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此时郎泰晖终于明白自己气数已尽,是着了这小子的道了,整个人灰溜溜的像只打架输了的狼狗,不情不愿的翻过身去。
他自我安慰地想,不就是做一次0吗,也算是人生新体验了。
“把你的骚屁股撅起来。”
身后传来的声音却一下子又让郎泰晖愤恨无比,他回头恶狠狠道:“你别得寸进尺!!”
习扬轻轻掐了掐他腿根的嫩肉:“怎么了,生气了吗…我还以为你喜欢这种的。”他又拍了拍郎泰晖的屁股催促他:“快点。”
郎泰晖脸都涨红了,曲起腿跪趴在床上,把私处整个暴露给身后的习扬。
习扬毫不客气地用两指揉着郎泰晖的穴口:“郎哥年纪不小,穴倒还是挺嫩的…”
郎泰晖气愤地轻轻骂了声“操”,就觉得菊花又被捅了。
“啊……”这回少了第一次被硬插所产生的排斥感,习扬两根细长的手指慢慢地埋进他身体深处,所到之处都带来一片酸胀。
习扬边帮郎泰晖撸管边细密地chōu_chā着,让他股间越来越热:“呵,已经叫上了…?”
“…滚!”郎泰晖沉着嗓子。他现在只想骂人,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屁股被习扬湿漉漉地玩弄得确实已经产生了异样的快感。
“…啊!”在习扬找到他的前列腺之后,郎泰晖更是浑身颤抖了一下,腰都塌了下来。
他做了这么多年1,当然知道这个0号的小秘密。一般来说,他也是找到这个点之后,身下的小朋友就乖了。
郎泰晖一想到自己今晚也要这样了,心里就又悲哀又有些奇怪的兴奋和期待。
习扬完全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找到他的g点之后就对着那里快速地摩擦按压,简直像在迫不及待地要把郎泰晖的汁给挤出来。
“啊、啊啊…轻点啊、你……嗯…!”郎泰晖可怜兮兮地揪着枕头,屁股已经被人玩出了滋溜滋溜的水声,连前面都硬得不行了。
习扬却没耐心和他磨下去了,他快速地脱掉了内裤,撸了两下自己的性器,就把guī_tóu抵了上去。
郎泰晖当然感觉得到,他心里一直默念“放松放松!!”,但被破开插入的那一秒,他还是忍不住痛叫出声。
“啊啊——…哈啊…操、轻点啊…你这混蛋小子……呜…”
习扬其实已经进得很慢了,他有些不耐烦地摸了摸郎泰晖紧张弓起的背:“别嚎了,马上就让你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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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扬轻轻叠在郎泰晖的背上,用狗交的姿势浅浅地抽动着,一边还体贴地为他shǒu_yín。
郎泰晖很快感到那阵刺痛渐渐过去,随之而来的是穴口麻木的快感和肠壁的酸胀。
“呜…嗯嗯……”
习扬听着郎泰晖嗓子里不断发出压抑的呻吟,知道他已经适应一些了。他稍微退出去一些,然后把guī_tóu卡在他前列腺的位置细细研磨。
“啊、啊啊…!”郎泰晖腿根颤抖了两下,叫声一下就变了。人还想要逃似的抓着床单往前蹭。
习扬一把扣住他的腰:“准备跑哪儿去?”说着,重重地对着那里顶了一下。
“啊啊!”郎泰晖腰都软了,咬着牙说,“不、不能操那里…嗯……”
习扬偏偏毫不放过地继续用坚硬的guī_tóu磨他的敏感处:“为什么不能操,嗯?是不是郎哥担心这里被我一操,就要发骚了?”
郎泰晖脸上发红,仍要逞强:“滚……嗯、嗯啊…才不是,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哥哥给你操、是让着你……”
习扬沉默了两秒,轻轻笑了一声:“真是白疼你了。”
他一把揪住郎泰晖颈后半长的头发,凶狠地把他拎得抬起头来,同时跟骑马似的开始大力地摆腰操干,房间里一时充满了“啪啪”的拍肉声。
“啊啊——…操、呜!…哈啊、啊啊…!”郎泰晖双手可怜兮兮地撑住床,被操得大声叫起来。
习扬听着他沙哑低沉却又略带服软求饶意思的嗓音,只觉得更加来劲了,坚挺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顶到郎泰晖身体的最深处。
“轻点啊、啊啊…你、疯了吗你…呜啊…”郎泰晖仰着头,模糊不清地骂着习扬,又是痛又是爽的,背上都在颤栗。
“喜欢吗。”
“…喜欢个屁啊、嗯、嗯啊…”
习扬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郎泰晖的头发,却又一手抓住他的性器:“不喜欢,这里还这么硬干嘛?”说着,又前后撸动起来。
这和之前安慰般的shǒu_yín很不同,习扬紧紧握住他沾满润滑剂的性器,由下而上大力地撸弄,还时不时抓住他的gāo_wán玩弄一阵,简直像是想要挤出奶似的。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郎泰晖觉得自己的下身简直像着火般滚烫着,身体都不像自己的了。他把脸埋进枕头里,不愿让习扬听见他一声声既yín_dàng又惨烈的叫声。
“郎哥,把头抬起来,我想听你叫。”
“……”郎泰晖仍埋着脸,只小幅度地摇了摇头。
习扬沉默了一会儿:“你以后要记住…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听话。”说着,他的性器往外退了一些,换了一个角度操弄,竟让guī_tóu没一下都顶到了郎泰晖最最瘙痒酸胀的那一点。
“啊啊——…嗯啊!”郎泰晖立即对着枕头叫起来,本能地手脚并用地想要往前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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