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最终他因抵抗耗尽了所有力气,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而结果仍旧是被迫为男人哺乳。
青阳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眼泪一直止不住的流。
这段时间,少爷回来得很少,每次回到府里,也只来得及跟他匆匆说上两句话,又像一阵风一般的走了。青阳时常呆坐在大门口的青石门坎上,无聊的叼了根狗尾巴草,等待少爷的轿子再次从街角出现。
“青阳,你这阵子怎么像得了失心疯?失常得很。”
三哥儿每每见了他模样,总纳闷的问他,青阳总是摇着头不肯说。
他心思愈发的重,人也越来越憔悴。
胸前shuāng_rǔ被男人每夜吮吸,两颗小rǔ_jiān儿早不是先前羞怯可爱的模样,现在涨大了一圈,花生米般大小,色泽艳丽通红,饶是他自己在更衣时,也总被胸前那两点殊色吸引得挪不开目光,两枚浑圆的雪白鸽乳,已然呈一派迷人风韵,有着少妇般成熟的浑圆,他的胸膛已完全不是男子的模样,再难以裸露于人前。
“少爷!”
托着腮呆坐着的青阳忽然猛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往外跑去。
门口的轿子刚停,明楼少爷正躬身从轿中出来,青阳已飞身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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