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他,曾惜出声打断他,“警官,请你把这封信交给他。”
警察接过看了她一眼,曾惜解释,“里面没有什么东西,你可以打开检查。”
“不是这个意思,我马上回去交给他。”
等人走后,关小南问她写了什么,曾惜低头扫了眼床头的信封,信封口打开露出一叠照片。
“照片拍的很好,你好好治疗,等以后有机会我们一起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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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院的审判在这几天很快就下来了,董茂犯故意杀人罪,蓄意绑架谋害他人,实施危害公民人散去的暴力行为,并放火造成了重大财物损失,但经过法定程序鉴定,董茂为严重抑郁性的精神障碍患者,从轻判刑为10年有期徒刑,并强制入院接受治疗。
曾惜知道审判的时候正在医院内散步,江景行拘着她让她少动,就算是出门散步的时候也要和他一起。
她知道他这次是真的被吓到了,不想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两人并肩坐在长椅上,曾惜静静地听着他念着法院寄来的审判信,清冷的声音念到最后一个字后,她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抬头看了看眼头顶耀阳的光。
她忽而想起董茂的笑容,明媚的就像这和煦的太阳。
但是却在最灿烂的年纪经历最残酷的事情,承受了他不应该的痛苦。
而那些施暴的人或许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对这样的少年产生了这么大的影响……
她身子觉得微冷,向身旁的人靠了靠,江景行抬手环着她的腰身,无声叹气,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揉了揉她的脑袋,浅声道:“别怕,我在。”
寒冷的心被注入了一腔温暖,她眼睑低垂。
对啊,有他在。
第六十五颗心
曾惜手腕的伤也没到伤筋动骨的地步,只是些皮外伤,回去涂点药膏,平日里注意点,大概十几天就能好,只是医生说火可能会有留疤的风险在,但好在曾惜的皮肤自愈能力挺强的,身体素质也好,涂点祛疤的药膏就不会那么明显。
在医院养了一个星期,她终于被放行回家,但为了不让曾国耀知道这事,想着先在自己公寓内把伤养好后再说。
江景行送她回公寓,她打开门时发现屋内有人在里头,左乐扭头看清是她又注意到身后的江景行,立即低头不看他们,小声叫了一声,“惜惜。”
她又解释了一下自己在这儿的原因,“房子几个月没人住了,我先过来打扫一下,你这样住的也会舒服点的。”
曾惜点头,“好,辛苦你了。”
左乐连忙摆手说道:“不用不用,这都是小事。”言罢,她抬头快速看了曾惜一眼,而后又是低下头,“如果你有事给我打电话,我,我先回去了。”
曾惜注意到她的异样,微微皱眉唤住她,“左乐。”抬起头来。”
左乐身子一顿,却没动,江景行默默问了她,“洗手间在哪儿?”
曾惜知道他这是给她们留下谈话的空间,心内一暖,抬手给他指出,江景行放下手中的东西,迈步走去。
客厅内只剩两人,传来曾惜的声音。
“左乐,抬起头来。”
而左乐却依旧垂着头,她见此沉声又唤了一次,左乐低垂的头才慢慢抬起,红着眼看向她,没忍住道歉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如果不是我的话,你就不会被董茂带走了。”
曾惜看着她满是自责的神情,心内叹气,怪她自己没怎么关注左乐的心理。
“这不是你的原因,那时你让我先走的做法是完全正确的,你不用自责。”
左乐摇头,“不对,就是我的错,对不起,惜惜!”
曾惜无奈出声宽慰她,“我没有怪你,我受的伤不是很重,所以左乐你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难道以后你要一直保持这种状态在我身边吗?”
左乐闻言身子一僵,曾惜慢步走到她的身前,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柔声安抚,“回去好好调整一下状态,以后还要你帮我处理工作的。”
看着她手腕间的纱布,头顶的抚摸感,她平淡的话传入耳内,左乐眼眶一热,忍着眼泪郑重地点头,“好。”
曾惜收回手,轻声说话,“回去吧,这几天我会一直在公寓,你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
左乐点点头,拿过自己随身携带的包开门离去。
而洗手间的门被人打开,伴随着左乐离开关门声,江景行看了客厅内只有她一人,“谈好了吗?”
曾惜点头,忽而想到左乐刚才也看了眼他,那眼眸内带着胆怯,抬头看向他,“你是不是冷脸给左乐看了?”
江景行不假思索道:“没有。”
她明显不信,如果没有人家左乐干嘛好端端会怕他?
他低头将医院内拿回来的东西搬出来放在客厅内的桌上,抬眼询问,曾惜随意道了句,“就放在那儿吧。”
他应她要求一一摆放好,身姿清隽的人,弯着腰仔细整理着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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