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少夫人给陶杭生孩子,从嗓子里飘着高音,那真叫得把屋顶都快掀翻了。让他憋气不要喊,他阵疼一上来就拼命的尖声叫喊,还又哭又变着调,那声音要多惨有多惨,产房内外被他这声音廖毒得心渗得慌,李秋长心被喊得七零八落的惴惴不安,来回的走来走去。
真亏得他身体素质好,这么个叫法还有力气生孩子,孩子好不容易被他喊下来了些,顶在出口处,这下疼得刑少夫人嗷嗷嗷嗷的叫,眼泪横流,这辈子他哪里吃过这种苦,越想越疼,越疼越委屈。肚子发紧硬得像石头,手上,身上,脑袋上全是汗水,突然一下刑少夫人吼喘了两口气,就不用力生了,泄了气似的,喊也不喊了,就是哭,越哭越伤心。助产医生着急了,催促他快用力,就快生下来了,可他就是不用力,宁愿就这么疼着。
陶航得知他要生了,赶紧去医院,找到地方,和家里人一打招呼,就麻利的消毒穿衣冲进去陪产,一进门就看见他红着哭肿的双眼流眼泪,心里一紧把着他的脑袋对着嘴亲下去,接生对他来说那算不了什么,见过多少男人在产床上劈开大腿,使劲的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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