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胖脸红脖子粗地指着屋门说:“他他他那那个……”
“哪个?”魏之远不慌不忙地看着他的眼睛反问,“三哥,非礼勿视,你看见什么了?”
三胖:“……”
继而,魏之远又温文有礼地征询他的意见:“我肩膀上有个特深的牙印,他咬的,半个礼拜了还没退呢,你要觉得不平衡,我扒开领子给你看一眼?”
三胖:“不是,魏之远你他妈什么意思吧?”
魏之远理所当然地说:“显摆啊,这都没看出来?”
最后那句话怎么听怎么不像魏之远能说出来的,分明是魏谦那个老流氓的风格,明晃晃的一个近墨者黑的实例,三胖只好再次无言以对。
这时,屋门开了,魏之远的眼神立刻变了,用柔成江南一片秋水的声音说:“哥,起来啦?”
魏谦把脸上的水擦干净,掀了掀眼皮:“装!”
三胖莫名地找到了和魏谦小时候的默契,几乎是同一时间开口说:“装什么纯?”
俩人的声音重合在一起,这让魏之远的眼角飞快地抽了一下,盯着三胖宽厚的背影。
整个中午,他都用那种意味深长的、阴恻恻的微笑对着三胖。
这直接导致了三胖吃完饭坐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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