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圆形图案里伸出的黑色细丝绑住了脚腕。云臻足下使力打算扯断这些不停扭动的细丝,却反被细丝拉掉了鞋袜。他心中恼怒,伸手召来飞剑,自上而下又快又深地刺入地面,只余剑柄露在外面发出细微的嗡鸣声。地下传来一声受伤野兽般的哀嚎,声音之大似乎连屋子都摇了几摇,上一刻还纠缠不休的黑丝则立刻化为粉末。
云臻赤著脚落回地面,对著屋外厉声道:“何方妖物,还不速速现身!”
“哎呀,云真人真是厉害,我好不容易养成的宠物就这样被你一剑杀死了。”秦三苦笑著出现在门口,一脸惋惜的神色。
“你是魔?”云臻从地面拔出飞剑直指著秦三的胸口问道。
“你猜呢?”秦三的面貌身形均未改变,但满身的粗鄙之气正慢慢褪去,似妖似魔的污浊之气混合著浓烈的血腥气息渐渐包围了两人。
“不管你是魔还是妖,都该杀!”云臻手掌向前一推,飞剑闪著银光直直刺向秦三的胸口。
秦三像是赶苍蝇似的伸手胡乱挥了挥,那飞剑便断翅鸟儿似的直直坠向地面,剑身的银光也逐渐暗淡下去。
云臻的脸色有些苍白起来,眼前这魔物的实力著实不弱,在自己力量的鼎盛时期或许还能与之一战,如今他受著日蚀的影响,或许不是这魔武的对手。
“云真人,你想逃走了吗?”秦三似乎看出了云臻的退意,挑著一边嘴角笑道:“你为什麽不看看地上呢?你以为你还走得了吗?”
云臻怀疑地向地面一瞥,他所站的这块地方如同一团湿透的棉花般,浸透了黑红液体并散发出强烈的腥气。
“这可是被你杀死的那只小家夥流出来的,那只小家夥的名字,”秦三愉悦地走向云臻,“叫做土貊。”
云臻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土貊这种东西经常埋伏在地下攻击猎物,并不算多麽厉害的妖物,但它的血液是制作符纸的极佳材料,能最大限度发挥符咒的功力。他稳住心神重新看向脚下,黑红液体仿佛有生命似的缓缓流动,已经形成了一个直径约六尺的复杂圆形图案。
“我还是第一次用貊血来布阵,云真人你感觉如何?这锁仙镇还结实吗?”秦三轻轻松松地一脚踩入阵内,弯下身捡起云臻之前掉落的鞋袜,“云真人,你的脚还能抬起来吗?能的话让我帮你把鞋穿上如何?”
云臻一动不动,怒目看向秦三。
“看来是不用了。”秦三随手将鞋袜甩到一边,“云真人的脚这麽美,是该露出来让人看看。”
“你想要我的内丹?”云臻看著几乎贴到自己身上的魔物,冷冷问道。
“啊?真是抱歉,居然让云真人产生这样的误解。”秦三哈哈大笑起来,“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从前我身边有个十分貌美聪慧的蛇姬,可是五年前她突然消失了,我派出去的手下告诉我蛇姬被一个修道之人杀了。”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摊著双手一副无奈状:“杀了就杀了吧,谁让蛇姬跑去人类地盘吃小男孩呢。於是我又物色了一个狐妖来伺候我,可这狐妖怎麽都比不上蛇姬,让我的日子过得万分不称心,每天都在惦念蛇姬的好。然後我就想啊,我得做点什麽来报答蛇姬,比如给她报个仇什麽的。云真人你觉得呢?”秦三摸著云臻的脸颊问道。
云臻隐隐记得自己是为了救一个男孩杀过一只蛇妖,“你想让我抵命?那蛇妖杀人无数,罪有应得,我一点都不後悔。”
“唉……”秦三收回手背在身後,很是苦恼似的叹了口气,“见到云真人之前我确实是这麽打算的。可我没想到云真人是这麽貌美,让我怎麽下得了手。”
云臻气得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秦三仿佛想到什麽妙计似的打了个响指,“不如这样吧,你要是能顶替蛇姬的位置我就不杀你,这样公平吧?”
云臻骂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魔物!”
秦三听若未闻:“先让我看看你的身体比不比得上蛇姬。”话音刚落,云臻的衣服已化作粉末洒落一地。
“住手,你想干什麽!”云臻又急又怒,却没法动弹,一张俊脸憋得通红。
“皮肤很滑,而且比蛇姬的暖和。”秦三的手指在云臻脖子和肩头上摩挲了一阵,慢慢向下滑至胸前两点粉红,猛地掐了几下让云臻痛呼出声。
“rǔ_tóu小了点……叫声倒是很动听。”秦三摸著下巴评价道。
“你这魔物,竟敢……啊……”云臻的斥责还没说完,就被秦三掐在自己阳物上的手打断了。
“欢爱之时捏著你这里会不会让你更容易保持平衡呢?”秦三贴在云臻耳边亲密说道:“或者你觉得被我顶得不停摇晃比较得趣?”
“yín_mó!”云臻咬著牙怒骂道。
“还没到最淫的地方呢。”秦三慢条斯理地走到云臻背後,蹲下身打量著云臻臀部。後者羞耻得连背都红成一片,臀部的肌肉也细细颤抖著,看来著实有几分可怜。
“真是好风景啊。”秦三一边感叹著一边伸出双手掰开了那两片雪白臀瓣,用食指按了按那紧紧闭合的粉红xiǎo_xué,“云真人,这里还没人造访过吧?如果你说有,我会很不高兴的。”
云臻紧紧闭上了眼睛。
“既然你不回答,那我就亲自探索一番好了。”秦三一边乐呵呵地说著一边恶劣地对著那xiǎo_xué吹了几口凉气,“啧啧,抖得真可怜,让我用手指来安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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