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阳物仍在无情地撞击痉挛的菊穴,透明的肠液随着假阳物的进出而溢出体外。前方的yīn_jīng又硬得像要炸开一般,隐隐作痛,对于shè_jīng的渴望如轰隆雷鸣在他脑海中不断回响。张海明恍恍惚惚地一手在胸前揉搓,一手仍停在yīn_jīng上,在极乐世界与赤焰炼狱间往复徘徊,不得一时清明。
他狠下心,咬紧牙关,一点点慢慢往外抽出软管。yīn_jīng由于这太过强烈的刺激不停地抖动,仿佛下一秒就要pēn_shè浊精。膀胱处跟着也酸麻不堪,他下半身可说是完全失了气力,两条腿直直地陈在榻面上,哪还有什么劲去夹紧或张开。
张海明费尽力气,好歹将那该死的软管取了出去,心中把安排这段节目的导演和工作人员骂了个狗血淋头。此时他已接近虚脱,身体软得如同团麻糬,任由炮机戳弄。最为饥渴的yīn_jīng却反而一时射不出,颤巍巍地抖了半天,最终才如放尿般,缓缓流出半清不浊的液体。到工作人员进来收拾时,张海明的rǔ_tóu被乳夹夹得几尽黑紫,稍一碰触便是钻心的痛痒。腹股间则沾满了黄黄白白的液体,也不知什么时候shī_jìn了。
通过这几回卖力表演,张海明拿到了一大笔钱,除了还清债务外,竟然还小有盈余。虽然照合约,他还需要出场两次,但他心里已有了提前结束交易的念头。毕竟卖肉这种事就算来钱再快再轻松,也不能做长久之计。张海明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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