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整天想著要这要那,恨不得嫁给我当我正牌夫人了,真是烦死个人。”顿了一顿,沈思道:“就是比你骚,配那淫兽,正合适。说不定现在正被那畜生操的làng_jiào呢。”说完便低头吻那少年,两人随即竟在这庭院里,行起了苟且之事。
陆公子只觉得整个人被冰雪生生冻在了原地。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平日里温文尔雅,对自己细致有心的小冯少爷,竟然会说出这等话来。如此看来,那日的祭祀,也多半是他自己的主意了,与管家无关。何等的仇恨,竟然令他生生被他推入了死路?回忆起那天的争吵,起因就是小冯少爷要娶媳妇的事儿。自己虽然知道,但心里不高兴,那天不冷不热的拌了两句嘴,竟然,竟然……说到底,自己也只是一件用过就可以随便丢弃的玩偶麽?
陆公子活了二十多年,一直风调雨顺。爹娘死了,有小冯少爷养著。因此也无任何自知之明。只觉得自己天生就是一副好相貌,就是应该比别人穿的漂亮,吃的富贵。别人就是应该宠爱於他,让著他,惯著他。如今小冯少爷这一番话,竟是将他二十年来,内心所建造的一切信念都劈成了两半。狂风刮过,寸草不生。
不知道是怎麽样离开了冯家。陆公子茫然至极,也不知道辨认方向,只是缓缓的向前走著。已是日落时分,各家各户炊烟四起。陆公子却知道,已经没有一家一户的饭菜,是为自己准备的了。他这麽一个落魄公子,除了床上那事儿身无所长,天大地大,竟然再无自己立足之地了。
也不知道行了多久,突然脚腕一疼。他低头一看,竟是踩入了夹兽的陷阱之内。右脚被那夹子戳得血流不止。疼痛似乎将他拉回了现实之中,连忙大声呼救,过了片刻,见树丛晃动,显然有人来了。陆公子刚刚松了一口气,却见那人身材矮小,脸色又黄又黑,竟是那看守自己的丑童。
第七回
第七回
陆公子内心第一次受到如此之大的震撼。就是他父母外出,双双遭遇贼人遇难的那一天,也不至於像现在这般无助。第二次逃跑被抓住,原本是他最最害怕之事,可是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他竟然完全不惧怕了,任那丑童唤来了花豹,将他拖回密林深处,丝毫没有挣扎。
一路上,他一直在胡思乱想。几年来的总总,不断在脑中徘徊。记得当年父亲还没死的时候,看到他整日不学无术,曾经教训他自己的本事才是本事,整日依附别人,最终是不会有好下场的。他当时只是一只耳朵听进,一只耳朵飞出。直到现在才算是深切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只是说这句话的人早已经不在了,而一切对他来说,早已太晚了……
等回到山洞的时候,陆公子发现原本好好的山洞,竟然不知何时安置上了一条条粗大的铁棱,赫然变成了一间囚房。丑童毫不礼貌的推搡他入了那石洞,便用一道巨大的铁锁锁上了门。陆公子愣愣的站在囚室中央,心想自己这回怕是真的惹怒那猴子大王了。陆公子想到以往几年祭祀给大王的男子,都是几个月後被抛尸荒野。只是不知那大王是不是经此一事,便真的厌倦於他,过不了几日自己就小命归天了。
这夜格外寒冷,大王没有再来。陆公子一日没吃任何东西,脚上又隐隐作痛,心情也是极其低落。一夜无眠。他初次意识到原来自己不是那麽的重要。像是以前那些被父母放在手心里,被家里仆从当做宝贝的日子,只怕是一去不回了。自己没有任何本事,因此小冯少爷才可以说丢就丢,他却连反击余地都没有过。
直到天蒙蒙亮时,他才勉强睡过去。不知过了多久,被嘈杂声吵起来,勉强睁开眼睛,又见到了那个庞大的身影,旁边还站著一个摸样狡诈,管事摸样的中年男子,正在喋喋不休的向那大王说著什麽。
“昨日陆公子丑时逃跑,约摸卯时到达小简村。潜入冯宅一次,没有找到人。换了套衣服随即潜出。在村边徘徊许久,直到申时才等到那冯家少爷回来……”却是在事无巨细的汇报著自己昨夜的行踪。
陆公子心头一紧,原来昨日自己的一切事情都被别人看戏一样瞧在眼里,却不出面制止,就等著自己出尽了所有的洋相。那管事说道他去河边洗脸一事时,轻蔑的哼了一声。陆公子忍不住偷偷去瞧那大王,却见他仍是绷著那张丑脸,丝毫看不出情绪。好不容易等他絮絮叨叨讲到了自己脚上受伤一事时,那大王眉头一皱,伸手想要开门进去查看。却听那管家急道:“大王,为了这麽个货色,您何苦这样?被那小冯少爷玩剩下的玩意。大王您喜欢美男,多少个又干净又乖巧的在下都给您寻来,何苦为这个不知被多少人插过的脏东西操心?”
陆公子双眼原本所剩无几的神采顿时全部消散了去。他只觉的自己像是一头牲口一样,关在笼子里被别人当著面讨论。他此生虽然fēng_liú,但也只有过小冯少爷一个情人,自己丝毫没觉得不妥。虽然落魄了,但好歹也是少爷出身,和小冯少爷在一起也并不是贪图什麽。没想到在别人眼中,自己和那花巷子里买屁股的小官娈童竟是没有区别的。陆公子双手死死抓住稻草,牙齿也是狠狠咬住了嘴唇。只觉得此刻便是一生里最最屈辱的时候了。
听到管家这样说话,那大王果然将手伸了回去。原来连那黑毛怪物也嫌弃了他陆公子。那管事见大王动摇了,连忙道:“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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