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完全埋入了小宝的体内。那一刻,聂政忍不住呻吟出声。脑袋晕得厉害,聂政甚至不敢继续动作,怀里的人难受的一直动来动去,那小屁股自然也是跟著动,还未chōu_chā,聂政就已经要不行了。
手忙脚乱地安抚小宝,忙於跟自己的yù_wàng搏斗的聂政後知後觉地察觉到了异样,一股沁凉的气从他与小宝相连的部位缓缓的、以他可以感受到的速度进入了他的体内,顺著他的筋脉来到他的丹田。聂政惊讶地忘了他此刻正在做的事,全部的心神都在那股令他异常舒服的“气”上。
在他的丹田处绕了几圈,那股气缓缓化作了无数缕,沿著他的奇经八脉游走。聂政的意识渐渐模糊,他拼命地想保持清醒,可当进入体内的“气”越来越多时,聂政扣在小宝腰上的手无力地放开了。
“鬼哥哥……呜……”
“宝,宝,鬼哥哥的宝……”
床上,聂政双手托著小宝的臀部,腰快速地上下挺动。小宝软软地瘫在聂政的怀里,全身粉如桃花,腿间青涩的嫩茎直直地翘著。被鬼哥哥带入陌生情潮的他只能趴在鬼哥哥的怀里低吟、哭泣,根本不知道要做些什麽。
虽然这种陌生的感觉会令他哭,可小宝却一点都不害怕,因为这麽对他的是鬼哥哥,是疼他的鬼哥哥。即使被药控制著,小宝也是完全信任地抱著鬼哥哥,任鬼哥哥带给他一bō_bō叫他“难过”的奇怪感觉。
此时的聂政并不清醒,他似乎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却似乎又无法控制自己的举动。在他的奇经八脉与十二经内流动的“气”主宰了他的意识和身体,原本没什麽力气的腰却能充满力量地带动自己的身体一次次地在小宝的体内进出。这种感觉太奇妙,太令人匪夷所思。这股气似乎有自己的意识,他引导著聂政在欢爱中与小宝一起调息,引导著聂政把小宝养在体内的功力慢慢引入自己的丹田内。
当丹田内的气息越来越多,多到聂政无法负荷时,他大吼一声,在小宝的体nèi_shè出了浓浓的白浆。那一瞬间,几乎要爆开的丹田瞬间归於空无,聂政的整个身体似乎都随著高潮而被掏空了。这空无的状态大约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聂政才缓缓回过神来。刚刚,发生了什麽?
门被人推开了,还在小宝体内的聂政仍在糊涂中,身体也依然沈浸在刚刚那一场欢爱中,可他怀里的人却离开了。
“宝?”聂政伸手去抓,却碰到一只毛茸茸的大手,他瞬间清醒,“阿毛?”
在聂政的身上放下一块温热的湿巾,谨遵师傅命令的阿毛用大布巾裹住赤裸的小宝,直接把人抱走了。
听到关门声,双手四处摸了摸,聂政明白过来阿毛把小宝带走了。拿起腿上的布巾擦拭干净下身,聂政摸到自己的裤子套上,心里一半不安一半回味,小宝还好吧,他有没有弄伤小宝?系裤绳的手猛然顿住,聂政握了握拳头,接著,双手发颤。本该是空空如也的丹田处,此时却有了明显的不同!
把小宝放在师傅的床上,阿毛抽出小宝的胳膊,焦急地看向师傅。凡骨子一脸不甘不愿地探上小宝的脉,过了会儿,他拿开手说:“阿宝没事了,睡一觉就好了。你给阿宝洗洗,换身干净的衣裳。”
阿毛一听小宝没事了,咧开了嘴,赶紧出去给小宝弄水沐浴。
不同於徒弟的喜悦,凡骨子的心里甭提多难受了,他又乖又好的小徒儿白白给了聂政,这比嫁他闺女还令他气闷。虽然他这辈子还不知道会不会有闺女,但凡骨子就是难受,就是不高兴,尤其是看到小徒儿脖子上那两枚紫红的吻痕,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现在就去把聂政体内的那点点从小徒儿身上得到的内力再给他废了。不过小徒儿一定会哭,凡骨子不得不压下这股冲动。
起身出去,凡骨子来到聂政的木屋,一进来就见聂政紧握著两个拳头不知在想什麽。他也不想说话,气著呢。从床头的柜子上拿过他之前放在这儿的另一瓶药,倒出一颗,直接掰开聂政的下巴丢进去,凡骨子气呼呼地走了。
“碰!”
重重的关门声把聂政从自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他这才发现嘴里很苦。咽下药丸,聂政微微笑了,若他是师傅,也会不高兴吧。可即便是这样,心里的喜悦还是忍不住地一汩汩地往外冒。说不清是因为得到了小宝,还是因为体内重新有了内力,还是因为别的什麽。摸上眼睛,聂政的手轻颤,真想快点看到他的宝,他的宝贝。
按照师傅的叮嘱给小宝清理了身子,阿毛仔仔细细地给小宝洗干净,换了衣裳。趁著师傅不在,阿毛探上小宝的脉,脸上渐渐浮现疑惑,他怎麽探不到小宝体内的那个养功呢?
凡骨子一进来就看到他的大徒弟再给小徒儿诊脉,他走到阿毛身後拍拍他的肩说:“养功若能叫人轻易查出来那就不叫养功了。”
阿毛扭头,眼里是询问。
凡骨子在床边坐下,摸著小宝熟睡的脸说:“养功不是中原的武功,师傅也是年少时偶遇过练此功的人,所以才查得出小宝的病是源於这门功夫。阿毛,师傅虽然把小宝给了聂政,但师傅却不放心把小宝交给他。你是小宝的师兄,你答应师傅,一定要护好他,照顾好他。”
阿毛在师傅面前跪下,郑重地磕了三个响头,就是拼了性命,他也会照顾好小宝。
满意地摸摸阿毛的头,凡骨子沈声说:“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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