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为中获取快感。
男人的手指十分灵活,在他体内富有技巧地按压前列腺,或是与假阳物一同拓宽甬道。张海明觉得他的下身已经快被男人玩坏了,就算直接塞个啤酒瓶进去也毫无问题。为了转移注意力,以免自己越想越恐惧,他抬眼看向乖乖躺在沙发上的少年。
为了排出光滑的串珠,少年无疑花费了极大的气力和精神。他屈起的双腿不再如之前一般故意张开,而是无力地并拢双膝。从张海明的角度看去,少年两腿间的秘处若隐若现,倒是能看清夹在股间的几颗串珠。
张海明不禁为少年后庭的功夫而咋舌,在这不算长的时间里,竟真让他排出了三颗串珠。这三颗深红色的珠子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让人忍不住遐想少年谷道内的湿润暖热。张海明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双手十指交叉,紧紧地绞在一起。要说他的状况怎么也算不得舒服,先是被假阳物捅得喘息连连,接着又被男人硬塞进去的那几根指头折腾得吸了半天凉气,嗓子干得冒烟,全身上下也酸痛不堪,像被丢进了洗衣机里转了一整晚似的。因此虽然少年后穴吐珠的场景十分挑逗人,张海明却再也生不起上他的念头,那被男人搅得七荤八素的脑海中只偶尔冒出人面桃花、玉体横陈之类的艳词。
他把汗津津的脸贴在木马的脖颈边上,努力克制自己不去猜想男人究竟在他身体插了几根手指。其实就算是男人真让他凭后庭的感受猜数,他也说不出什么。被操弄过度的后穴像被男人搅成了一滩浆水,虽然对外物chōu_chā的感知不再像一开始时那么敏锐,却总是能传来又酥又麻的快感,不断地在他体内累积,好像先前难以忍受的钝痛只是幻觉罢了。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关闭了木马的电源,张海明却没有发觉体内的假阳物已经停止了肆虐,兀自沉醉地扭动臀部,同时忘情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当男人从身后抱起他时,他还依依不舍地夹紧了屁股,含糊地哀求道:“……还要……再插深一点……”
男人两手托在他腋下,半抱半拖地把他挪到沙发上。此时少年已将串珠全部排出体外,正窝在沙发上休息。少年伸手抓住张海明的阳物,歪头问道:“主人,我可以再插一次吗?”
男人示意少年看向张海明无法闭合的ròu_dòng:“想和主人一起干他吗?”
张海明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慢慢地爬到少年身上,讨好地舔着少年的脸颊和下巴。少年一把推开他的脑袋,两手掰开他的屁股,往上一挺,轻轻松松地把yīn_jīng送入张海明的洞里。肉穴被男人弄得很松,少年插了两下,不得劲道:“太松了。”
张海明被巨物插惯了,一下子换成正常尺寸的性器,也觉得不够过瘾。他压在少年身上,不让对方离开,又转头对男人道:“主人,操我吧。”
男人抬脚踩在他屁股上,用力碾了两下,嘲道:“抖得这么浪。”
张海明被男人踩过之后,阳物竟似又涨了几分,喘息道:“主人,好爽。”
男人道:“那用脚操你好不好。”男人的脚移到湿漉漉的洞口旁,ròu_dòng虽然已经吃了根阳物,但还留有缝隙,脚拇指试着戳了戳,竟然也捅个小半截进去。
张海明惊呼一声,说道:“主人,用ròu_bàng吧……狗……狗想要被主人的大ròu_bàng干……”他怕男人真的只肯用脚玩他,又担心说错话要被戏弄,欲火焚身之下,索性压下最后一丝耻辱,没脸没皮地向男人求欢。
男人收回脚,笑道:“浪货。”他一脚踏在沙发上,一腿屈膝顶着沙发边缘,扶着阳物一气顶进张海明体内。
至此张海明才被彻底喂饱,他迫不及待地扭动夹在俩人中间的身体,舒服得像要升了天。
男人和少年对视一眼,随即默契地一起顶弄起来。尽管张海明的穴口已经被男人的手指玩得十分松软,但两根阳物要一起在甬道里同进同出,可还是要费点力气。少年狠狠地揉着张海明的双瓣,用力往外掰,斥道:“放松点,咬那么紧干嘛。”
张海明哪里有精力去放松下面,两根ròu_bàng一起chōu_chā的感觉太过刺激,男人插进去时他差点就直接射了出来。他双手身上乱摸一气,仿佛不如此便承受不了滔天的快感。少年力气用得过了,像是要把他的穴口撕得更开。他哀求道:“轻一点……屁股要裂开了……嗯……”
少年冷哼一声,转为两手攀在他肩背上,屈起双腿夹住张海明的腰身,将阳物捅得更深,随着男人的节奏动作。两根性器或是一同大进大出,或是一起在舒爽得直流水的甬道里厮磨。张海明被磨得头皮发炸,两手紧紧地攥着身下的沙发,忘情叫道:“痒……好痒……用力一点啊……老公……用力干我……”
男人一掌打在他屁股上,冷冷道:“老公?嗯?”
张海明连忙改口:“我错了……主人……主人惩罚我吧。”
男人问道:“要主人怎么罚你?”他抓起张海明的头发,迫使他仰起脑袋,同时加快了chōu_chā的速度。少年插了一阵,跟不上男人的速度,还险些被男人的ròu_bàng磨得射出来。他停了一会,喘息片刻,干脆照着自己的节奏做活塞运动。
两根性器各做各的动作,不再有规律可循,反而给张海明带来更大的刺激。他被干得失神,仿佛入了天堂一般,视线所及之处俱是白茫茫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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