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入髓。
灯燃夜半,烛灭五更
北斗阑干,月没参横
薛途眉上的汗落在董慕回脸上,如泪滑落。
董慕回本是呻~吟,渐渐惊叫,此时已是低泣着求饶。薛途怎能放得开他,恨不得把他拆骨入腹再不相离。
被折磨的失色的穴~口不自主的抽搐着咬紧薛途自始至终都不曾离开过的欲~望,一次次顶~入,进出,灌满
董慕回苦求不得,被薛途一次次挑起情~欲,也是分明的欲罢不能。刚刚被姑获输过冥神之灵体力自不必说,吃了那yin药,这幅身体已是由不得他,虽是受累,想晕却也晕不了,
只被薛途玩弄于鼓掌之间。
薛途思及之前打他那一掌,多少有些顾忌,在董慕回被反剪了双手坐在自己身上被折磨的泪如泉涌再次沙哑的求饶时,低笑道:来,你亲亲我,我就停下来。可好?
董慕回哪里还有法子,缓缓俯下身去寻薛途的唇,颤巍巍的将舌尖舔进薛途口中,声堵气噎含糊道:我受不住饶,饶了我罢
他这话说的既娇气又委屈。薛途一个激灵已是酣畅的释放出来,董慕回只觉得在体内翻搅的他生不如死那孽~根霍地胀大,顶的他窒息片刻,本软软的趴在薛途身上,登时浑身僵直,不由得仰起头难堪的哭出声来,那致密的甬~道又是一阵阵紧缩,薛途嘶的一声,忍不住又箍紧董慕回腰~胯重重的撞进去,自又是一番酣战
董慕回终是倒在薛途的胸膛上,薛途一个翻身将董慕回放倒在自己身侧,在他体内的欲~望缓缓滑出,似依依不舍。
董慕回顿觉一阵清爽,半闭目半含笑润嗓子也似的哼了一声,添了添有些干裂的唇,临睡去却还将头往薛途怀里扎了扎。
薛途抚着董慕回光洁如玉的背,听他近在耳边均匀的呼吸,只觉得,完满已极生死已无憾。
历景岸被姑获吃的那虎狼之药此时还未走到棺材铺却已弊端尽显,本已残破不堪的躯体和灵力虽是被姑获七七八八的治好,奈何,姑获不待见他,有意动了些手脚,那药续命的药效已过,此时尽是细碎问题,虽无甚大碍,却浑身针扎也似的难受,意识凌乱不堪。
若无十天半月的静心调息,只怕往后但凡用到体内姑获所予冥神之灵便要如此损耗,苦不堪言,得不偿失。
历景岸苦笑,却没犹豫往凡界九冥镇去了。
棺材铺门前两只红灯笼在夜里显得甚是森然,历景岸却觉暖意渐深,伸手一推,门竟是虚掩。中堂的烛火也燃的通明。
历景岸见到的便是益衡趴在画了一半的棺材板上迷迷糊糊的睡着,手里的画笔还未干透
历景岸豁然觉得心里好似江海平阔长空浩浩,只余眼前人,静好安稳。
哪怕这一路走来锥心刺骨众叛亲离,都是值得的。
历景岸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抱起益衡,益衡倒睡得死,历景岸把他剥光了放进被子里他都不曾醒,许是等得太久,太久
幽冥之潭,董慕回这一觉睡足了十个时辰,醒来入眼自然是薛途,薛途眨眼笑道:可算醒了。
董慕回脸上却红了,抿着嘴角半晌说不出话,薛途知道他脸皮薄,抢先举掌一脸悔意的认错:是我的错,我不该这么折腾七哥,七哥要打要骂我都没有异议。
董慕回仍是不做声,薛途心里蓦地慌了,他怕董慕回记起什么来,试探道:七哥?你,你能对我说句话么?
董慕回这才微微伸手似要起身,薛途忙去扶住,待薛途凑近了来,董慕回却是不动了,片刻,却缓缓移过去,在薛途脸上吻了一下,薛途大气不敢出的就差没哭了。
董慕回这才开口道:我记得你待我很好,这就够了,我以往定做错过许多事,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五雷轰顶!这绝对是比渡天劫更要命的事!
薛途这次是真的哭了!抱住董慕回没命的亲,哽咽的都结巴了:七哥,你,你知道么,我,我等你这一句话,等得都,都快死了!
董慕回顿觉心疼,更是肯定了自己以往待他不好。他本性子温软,此番更是柔情泛滥,薛途要亲,自是予求予给。
薛途只见过董慕回这般听话的给历景岸使唤,哪里见过此时这般听话的让自己折腾,真真是喜极欲泣。
风卷残云也似抱起董慕回低声笑道:昨日怕累着你,还没洗澡呢。我抱你去温泉。说罢扯过一件貂裘裹上足下生风奔出屋去
凡界,九冥镇,棺材铺。
益衡将将出了屋门,恍然觉得今生前世已分不大清了,院里那拿着扫把扫落叶的人,分明是前世捡到他的淮玉,那人仍是缓缓走过来,摘了自己的帽子戴与他,但笑不语。
倒是他,失声道:淮玉。
那人轻轻嗯一声,转身去了。
眼看那人出门,他才回过神来,昨日度魂后,他记起些事情。
他曾是天庭南斗星宿天同宫益算星君,那人,该是地府二殿下
很久了
南斗星宿人仰马翻,因凡界大乱,南斗星宿主帝王丞相之命数爵禄,自也是大乱。
偏生人人都脚不沾地的忙活,益算星君却异常闲,原因无他,益算星君,顾名思义,司推算演绎之职。只是,哪里需要恁些的推算?如此一来,益算星君便是天庭最闲暇的仙君了。
这日,益算星君因偷喝了王母处的桃花酒,在天同宫后院的红叶李下,卧在秋千上醉醺醺的打盹,玉清南帝急匆匆的奔来,见状,招呼都没打上去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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