挺不可思议的了,可是使团告诉他沙/俄的国都还在更北边。他感觉他和伊万似乎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仿佛都要走到世界的尽头了,阿尔弗雷德渐渐有些失了兴趣,窝在马车里打盹。某一天夜里,他被人摇醒,马车已经停下,使节告知他他们已经到了圣/彼/得/堡了。金发青年揉揉眼睛迈出车外,惊讶地发现本该漆黑一片的车外赫然是白天,看不见明亮的太阳,但大亮的白光照亮了寂静的城市。
呃现在是几点了?
使团长微笑着解释:凌晨两点,琼斯先生。因为现在是夏天,北方的夜晚稍纵即逝,我们这几天赶路的速度快了很多,提前到达了。
沙/俄的首都和一路上的萧索景象完全不同,尽管同样寒冷,但街道干净、建筑精美,城里的水道纵横交错,广场上的雕塑栩栩如生。东正教教堂有着拜/占/庭式的穹顶和欧/洲教堂没有的鲜艳色彩,就好像糖果搭成的一样充满了孩子气。明明是半夜,但或许因为天仍亮着的缘故,街上依然有人在穿行,仿佛与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尘世隔绝,自顾自生活在世外桃源。
阿尔弗雷德万万没想到,寒冷的、辽阔而又萧索的沙/皇/俄/国会拥有一个如此静美的北极童话。他从来就不喜欢寒冷,因为寒冷的地方意味着艰苦和孤寂,阿尔弗雷德是喜欢热闹的人。可是现在,他悄悄地在心里说,如果能在这样的地方生活一辈子也不错。
同时地,他也越发想见到伊万其人了。他是会像他国土大多数地方一样、冷漠而又孤僻呢?还是会和他生活的城市一样,是个精致而又温和的人?正常人来说,无论是谁都会比较期待遇见后一种人。
使团面见叶/卡/捷/琳/娜/女皇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只能在后面跟着,悄悄地打量女皇和她身边站立的伊万。
女皇已经年过半百,保养得再好此时也已经失去了美貌,但岁月补偿给她和蔼而又高贵的气质。一身的锦缎华服遮掩了她的体态,塑造出一个超脱肉/体之外的皇/权符号。阿尔弗雷德跟在亚瑟身边时略有耳闻,虽是女人,叶/卡/捷/琳/娜的雄心却不差男人分毫,能力也是。这让他不敢小觑这位女沙皇,使节也在她面前恭敬有加不敢造次。
而在她身边的沙/皇/俄/国是个高大的青年,有一头柔软的白金色短发和漂亮的紫色眼睛,令人过目不忘。在女皇和使节说话时,他安静地侍立在一边,几乎和金碧辉煌的宫殿融为一体让人可以忽视他的存在。不过阿尔弗雷德显然是没有的,他一直在试图揣测伊万是个什么个性的人,但是无奈得到的信息太少,什么结果也揣测不出来。
不过没关系,还有后续方案呢。阿尔弗雷德嘴角一弯,交朋友什么的太是他的长项了。
沙/皇/俄/国!会谈结束后,伊万陪女皇离开,阿尔弗雷德尾随其后,欣喜地看到半路上女皇吩咐了伊万一点事情,两人分别往不同的方向而去。于是待女皇走后,他就从隐藏地点恰到好处地跳出来叫住了伊万。
伊万闻言回头,看到他突然钻出来时脸上划过了一丝惊讶神色:您是?
阿尔弗雷德按照亚瑟交给自己的那套礼仪,右手抚胸向这位初次见面的国家微鞠一躬:久仰大名,我是阿尔弗雷德-f-琼斯,您可以叫我美/利/坚。好在他还没完全丢掉亚瑟教给自己的东西,所以这个亮相还算成功。
美中不足的就是您的俄语发音真差。伊万简短地评论。
啊哈哈因为是现学的所以不太好,主要是为了来见您嘛。阿尔弗雷德毫不羞涩地扬起脸露出灿烂的笑容,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居然比伊万矮。
伊万双手交抱在胸前,歪了歪头:我之前和您有过交集吗?
啊他居然不记得我。阿尔弗雷德有点受伤,不过心理承受力超强的美/利/坚先生立刻转移了注意力,伊万的眼睛颜色真漂亮啊,他想。我争取独立的时候亚瑟曾经希望您出兵帮助他镇/压我,而您没有。我非常感激您。为了理解方便,我们决定忽略阿尔弗雷德长句子里的停顿和文法错误。
伊万装模做样地回忆了一会儿,完全没有什么印象,但他还是礼貌地说:是的,我想起这件事了。不过现在我还有公务,如果您愿意我们可以改天再谈。说罢他准备绕过阿尔弗雷德。
嗨我跟你一起去吧!阿尔弗雷德见他作势要走,想都没想就蹦出了这么一句。然后他就看到沙/皇/俄/国顿住了脚步,以一种古怪的眼光看着自己。呃,刚才好像说了什么不太合适的东西?啊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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